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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慢慢摸上了自己的左耳垂,上面一顆圓潤堅硬的物體。因為極小,已經(jīng)被體溫染上了暖意。隨后他輕聲說道:“這個不是為了風(fēng)流才戴上的,是因為我喜歡的一個人他的左……耳上有顆紅痣,我極為歡喜卻無法得之,只能將它做成一顆耳釘常伴我了。”“紅痣?嘿嘿……我也有一顆,不過我的在左眼下面……”江子寒又舔了舔壇子里的酒,接著說道,“我媽小時候還說男孩子長淚痣不好要我點掉呢……我怕疼就沒點,然后就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嘿嘿……”說完江子寒接著抱著壇子一點一點的舔著壇中的酒,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喝水的貓。葉無言聞言眼神一凜看向江子寒,掃了他幾遍的臉后輕笑道:“江兄說笑了,你臉上根本沒有痣,連一顆黑痣都沒有哪來的紅痣,看來你是醉極了?!?/br>葉無言頓了頓,“我也真是醉了竟與你說這些……走吧,我送你回房。說著便扯過了江子寒的手作勢要扶他起來。誰知江子寒并不領(lǐng)情,一把甩開了葉無言的手:“你才醉了,我沒有醉!我就是有痣!我的痣在這!”說著江子寒就抬手指了指自己眼下淚痣的部分,葉無言一愣隨即笑道:“江兄,那是右邊?!?/br>“哦……那就是這!”說著江子寒就換了一邊手繼續(xù)指了指自己的眼下。葉無言見此笑意更甚:“江兄,那也是右邊?!?/br>“也是右邊?”江子寒一愣,呆呆的說道,“左邊是右邊,右邊還是右邊,唔……”江子寒念完以后就趴在桌子上又哭了起來,葉無言不禁覺得有些頭疼,卻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江兄在哭什么?”江子寒滿臉淚水的抬起頭來,對著葉無言大聲道:“我、我長了兩只右手!我是個怪物!”葉無言這下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確定眼前這個人是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于是他正想著讓江子寒就這么哭累了再帶他回房去時,就見江子寒倔強地擦干凈臉上的淚水板著臉對葉無言道:“你不信我!走!我?guī)憧次夷樕系酿肴?!?/br>葉無言:“……”好家伙,這家伙感情真是來去匆匆。葉無言想著反正也是看,于是指了指江子寒懷里的酒壇說:“從酒壇里的倒影也能看到,你自己看看吧?!?/br>江子寒聞言真的就把臉兩邊的頭發(fā)挽到耳后,然后神態(tài)認(rèn)真的抱著酒壇看里面的倒影。葉無言就這么一邊喝著酒一邊看江子寒盯著酒壇看,想著他多久能醉過去,結(jié)果就看到江子寒居然就這么硬生生的看了一盞茶時間的倒影。葉無言都不禁有些好奇江子寒在看些什么了:“怎么樣?看出什么了嗎?”他話一說完,就見江子寒向他看來,神情呆滯了幾秒后嘴角又有下彎的跡象。葉無言暗道不好,然而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江子寒就又哭出了聲:“哇……酒壇把我的痣吞掉了!我沒有痣了!”葉無言不禁扶額搖頭,這下好了,酒沒讓人頭疼這人倒是讓自己頭疼不已。葉無言想快點讓江子寒冷靜下來,于是說道:“你本來就沒痣,酒壇沒吞掉它,別哭了。”葉無言甚至都開始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說了紅痣這回事……明明那個人的事情一直都是個秘密來著。思及至此葉無言又有些傷感,于是又連倒了三杯酒喝了下去。江子寒見到葉無言在狂喝酒,突然眼神一亮:“好主意!我把酒壇里的酒喝完我的痣就回來了!”說著江子寒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然而因為喝的太大口一不小心又進了到了氣管里,他連忙放開酒壇轉(zhuǎn)過身去咳嗽了起來,隨后因為喝醉了保持不了平衡,于是就這么生生的坐在了地上。葉無言見江子寒呆滯坐在地上,正想著是拉他起來送他回房還是等他醉過去再送他回去,結(jié)果江子寒居然又開始哭了起來。葉無言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或許一開始他就不該讓江子寒喝酒,但現(xiàn)在這個錯誤他已經(jīng)犯下了,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問道:“你又怎么了?”江子寒屬于有問必答類型,于是他抬起頭來看向葉無言:“我的痣沒有了……大家也都洗了……都洗了……”“洗了?”葉無言神情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莫非這人記起來了點什么,洗……莫非是死?正當(dāng)葉無言以為自己摸到了點門道時,就見江子寒重重點頭道:“對!洗了!洗就是狗帶的意思!”“狗帶?”這下葉無言更迷糊了。江小同學(xué)一直是個乖同學(xué),見到有小朋友不明白非常樂意幫忙解釋,于是他顫顫悠悠地站起來道:“對!狗帶就是我不會輕易的狗帶!”“就是狗!”江子寒指了指客棧門口養(yǎng)的大黃狗,一本正經(jīng)道,“還有一條帶子!”江子寒準(zhǔn)備指向另一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并沒有帶子,于是三下五除二就解下了自己的腰帶,一時之間江子寒穿的兩三件輕薄的外衣就這么散了開來。隨后他得意地舉起自己手中的腰帶朝葉無言笑道:“還有一條帶子!”葉無言完全沒料到他這番舉動,以至于震驚到看他解下腰帶都忘了阻止,見江子寒朝他笑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慌張地?fù)屵^江子寒的腰帶準(zhǔn)備給他系上。正在這時陳禎下樓小解,見到葉無言他們還在了樓下,迷糊地揉了揉眼睛道:“啊……葉兄你還沒睡啊……”然而下一秒他看見葉無言抱著江子寒,手里拿著一條腰帶,而江子寒衣衫凌亂后愣住了,過了幾秒他笑道:“啊哈哈……真是睡迷糊了,這里哪有葉兄他們啊,快點小解完睡覺去吧。”葉無言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解釋道:“他喝醉了?!?/br>陳禎干笑了幾聲:“哎呀……怎么還有幻聽呢……這大晚上的真是詭異啊?!?/br>說著竟然用上了輕功遠(yuǎn)離了這是非之地。葉無言萬分無奈,正準(zhǔn)備打暈江子寒送他回房時就見江子寒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甚至神情都有些漠然。江子寒一把推開了葉無言,淡然說道:“青衣你說的對,夜深了我該休息了,現(xiàn)在這一切都只是噩夢而已,等我睡醒了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就已經(jīng)回家了?!?/br>“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了。”說著江子寒就開始脫自己的外衣,葉無言挑眉抬手又準(zhǔn)備打暈他,結(jié)果江子寒就已經(jīng)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終是醉了過去。葉無言看了看地上的江子寒,臉上涕淚縱橫,慘不忍睹,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將他扶回了房間。葉無言安慰自己,撿了這么多回人,難得遇到個怪人難道他就怕了嗎?不存在的。江子寒那天睡的很沉,但是也睡的很痛苦。因為當(dāng)他的意識清醒過來時,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