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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絲亂翹:“別再打架了,我會心疼的,知道嗎?”仿佛被蠱惑了般,金小鐵輕點了下頭。“走,回去我給你上藥。”周蒙摟著金小鐵往家走。推開院子門,兩人愣住了。金洪德正提著半籃子雞蛋站在院中央。“爸…?”金洪德打量了一下衣冠楚楚的周蒙,又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金小鐵,把籃子往臺階上一頓,幾顆雞蛋啪地碎裂流出蛋黃。“好哇…”金洪德瞪著周蒙,卷起袖子,“我就尋思著你沒安好心,把我家拖拉機搞報廢我還好心沒跟你計較,現(xiàn)在居然欺負到我娃兒頭上來了!”“???!”周蒙呆了,“我…這…老爺子,您兒子的傷不是我打的呀?!?/br>“叫你欺負我娃兒?。。 苯鸷榈耤ao起掃院子的大掃把朝周蒙揮了過去?。?/br>好在兩人躲得快,否則金小鐵也會被誤傷。“老爸??!不是他打的??!”金小鐵撲上去拉住他爹,“快走!周蒙??!”周蒙還想解釋:“老爺子你聽我說呀…?。?!”差點又被掃帚砸到,周蒙走著S型路線,跟金洪德打游擊:“您誤會了??!…您聽我解釋!…媽呀!……”周蒙實在招架不住金洪德的猛烈攻勢,只好開溜。看著周蒙安全地駕車逃離,金小鐵舒了口氣。“以后不許再和他有來往了聽到?jīng)]?!!”金老爺子發(fā)話了。金小鐵懶得解釋,漫不經(jīng)心嗯了一聲。第二天,金小鐵臉上貼著OK繃,可憐兮兮地站在寒風(fēng)中,頭發(fā)被吹得亂翹。周蒙走過來,摸摸他的頭:“傷還疼嗎?”金小鐵搖搖頭:“昨天我和我爹大吵了一架,他就是不相信我?!?/br>周蒙一笑,柔聲說:“算了,誤會就誤會吧?!?/br>金小鐵說:“被冤枉了你還笑得出來?”周蒙無奈:“那是你爹,別較勁兒了?!?/br>金小鐵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拽住周蒙的手臂,表情略顯憤怒。“我在幫你平反耶,你怎么跟沒事兒人一樣?!我是打算一直和你做朋友的,我可不想你一直在我爹那里吃癟!…”金小鐵停了一下:“還是說,你覺得我就是個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周蒙愣了一下,溫柔地摸他的臉頰:“難道不是嗎。”怒火驀地?zé)松蟻?,金小鐵皺眉道:“我后天就十八歲了!成人了!”周蒙瞇眼笑著:“嗯,那又怎樣呢?!?/br>聞言金小鐵打開周蒙的手,怒道:“你以為你比我多吃幾年飯就了不起了?!”見周蒙不說話,金小鐵怒氣更甚:“幫你平反你不配合也就算了,還要我放棄!我心里氣不過你知不知道??。 ?/br>周蒙嘆了口氣,攬住金小鐵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小鐵,別鬧了。我只想你快樂地在我身邊,哪怕我養(yǎng)你都成。有些事情不要鉆牛角尖,令自己別人都不開心?!?/br>金小鐵推開周蒙,黑著臉撇下一句:“今天我不賣了?!闭f完跨上三輪車。“他怎么了?”金中趙剛到,就看到金小鐵怒氣沖沖地狂蹬三輪車跑了。周蒙微微一笑:“他呀,鬧脾氣呢?!?/br>金小鐵回去清理好豬舍,氣呼呼地往沙發(fā)上一躺,看了半天的電視。大蔥在身邊繞來繞去,他也不搭理。緊接著的一天,周蒙等到早市散場,也沒等來金小鐵。他尋思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想了半天還是放棄了。金小鐵整整生了兩天的悶氣,誰也不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一夜沒睡好,金小鐵九點才從床上爬起來。金洪德給他做了一碗長壽雞蛋面就出門了。金小鐵扒拉著面條,有些想念周蒙。吃了個底兒朝天,他把筷子一扔,跑到屋里拿起手機。手機因為沒電關(guān)機了,金小鐵趕緊把電插上。望著屏幕等了許久,金小鐵發(fā)現(xiàn)手機這兩天以來零個電話,零條短信。他一下子惱了,臭壞蛋都不發(fā)個信息安慰一下!!甩開手機,金小鐵躺在床上看天花板。——難道是自己話說得重,惹周蒙生氣了?開什么玩笑,本來就是他不對在先!金小鐵忿忿地決定明天去直接鎮(zhèn)上賣豬rou,不去北園路了。周蒙把貨整完,蹲在地上拿出手機。「小家伙生日快樂」金小鐵眼底反射著屏幕的微光,沒回。過了半天,又來一條:「還生氣?」金小鐵依舊沒回。周蒙無奈一笑,發(fā):「開心點今晚我?guī)愠鋈ネ媪c半北園路見」看到這條,金小鐵生氣地在手機上按了半天,然后又統(tǒng)統(tǒng)刪掉,回了一個「哦」。這才六點,金小鐵就站在麻辣燙店邊上等著。店里飄出的香味繞得滿大街都是,金小鐵腦子里卻在想著怎么跟周蒙和好。滴滴兩聲喇叭打斷了金小鐵的發(fā)呆,奔馳緩緩?fù)T谒媲?。周蒙按下車窗,朝金小鐵露出迷人微笑:“上車?!?/br>金小鐵剛坐進副駕,周蒙就側(cè)身攬住他的肩膀,在他頭上亂揉了一陣:“還生氣哪?一會兒帶你去吃好吃的,完了去唱K,包廂我都訂好了。”周蒙舔了一下金小鐵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廓引起一陣瘙癢:“小壽星,今天不許不開心。”周蒙似乎已經(jīng)忘了前天的事了,金小鐵傻愣著——這算是和好嗎?見金小鐵不說話,周蒙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柔和卻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聽到?jīng)]?嗯?”金小鐵愣?。骸奥牭绞裁??”周蒙懲罰似的咬了一口金小鐵的脖頸:“不許不開心?!?/br>周蒙的曖昧舉動令金小鐵臉一陣發(fā)燙:“嗯…”周蒙滿意地摸摸他的頭,開車。兩人吃完披薩,周蒙帶金小鐵去了KTV。金小鐵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被昏暗的光線以及各種鬼哭狼嚎嚇得惴惴不安。他跟在周蒙和服務(wù)生后面,周蒙高大的背影多少讓他心安。進了包廂把門關(guān)上,頓時安靜許多。巨大的液晶屏上放著推薦曲目,正小聲地唱著。周蒙把外套掛好,坐到點歌臺前:“你會什么?”金小鐵脫羽絨服脫到一半,被周蒙問愣了:“我不會唱。”他記得他聽音樂最多的就是夏天坐在王大爺?shù)奈鞴蠑傔吷?,一邊啃西瓜,一邊聽王大爺為了招攬顧客用的那破錄音機放著的依依呀呀的流行歌曲。“那麻煩了,我也不會唱?!敝苊梢恍?。他才沒覺得麻煩呢,他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周蒙隨便按了幾首排行靠前的歌,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