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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展家的新聞很快就被送上了頭條,網(wǎng)絡上對他的看法也是褒貶不一。有些人說他重情義,也有人說他就是小三。這些當事人都不知道,因為大家都疲憊得沒有心情刷微博。竇展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的精神都處于高壓狀態(tài)中,每天頭疼就吃鎮(zhèn)痛片,一片緩解不了那就兩片。Buck看著他這樣擔心得不行,也跟著失眠。現(xiàn)在遲陸文來了,他總算是放松了些,那根緊緊繃著的弦一點點松懈下來,躺在床上的時候終于能睡一會兒了。遲陸文趴在床邊看著竇展的睡顏,突然想起兩人在雷克雅未克的時候他生病竇展坐在椅子上守著他的那一晚。他不知道那時候竇展有沒有對他動心,其實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竇展到底喜不喜歡他,但至少二人的關系更進一步了,慢慢來吧,什么事都急不得的。這才幾天,竇展憔悴得不行,遲陸文看著那張臉,覺得生活真磨人。“cao。”欒禹看完微博的新聞,罵了句臟話,把手機丟在了一邊。余卓然板著臉不說話,眼里都是憤恨。“我說沒說過,把你那點兒小心思都給我收好了,你當初怎么答應我的現(xiàn)在都忘了是吧?”欒禹一腳踹上了余卓然的椅子,余卓然毫無防備,差點兒摔下來。“你說話就說話,別總動手動腳的?!?/br>欒禹不屑地笑了一下:“我現(xiàn)在真是脾氣好了,要不這會兒你都進醫(yī)院了?!?/br>余卓然瞪了他一眼:“這事兒跟我沒關系,你愛信不信。”“跟你沒關系?”欒禹嗤笑一聲,“你他媽還真會給自己開脫,哦,爆料人不是你自己,所以就跟你沒關系?要不是你把那些資料放進什么狗屁U盤里,能有這事兒?”余卓然歪過頭不看欒禹,現(xiàn)在他自己心里也亂得很。這次的爆料事件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自從竇展徹底拒絕甚至開始排斥他開始,他對那兩個人就心懷怨氣,再加上竇展竟然帶著遲陸文回了冰島,二人還公布了戀情,所有的事都讓他顏面掃地。他確實是想爆料的,所以把他跟竇展這段婚史的所有證據(jù)都整理在一起,想跟經(jīng)紀人討論一下怎么做。但沒想到,半路殺出了欒禹來。最開始跟欒禹合作的時候余卓然根本沒在意過這個人,對方什么來頭他也不知道,后來在一次拍攝后欒禹約他見面,余卓然本來不想去,但經(jīng)紀人卻說:“去吧,本來應該保密的,但有件事你知道也好,欒禹是老板的私生子?!?/br>幾年前圈子里就在傳他們大老板在外面有個私生子,但誰也拿不出證據(jù)來,余卓然不關心這事兒,從來沒關注過,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跟這位神秘人合作。畢竟是老板的兒子,盡管不愿意,但余卓然還是去了。而他去跟欒禹見面的結果就是被對方逼迫離遲陸文跟竇展遠一點,如果做不到,他未來在娛樂圈能走多遠或者走到哪里,都不好說。當時欒禹說這話的時候余卓然完全沒當回事兒,回去跟經(jīng)紀人一說,經(jīng)紀人倒是勸他還是乖乖聽話。公司內(nèi)部的知情人士都知道,老板最寵這個兒子,以后說不準公司就是欒禹的。余卓然已經(jīng)弄丟了竇展,如果事業(yè)再遭受打擊,那么他將徹底完蛋。最后的結果就是他認輸,為了毀別人也搭上自己,這種事余卓然不會做。那之后,他收斂了很多,也不總想著找竇展了,未來的路還長,他們之間會有什么情節(jié)誰都說不好。而那些他收集好的資料就沉睡在他的U盤里,沒有清空,也沒有再打開。直到某天,他突然發(fā)現(xiàn)U盤不見了。當時余卓然是急了的,可怎么都找不到,就在他心慌意亂的時候,海嘯來了。“U盤是我的沒錯?!庇嘧咳徽f,“但事情的發(fā)生不是我本意,你怪不到我頭上來?!?/br>欒禹是真的生氣了,他向來脾氣火爆,面對余卓然這樣的人,恨不得按在地上打他個痛哭流涕。他猛地起身,一手掐住了余卓然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你臉皮還真夠厚的?!?/br>余卓然被他掐得呼吸不暢,卻依舊瞪著眼看他說:“謝謝,如果你也能像我這樣的話,就不至于眼睜睜看著遲陸文跟別人在一起了?!?/br>“你他媽給我閉嘴!”欒禹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推了出去。余卓然從椅子上跌落,倒在地上,他身上摔得疼,但最疼的還是被欒禹掐過的脖子。“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有種在這兒對我動粗,怎么沒膽子去告訴遲陸文你喜歡他?”欒禹走過來,一腳踩住余卓然的前胸,俯身對他說:“因為我不像你這么不要臉,人家日子過得好好的,你非要去破壞?!?/br>“誰他媽破壞他們了?”余卓然也急了,“我跟竇展本來就是一起的!”“我真是給你臉了!”欒禹腳上用力,踩得余卓然一陣痛苦的□□,“記住,你們倆離婚了,是你不要人家了。”余卓然說不出話來,耳邊欒禹的聲音像是皮鞭使勁兒抽打著他的臉:“人家對你好的時候你端著、繃著,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你他媽把人家當回事兒了嗎?人不要你了,你覺得沒人哄著你了,你空虛、你寂寞,你他媽欠//干了,轉回去找人家,當自己是什么?仙兒???誰他媽都得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你好意思怨人家嗎?”余卓然使勁兒想要推開欒禹,然而踩著他的那只腳紋絲不動。他皺著臉說:“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誰他媽愛管你的破事兒,要不是因為遲陸文,我才不摻和你們這些狗屁事!”欒禹終于抬起了腳,他坐回沙發(fā)上說,“限你今天之內(nèi)把聲明發(fā)了,要不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余卓然躺在地上,一臉痛苦地揉著自己被踩得生疼的胸口,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真的完了,竟然惹上了這么一個煞星。竇展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雖然時間不長,但卻讓一直沒能好好休息的他精神了不少。臥室里只有他自己,他摸了摸床邊的位置,然后起來,想看看遲陸文還在不在。他從床上下來,看到桌子上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拿了過來。開機,打開微博。他不知道的是之前掛在熱搜上的“遲陸文夜訪竇展住處”已經(jīng)被撤了下去,所有關于遲陸文的負面聲音也在漸漸變小。而這一切,都是遲陸文公司跟欒禹那邊共同cao作的結果。現(xiàn)在被送上熱門的是余卓然的聲明,他主動承認當初隱婚是他提出的,上也是他提出來,最后還特別說明,沒有任何人介入他們的婚姻和感情,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