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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遵從于本能地吻住茍梁甜蜜的嘴唇,粗魯?shù)貜P磨,雙手胡亂地摸索他的身體,隨后用力地掐住茍梁的胸口。弄疼他,烙印他。亞歷克斯幾乎兇狠地盯住了茍梁,看他疼得皺起眉頭,喉嚨里發(fā)出疼痛卻又縱容的聲音,竟然覺得此時此刻的他迷人極了。接過這么多次的吻,茍梁還是第一次吃到清甜的魂力,之前不論亞歷克斯的動作多激烈,他的心境從來都是一潭死水,魂力也就淡而無味。但是現(xiàn)在他終于吃到嘴了!和他熱烈的情緒完全不同,他的魂力很甜,帶著一點清涼,讓茍梁仿佛置身冰火兩重山,一時迷亂一時清醒。“唔……疼……”他被咬破了唇瓣,鮮血混雜在糾纏的吻里,亞歷克斯顯然也嘗到了比紅酒更美的滋味,動作更加深入。茍梁沒有拒絕,小心地回應(yīng)他討好他,安撫亞歷克斯的暴躁。許久,亞歷克斯才撐起身體,退出了這個讓茍梁窒息的吻,他俯視著茍梁,看他被濕潤紅艷的唇瓣上那個破損的傷口,竟然覺得這樣的瑕疵美得讓人動容,心里生出更劇烈的沖動來。他雖然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情緒,但很清楚這是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第一次站起來的部位,又摸了摸茍梁,果然他比自己的狀態(tài)更糟糕。亞歷克斯笑出聲來,低沉的嗓音讓茍梁臉紅得像是要熟了似得,他猶嫌不夠地壓低身體,讓彼此出鞘相對的器官挨在一起,那guntang的熱度讓茍梁的體溫一下子飆升,汗水從細膩的皮膚里涌了出來,止不住地顫抖。真敏感。亞歷克斯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覆在他身上稱贊他:“寶貝,你現(xiàn)在這樣真讓我著迷。如果……你一直這樣可愛,該有多好。”他居然也變得不切實際,開始屈服于美好的幻想。這真是太可笑了。然而,茍梁的誓言實在太令人歡喜,他還在無意識地引誘他:“我不會變的,爹地,我發(fā)誓?!?/br>眉心的黑暗神印已經(jīng)完全顯露出來,散發(fā)出一點黑色的霧氣正在侵蝕他的靈魂,這意味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而他的誓言已經(jīng)得到了黑暗神的認可。這讓亞歷克斯如何能拒絕。“寶貝,我說過的,不許再這樣稱呼我,叫我的名字?!?/br>亞歷克斯胡亂地親吻他的脖子,嘬出一個個青紫的痕跡,撫摸著他雙腿的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近乎本能地探進了最不容侵犯的地方。“亞、亞歷克斯。”茍梁忽然瑟縮了一下,他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親密,自從亞歷克斯發(fā)現(xiàn)其中的樂趣,每天晚上都要他哭著繳納庫才罷休。這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臣服于他,但更深入的接觸亞歷克斯卻又毫無興趣。這么多天,他還是第一次對茍梁生出性趣。手指摸到柔軟的褶皺,新奇地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寶藏一樣細致地摸索,茍梁咬住下唇,眼神暗藏期待地看著他。然而亞歷克斯把他渾身啃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更近一步,他氣息不穩(wěn)地喘息,出于男人的本能將急于發(fā)泄的地方抵在了茍梁的身后。“還不夠,現(xiàn)在還不夠……”“父親……”茍梁渾身是汗,雙腿更用力地圈緊他,抬起腰更貼近他?!皝啔v克斯,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真的,我可以?!?/br>他的眼睛濕潤,早被亞歷克斯欺負哭過一回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亞歷克斯克制得很辛苦,聽他還不知死活地勾引自己,用力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我知道?!逼埩河H吻他,“我……我不是你的孩子,等你從我身上得到了你想要的,你就會離開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你得到更永久的價值,我想、想做你的妻子,亞歷克斯。”他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他不想離開亞歷克斯,可他太渺小了,根本沒有和他談條件的資本。那他只能另辟蹊徑。管不住他的腿,就拴住他的靈魂。這一場博弈中,他又何嘗不是以自己為棋子,在征服他呢?“你說……你想做我的妻子?你想讓我成為你的丈夫?”亞歷克斯有些驚訝,不,他是吃驚極了。他愣了好一會兒,隨即他笑了起來,越笑越開懷。聽聽,他從偉大的光明神口中聽到了什么?他竟然想當(dāng)他的妻子!永遠雌伏在他的身下!亞歷克斯舔了舔嘴唇,他覺得這個主意太棒了,他應(yīng)該贊佩光明神閣下的智慧,佩服他的野心,他怎么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呢?沒錯,隸屬于他怎么夠。亞歷克斯終于明白他迫切地想從他身上索取到更多,讓他覺得不夠的東西是什么了。他的轉(zhuǎn)世愛上他怎么夠呢,他要讓他親愛的光明神永生永世留在他身邊,安睡在他身下。——以,他妻子的名義。【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dāng)前好感度:90!】茍梁按捺下心中的狂喜,露出了他狡猾的一面,大膽地摸向他能夠刺穿自己的利器。“是,亞歷克斯,我愛你,對父親的,對伴侶的,我所有的感情都屬于你。所以……不要拒絕我,好不好?”茍梁主動地分開了雙腿,羞怯卻堅持地望著他。“別心急,寶貝?!眮啔v克斯笑著親吻他的眼睛,將他完全地鎖進自己的懷里,“等到你成年的那一天,你將完完全全地屬于我。”等到,你成年的那一天。等到,你成神的那一天。第244章西瓜味的黑化攻(10)神隕戰(zhàn)場沒有時鐘。時針受特殊的磁場影響停擺,而時間對于這個亙古不變的神秘戰(zhàn)場沒有任何意義。人們來來往往,無非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或是放棄了就離開,否則就留下,直到死亡。不過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加文和布萊克已經(jīng)在仆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餐廳——并非他們警覺性高或是守時,相反的,這兩個少年人因為激動一夜都沒有睡著,仆人聽到動靜干脆請他們起床了。加文和布萊克對亞歷克斯公爵府上苛刻的作息表早有耳聞,生怕遲到惹惱了亞歷克斯,也不敢怠慢。沒想到公爵閣下?lián)Q了一個身份,規(guī)矩也全變了。足足等了幾個小時,太陽都已經(jīng)爬上了中天,他們也沒見茍梁和亞歷克斯的身影。加文小心地詢問仆人:“請問,城主閣下和我的朋友……”話沒說完,一直靜止待命的仆人們突然動了起來,布萊克也站了起來,加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亞歷克斯和茍梁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走廊上,正往餐廳的方向走來。加文暗自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