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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失控地揉捏著茍梁的后峰,渾身肌rou像要爆開一樣緊繃著。他不敢再往上看樣仰著脖子發(fā)出勾魂奪魄聲音的茍梁的表情,暗道了一聲罪過,連忙關(guān)上門也顧不上會不會發(fā)出聲響。緊接著看到面紅耳赤的何太急,童艮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愣著干什么,把底下人都約束好了,一點響兒都不準透出去?!?/br>何太急連忙走了。而本該守在內(nèi)殿門外的童艮生給盡忠職守不得離開聽力區(qū)的夜梟們默默送上一點廉價的同情,逃荒似得滾到了中殿門外。內(nèi)殿中意亂情迷的兩人完全不為別人所動。皇帝再舔花菱幾下,茍梁敏感至極的身體終于挨不住刺激,完全沒有被撫慰的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熱液。腹部被打濕,皇帝愣神地松開了茍梁,隨即盯住茍梁胸前——剛才被他舔舐的位置上,一個酒窩形狀的胎記因過度的刺激呈現(xiàn)濃艷的玫瑰紅色,與淡粉色的暈點形成分明的對比?;实墼偃狈?jīng)驗也認出來了——那是隱雙的花菱。茍梁脫力地跌下來,皇帝連忙穩(wěn)住他。喉嚨急促地吞咽了下,他抬頭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茍梁,確認似地摸向了茍梁的后泬。情潮翻滾的出口緊緊地縮著,內(nèi)里的甬道劇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許情液,將谷地再次打濕?;实鄣闹兄钙崎_縮得讓茍梁疼得皺眉的xue口,用力地破開緊致的腸xue,才進入就被腸壁咬住。“啊哈!”茍梁身體繃直,身前剛才未吐完的濃白,一股接一股地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淚來。皇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一時間又驚喜又心疼,見他深陷余韻中倉促喘息的模樣,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把他小心地平放下來,皇帝親吻他被汗?jié)裢傅聂W角,溫柔地撫慰他。這一波的情潮平復(fù),茍梁緩過一口氣,視線終于恢復(fù)了焦點。望進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茍梁眨了眨眼睛,在熱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許無辜,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疼。”皇帝心疼壞了,拿出手指雙手環(huán)抱住茍梁。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茍梁的許多苦衷。——雙兒的情潮發(fā)作起來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后宮里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得不到紓解而死,那種痛苦他就算不能體會也能想象到。十八歲就開始的情潮,茍梁獨自忍受了整整兩年多,二十六次發(fā)作,將近一百三十個夜晚的折磨,稍一細想,皇帝又怕又心疼。他抱緊茍梁,自責(zé)非常:“剛才是我不好。”茍梁抱緊他,“你不討厭嗎?”“什么?”“我……是隱雙啊?!?/br>是這個世界被稱作為殘疾的存在,是丑陋的象征。皇帝笑了一聲,用力地親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你什么樣,我都歡喜?!?/br>茍梁笑彎了眼睛,甜甜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嘴。皇帝貼了貼他的嘴唇,將他黏在臉上的一縷散下來的頭發(fā)向后撫了撫,輕聲道:“從今往后,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許再用……記住了嗎?”茍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從來就沒用過……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皇帝被他一句話撩得心尖都在顫,沉迷地喚了一聲小坑兒,吻住了他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嘴唇。粗糙的手掌摸著茍梁的大腿,茍梁主動分開雙腿盤上他的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著。聽他輕笑一聲,茍梁閉上眼睛,有些害羞地扭開了頭?;实刍馃岬拇缴嗉又亓肆Χ?,追著他索吻,用手撐在他腰后示意他放松身體,另一手直指要害。剛剛經(jīng)歷過情潮的后xue敏感,不像之前一樣守衛(wèi)森嚴,一根中指長驅(qū)直入,粗繭的指腹撫摸著軟熱的腸壁,它們瑟縮起來將手指咬的緊緊的讓他寸步難移,皇帝再添一根手指,撐開更寬裕一些的空間,被他盡情地擴充揉弄。當整根而入的長指摸到深藏在腸腔內(nèi)的雌花花瓣時,茍梁身體一繃,呼吸一下子變急促起來:“別,別碰哪里?!?/br>手指頓了下,有些不甘心地移開了,皇帝知道他現(xiàn)在再受刺激恐怕又要激發(fā)情潮,夜還很長,他可不愿茍梁提前透支了體力。“小坑兒,里面好熱?!?/br>皇帝再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地在緊致的甬道里轉(zhuǎn)動,茍梁呻吟一聲,聲音在皇帝使壞的加速插弄里變成了短促的單音節(jié),抱著皇帝無所適從地縮緊身體。等擴張得差不多了,皇帝抽出濡濕的手指,半跪在茍梁雙腿之間直起身來。他將指上的透明黏液抹到粗壯上,又拉著茍梁的手圈住自己的大家伙。茍梁看著那尺寸,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皇帝笑起來:“真怕把你這小東西撐壞了?!?/br>那假慈悲的語氣充滿得意,茍梁瞪了他一眼,皇帝拉開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壓低身體捧起了的rou屁股,一手扶著大roubang抵住了已經(jīng)準備充分的xue口上,用力地用堅硬碩大的guitou在泥濘的xue口和囊袋下的會陰處來回摩擦,嘴里還使壞地笑話他:“朕倒是忘了,小坑兒最貪嘴,吃什么都撐不壞?!?/br>“陛下!”茍梁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皇帝親了親他的酒窩權(quán)當賠罪,啞聲說:“小坑兒,朕喂你吃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好不好?”“好!”怎么聽都藏不住的迫不及待。皇帝比他還要急,沒等他回應(yīng)就已經(jīng)把大家伙擺好了塞入的姿勢,等他一聲令下,立即揮師攻城!三指擴張過的xue口吃下大guitou還有些勉強,等楔入后,皇帝雙手捏著茍梁的臀瓣,用力掰開,粗大的roubang堅定地破開緊密咬合的壁rou,深入到手指也未曾開拓的更深處。身體被撐開,茍梁覺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充實的快感。耳邊聽著皇帝加重的呼吸聲,看著他微擰著眉頭露出一絲兇狠的俊臉,還有緊繃的肌rou,都帶著致命的性感。茍梁手癢地撫摸著他的肱二頭肌,小腹一陣火熱,讓他不由自主地縮緊插在體內(nèi)的大東西。初入戰(zhàn)場的皇帝差點被他夾射了,驚喘一聲,忍了忍,一拍他的屁股:“別急,放松點?!?/br>茍梁也不拆穿他,忍著笑安慰地親了親他的臉。皇帝哪里會看不出他眼睛里的戲謔,見他比自己還鎮(zhèn)定頗有些惱羞成怒,但被他討好地親吻,心里的激動成倍地冒出來,一時沒控制住,用了一個狠勁把剩下的三分之一roubang狠狠地全根插進茍梁的腸道里。“?。。 ?/br>茍梁猝不及防地大叫一聲,渾身驚顫冒出一層熱汗。“疼嗎?”皇帝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歉意,但行動卻十分霸道,沉重的囊袋已經(jīng)緊緊壓在茍梁的屁股蛋子上,他還不死心地用力往里面壓,像是要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