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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嗎? 他動了動嘴皮,想問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過了一會,他剛想開口,便又聽到身后的江鹿說道。 “快一點?!?/br> 于是,他默默的加快了速度。 許忠將江鹿送到二中的后門,他剛停穩(wěn)車,江鹿便猛的一下從摩托車上跳下來,沖他說了一句。 “在這里等我?!?/br> 說完,他親眼看著江鹿從后門的圍墻上翻了進去。 沒錯,她是爬墻翻了進去。 許忠在外面看的目瞪口呆,等了大概十來分鐘,他再次看到江鹿從里面又翻了出來。 跑過來的時候,他可以關注到,她一直手一直捂在口袋里,像是口袋里藏著什么。 江鹿再次跨上摩托車,她掏出陳洲的手機,直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也不知道陳洲有沒有回去找過她。 “送我回去。”她對許忠說道。 “什么?”許忠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側(cè)過頭看向她。 江鹿從口袋里掏出她之前一直死死捂住的東西,攤開手心遞到許忠的面前。 許忠看著這個小小的領帶夾,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 “這不是真正的領帶夾?!闭f著,她將這個領帶夾翻了一個身,摁下一個小按鈕。 剛摁下按鈕,幾道熟悉的聲音便從這個小小的帶領夾里響了起來。 許忠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幾道聲音,他不可能不熟悉,正是錢老,郭乙珍,鄭晟幾個人的聲音,這個小小的領帶夾,記錄著他們販毒的計劃。 “這是……” “這是他們一直想從我身上得到的,也是害我父親丟掉性命的東西?!苯故樟艘?,平靜的將它揣進口袋里。 這時,毛毛細雨逐漸大了起來,像一個個豆粒,直徑砸在人的頭頂上,同時也落在許忠的面頰上。 許忠突然意識到,剛才江鹿急著趕回學校,就是為了拿回這個錄音筆,她在被那群人綁架之前,將錄音筆藏在了學校里,為了不被淋濕損壞,所以她才一路上催著他加快速度。 “你……都知道了?” 直到了他們是警察,直到了那群人是害死她父親的罪魁禍首…… “嗯,陳洲都跟我說了。”江鹿平靜的回答。 “那個……” “送我回去?!苯雇蝗婚_口打斷了他的話。 “什么?” “陳洲說過,他會去剛才那個地方接我,所以你現(xiàn)在送我回去,我怕他過去了找不到我?!?/br> 許忠皺著眉頭,“可是現(xiàn)在不行,現(xiàn)在過去的話很危險,如果真的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在我們回來的時候,沒有碰到他們的人,是算我們走運,可是如果現(xiàn)在再回去,跟他們撞上怎么辦?” “可是陳洲萬一回去找我了怎么辦?”江鹿抬頭看向他。 許忠沒有說話。 半晌過后。 “要不這樣吧,我把錄音筆給你,你是警察,留在你的身上比在我的身上會安全一點,你不用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就行?!闭f著,江鹿將錄音筆掏出來塞進許忠的口袋里。 “你下車吧?!?/br> “小鹿meimei?!?/br> “下車!” 許忠看著固執(zhí)的江鹿,她的眼里沒有害怕,沒有恐懼,沒有不安,只有堅定。 堅定的要回去。 堅定的要去等陳洲。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江鹿,明明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在面臨了這么多的事,在她的身上卻沒有二十歲女孩該有的怯懦害怕。 第53章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江鹿, 明明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在面臨了這么多的事, 在她的身上卻沒有二十歲女孩該有的怯懦害怕。 他嘆了一口氣, “真的必須要去嗎?” “必須。” “那好, 我們回去?!痹S忠拿她沒有辦法,他是不可能讓她一個人過去的, 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 陳洲回來還不得劈了他。 就在許忠準備調(diào)頭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小鹿?!?/br> 江鹿身體一僵,兩人幾乎不約而同的掉過頭去。 在橘色路燈撒下的光影朦朧之中, 男人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 光影落在他的眼眸里,星星點點,他臉上帶著疲憊, 嘴角卻帶著安心的笑。 幾乎是那時,江鹿猛的從摩托車上跳下來,整個人快速的朝他跑過去。 陳洲看著朝自己跑過來的小姑娘,不由的微微張開雙臂, 迎接著她。 直到將她抱滿懷, 將她單薄瘦弱的身子緊緊的嵌在自己的懷里,這一刻,他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在他引開他們之后, 沒過多久, 摩托車就沒油了, 他只能半道放棄摩托車,往崎嶇的山林里跑,也好在來臨城的這么幾個月,他自己將這附近的地形都給摸透,不然還真的不能那么輕易的甩開他們。 在甩開他們之后,明明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但他還是朝之前江鹿藏身的地方跑去,因為他怕她太固執(zhí)了,還是待在那里等他。 不過他到哪里的時候,哪里并沒有江鹿的身影,他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往回走,想著她應該是被許忠給接走了。 但是同時,他也有些不安,如果不是被許忠給接走了怎么辦? 所以這一路,他都惴惴不安。 直到現(xiàn)在,他才徹底放心下來。 “我還以為……”江鹿緊緊的抱著陳洲的腰,死死的扣住,一直在努力強撐著的神經(jīng)在這一瞬間全數(shù)繃斷,身軀微微顫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后怕不已。 陳洲單手扣住她的腦袋,用下顎摩擦著她的頭發(fā),溫聲安慰道:“還以為什么……我不是答應過你嗎,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 江鹿不說話了,只是將臉頰埋在他的肩頭,她的肩膀開始微微的聳動,而陳洲也察覺到,他肩膀處的面料正微微的濡濕起來,帶著燙人的溫度。 “傻瓜,哭什么?” 江鹿依舊不回答他,只是抱著他繼續(xù)啜泣。 許忠看著不遠處的那兩人,他看著靠在陳洲懷里小聲哽咽的江鹿,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并不是不害怕,并不是不會軟弱,只是他不是陳洲而已。 看著他們倆,他不由的想到了金橘,可能在這一方面,她們倆真的是同一種人。 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襄城好不好? 念此,許忠不由的摸到剛才江鹿塞給他的領帶夾。 于是,他將摩托車掉過頭,朝他們開過去。 “行了行了,別煽情了?!彼缦履ν熊?,然后將口袋里的領帶夾掏出來遞給陳洲。。 陳洲看著手心里的領帶夾,眉頭皺了皺。 “錄音筆?” “沒錯,我跟小鹿meimei剛才都聽過了,這就是記錄著他們販毒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