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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親身領(lǐng)教過茍梁的毒舌的,真是罵人不帶臟字氣死人不償命。茍梁抬眸看了韓毅一眼,忽然停下進食的動作,坐直了身體。眾人屏息以待,誰曾想他卻是動作優(yōu)雅而準確地夾起一只炸酥小魚放到了韓毅碗里,真誠笑道:“五弟也吃,別客氣?!?/br>韓毅:“……”誰是你五弟??!軒轅旭:幾年不見,魏大少爺懟人的境界仿佛又升華了。池濤和歐陽卓則不約而同地想到:果然和韓大少爺一樣的腹黑貨,難怪臭味相投。韓戰(zhàn)見韓毅憋屈得快要原地爆炸的模樣,體貼地轉(zhuǎn)開了話題:“長林,方才聽你所言,你年后便要調(diào)入兵部了?”長林是池濤的表字,聞聲忙應道:“沒錯,不過就是個五品小官,比不得你這個二品將軍威風啊?!?/br>韓戰(zhàn)敬了他一杯酒,“如此甚好,今年我戍陽軍的軍功表兵部還抽不出人手去看,你過去恰好負責軍功核準一事,就勞長林多費心。愚兄先行謝過了。”池濤:“……你果然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德性,哼,一杯酒就想誆我給你辦差事怎么行?再滿上滿上,咱們一起上,不把大將軍喝趴下,今個兒誰也別走啊?!?/br>酒桌上的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知道喝到入夜時分才散場。戍陽郡主是待嫁女也不好夜里還在兄長院中徘徊,所以第二天早早就找上門來,卻不想還是撲了個空。她問韓戰(zhàn)的隨從道:“大哥呢,在晨練么?”韓將軍可不就在晨練么!第224章榴蓮味的戰(zhàn)神攻(9)魏府,飛羽院,茍大少的床上。從不懈怠練武的韓將軍正揮汗如雨地做早課,陪練的茍梁被榨干了體力,跪都跪不住了,還被他扣在大手里擺出容易出入的姿勢。韓戰(zhàn)壓低身體,厚實的胸膛貼在他白皙的背上,不斷親吻他的酒窩,他的嘴唇和脖子,速度越來越快。茍梁嘴里只剩下誠實的吟哦和喘息聲了,等到一場酣戰(zhàn)結(jié)束,韓戰(zhàn)撐起身體看著身下一身是汗水的茍梁,還溫柔地親吻他的脊背。茍梁從跌宕起伏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睛低笑著說:“魂都被你捅出來了,還沒逞夠威風么,還不趕緊拿走?!?/br>話是這么說,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朝韓戰(zhàn)靠了靠。韓戰(zhàn)躺下來將他側(cè)抱在懷里,兩人疊勺子似得挨著彼此,茍梁回頭和他交換了一個親昵的吻。韓戰(zhàn)說:“剛才叫了幾聲疼,弄傷了嗎?”“我喊疼你不是也沒停下來嘛,現(xiàn)在來心疼,晚了?!?/br>茍梁睨了他一眼,手掌撫摸著韓戰(zhàn)手臂的肌rou,笑著說:“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存心想弄死我?!?/br>韓戰(zhàn)貼著他的臉說:“想干死你,但舍不得?!?/br>茍梁咧嘴無聲一笑,韓戰(zhàn)親吻他的酒窩,一手摸著他的肚子愜意地和他咬耳朵:“小坑兒,我們在這個世界多待幾年好不好?等我們的壽陽盡了,脫離了劇情,我?guī)闼奶幾咦撸タ纯匆郧澳阍O計的那些地方,嗯?”茍梁:“然而……我并不是很期待?!?/br>在韓戰(zhàn)幾句話的講述中,茍梁完全無法把他口中的那個除了吃和闖禍啥也不敢的坑貨和英明神武的自己劃上等式。韓戰(zhàn)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笑說:“那時候你才剛開心智,玩心重也是常理?!?/br>“開心智?難道我是你撿回來的狼妖嗎?”茍梁好奇地追問。“你可不是我撿來的?!表n戰(zhàn)濕熱的嘴唇蹭著他敏感的脖子,聲音里滿滿都是笑,“你是自己送上門的,第一次見面就往我懷里鉆,趕都趕不走。”“那肯定是因為我是個有追求的顏控。”茍梁說著,扭了扭腰啞聲說:“老公,我想抱著你說話?!?/br>“嗯?!?/br>韓戰(zhàn)親了親他,從昨夜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三次的物件仍然分量十足,拔出的摩擦感和撐滿的部位被脫離恢復空虛的感覺,都讓還處在敏感狀態(tài)的茍梁手腳發(fā)軟,循著韓戰(zhàn)的嘴唇索吻,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對韓戰(zhàn)的依賴和深情,還有一絲微不可見的脆弱。“小坑兒,我愛你?!?/br>“我也是?!?/br>茍梁抱緊韓戰(zhàn),翻身壓在他身上用力地吻了一會兒才放開。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失序的心跳和酸軟的悸動讓他恍惚覺得自己都要得心臟病了。茍梁失笑道:“我和你談了幾輩子的戀愛,怎么還沒過熱戀期?韓戰(zhàn),你說奇怪不奇怪?!?/br>“因為你一點都沒變?!?/br>“……聽起來不像是好話。”茍梁啃了他一口。韓戰(zhàn)笑起來,摸著他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說:“是夸獎,不管經(jīng)歷多少,擁有多少,你想要的東西都不會變。我也是?!?/br>“是什么,說來聽聽?”茍梁側(cè)躺回來,擁抱著彼此,說著晨起溫馨的情話。韓戰(zhàn)想了一會兒才說:“陪著你,也讓你陪著我。無論在哪兒,無論,是什么身份?!?/br>茍梁笑瞇瞇地說:“雖然聽起來有點不幸,像歷經(jīng)千帆的大齡失足男青年求安穩(wěn)回歸家庭的話,但我勉強當你離不開我聽了。”韓戰(zhàn):“年紀是挺大的。不過,那時候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見過我。”也就更沒有什么歷經(jīng)千帆之說了。“啊?局長也沒有么,那你怎么活到那么大的?”茍梁實在想象不到,他自己游離在時空中,至始至終只有自己一個人,是怎么活的。“那時候,時間對我來說,沒有意義?!?/br>萬千世界,都是他一手創(chuàng)造的。那些草木枯榮喜怒哀樂生死別離,在他眼里不過都是法則cao縱的結(jié)果而已,不曾向往,自不覺得寂寞。但在那一團雪白毫無預兆地闖進他的生命里時,一切開始悄無聲息地變化,直到他察覺的時候,他甚至都想不起沒有他之前的時間是如何度過的了。茍梁:“我一腦袋扎進你懷里的時候,是不是覺得整個世界都亮起來了?有一道光透過層層的陰霾照進你的世界,讓你覺得特別溫暖?”韓戰(zhàn)瞧了他一眼,萬分真誠地說:“乖坑兒,以后少和小肆看那種修辭文字堆出的東西了?!?/br>茍梁:“……”不能愛了_(:зゝ∠)_。韓戰(zhàn)舔了舔他的酒窩笑道:“你不知道你來的時候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我可是整整花了一千年的時間才給你收拾了爛攤子呢?!?/br>“哈?”茍梁不敢置信,“快和我說一說我的壯舉!”他興致勃勃,韓戰(zhàn)卻不肯再劇透了:“秘密?!?/br>得,這種黑歷史肯定也是在不許主神提起的約定中了。茍梁泄氣地撓他的胸肌,說:“這會兒你meimei在和你父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