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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體,茍梁摸著自己被被撐大地甚至有些隆起的肚子,扭頭親吻蒙皓,喘著氣說:“好脹,蒙皓,抱緊我?!?/br>“小坑兒……”蒙皓動情地吻他。窗外的白月光仿佛也因唇齒相依的熱情染上了纏綿的溫度。再次回到沃爾部落是在狼飛繼任族長的時候。狼飛雖然不是純黑狼,但也是除了蒙輝之外在部落實力最高的人了。因為桑彌的身份特殊,雖不能孕子傳遞蒙輝的黑狼血脈,但也能獸神的祝福。然而他成為祭司的伴侶就不能再成為部落族長,是以在狼雄退下后繼承人便是狼飛。觀禮上,茍梁還見到了月錦。他問茍梁:“你還記得紅芽嗎?”“誰?”茍梁是真的不記得了。月錦見狀,苦笑了聲:“他一直記著你和蒙皓。他的第三個伴侶在部落和黑甲暴龍那場戰(zhàn)斗中犧牲了,那之后不再有獸人愿意接納他。他一直希望獸神之子和你可以原諒他以前的過失,讓他能夠重新尋找伴侶。不過,現(xiàn)在不需要了,因為前幾年他跌進(jìn)水中回歸了獸神大人的懷抱。雖然沒什么必要,但我還是希望能把他的歉意轉(zhuǎn)達(dá)給你們。”茍梁想起那是誰了,搖了搖頭說:“他需要道歉的不是我和蒙皓,而是他自己?!?/br>月錦怔了下,隨即笑了起來,“是啊,生活怎么過都是靠自己。所以,我一直很努力不辜負(fù)獸神大人的饋贈。”說著,他忽然對茍梁說:“我無意中從加爾叔叔口中聽說,你對孕石沒有反應(yīng)的事。其實我月狐族有一種秘術(shù),可以向獸神祈子,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傳授給你。”“???”“小坑兒?!?/br>在茍梁一臉懵逼的時候,蒙皓走了過來。月錦拍拍茍梁的肩膀說:“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彪S即他對獸神之子行了一禮,離開了。茍梁摸摸鼻子說:“你都聽見了?”蒙皓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話題不以為意,并沒有再提。當(dāng)晚他卻賴著不肯出來,茍梁累得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有氣無力地說:“你起來,重死了?!?/br>卻聽蒙皓貼在他耳邊說:“小坑兒,我知道你不想要。如果你愿意的話……獸神大人會實現(xiàn)你的任何愿望,對嗎?”茍梁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驀地扭頭看向蒙皓,“蒙皓你……”蒙皓親了親他紅潤的嘴唇,又親了親他的酒窩,才抬頭對他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有你了?!?/br>……你看起來不像是沒關(guān)系的樣子啊。難道真要給他生個孩子什么的?茍梁別扭了一整晚還是沒有下定決心,然后,他再也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機會了。因為,當(dāng)晚蒙皓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場景陌生而混亂,但他在哭,茍梁也在哭。-小坑兒,對不起,我要失約了……不要,時宇不要,你不會死的,我會救你的,我會救你的!-小坑兒,你別離開我……賀崇烽,賀崇烽我還沒愛夠,你敢丟下我……-主人,好好活下去,照、照顧好自己……鐘詮,不要,不要離開我……-小坑兒,一輩子不夠……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一百年不夠,一千年都不夠……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比一千年,一萬年都長。蒙皓突然醒了過來,摸著自己濕潤的眼角,他將茍梁緊緊地抱進(jìn)懷里,愛戀地?fù)崦哪橆a。不管這場的夢境因何而起,他都不會讓自己和夢里落得一樣的結(jié)局。“小坑兒,你知道嗎?我總是向獸神大人祈愿,祈愿予你予我永生。我真怕,若我們回歸了獸神的懷抱,下一世,若等不到你,若忘了你,該怎么辦……”蒙皓輕輕吻在他嘴角,“若是能困在這一方天地,永生永世,該有多好?!?/br>一滴眼淚,滑落在茍梁嘴角,蒙皓闖進(jìn)他的嘴唇索取他的吻,苦澀的滋味被攪碎被吞噬。【叮,任務(wù)進(jìn)度條推進(jìn),當(dāng)前任務(wù)進(jìn)度:100%!】【脫離倒計時開始!10,9,8——】【系統(tǒng):主人快醒醒!主人!!叮叮叮??!】【茍梁:別吵……】【1?!?/br>被踢回意識海的茍梁:……誰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第六卷第六碗狗糧鬼怪:雪梨味的不死攻√第102章雪梨味的不死攻(1)第六碗狗糧:雪梨味的不死攻歡迎光臨。電動門自動打開,點子音響起,把收銀臺后沉迷消除游戲的店主叫回神。把手機麻利地往收銀臺上一扣,店主抬頭露出一張年輕的笑臉,說:“歡迎光——阿卓,怎么又是你啊?!?/br>見了來人,店家立刻吝嗇地收回雙頰甜滋滋的酒窩,重新拿起了手機。“七寧,我跟你說——”茍梁頭也不抬:“今天又要干嘛?是泡妞還是COS?隨便隨便,打壞我店里的東西照價賠償就行。”“七寧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孫卓卓一拍收銀臺,“你知不知道昨天可邪門了!自從你昨天把我的劍拔出來之后,他晚上不睡覺一直響個不停,我跟我爸媽說,他們都不相信。這家伙賊精,別人一來他立馬就消停了,搞得我媽以為我繼失眠之后得了幻聽,都跟我爸商量要給我找心理醫(yī)生了。幸好孫爺我足智多謀,留了一手!”說著,孫卓卓掏出手機往茍梁面前一遞,“你看!”視頻拍攝地點是孫卓卓的臥室,一把看起來很破舊的青銅劍被隨意地擺放靠在沙發(fā)角上,卻成了視頻里的主角。茍梁一看到那把劍臉色就變了,正要說什么,孫卓卓故弄玄虛地豎起一根手指讓他別說話。“噓,重頭戲就來了?!?/br>他話音剛落,視頻里的青銅劍就發(fā)出錚錚的聲音,劍身顫抖著像是有什么東西迫不及待地要從劍鞘里闖出來一樣。茍梁臉色都白了,一巴掌蓋住手機桌面,故作鎮(zhèn)定地問:“你到底想要干嘛?”孫卓卓說:“今天早上我給我爸看了這個視頻。他這下不信也得信,公司都沒去,趕緊往家里找了一個大師?!?/br>“呸,狗屁的大師,還不如你呢??戳税胩焓裁疵《紱]看出來,連劍都拔不動,還非說這把劍是辟邪鎮(zhèn)宅的好東西,肯定是我家里有什么臟東西沖撞了他。我爸當(dāng)時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你知道的,當(dāng)初我家那套房子光是風(fēng)水布局請大師花的錢比裝修都多……”“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啊?”茍梁語氣略顯不耐煩,但點擊消除游戲界面的手指是顫抖的。然而孫卓卓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心聲,抓著他的手滿眼信任地說:“七寧,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