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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試圖自殺過很多次了,但沒有一次成功的。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前鮑一他們還不服,惹出許多麻煩要逼茍梁“退位讓賢”,但自從茍梁讓所有人和鮑三聊了聊人生之后,現(xiàn)在不必茍梁督促,那些人個個靜若鵪鶉,生怕自己不夠安分。“對了。”茍梁又想起一事來,看向念奴嬌,后者忙繃緊神經:“教主,您有何吩咐?”茍梁說:“聽說,你們合歡派里有個男女通吃的風流鬼?”念奴嬌點頭,不知他為何提起這個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賊來。茍梁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隨即笑了起來,“你去將他找來,本座有要事交代他去辦?!?/br>不知為何,看到這個笑容,念奴嬌和岳謙都覺得皮rou一緊。*“師姐,師姐?”夏心雅遲遲不出房門,一位北原派的師妹擔心地推門而入,隨即尖叫出聲。很快,無漠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夏心雅被采花大盜采了。不論夏心雅如何否認她沒有受辱,但不說別人,就連她娘夏夫人都不相信。“娘,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身體更沒有不適,只是她手臂上代表貞潔的守宮砂卻不知道被什么抹去,讓她有口難辨。而那該死的采花大盜風流鬼,如往常一樣,取走了一件貼身物件——正是昨夜她穿的肚兜,而且必定會在他犯案后的第二日正午,掛在人流最多最顯眼的位置……一想到這一點,她就羞憤欲死。時間臨近正午,無漠城一向人來人往的城門口,此時比往日更多了一倍的人。他們無所事事地走動著,是不是抬頭看一眼雕刻著“無漠城”三個大字的城樓。無疑,這就是無漠城最顯眼的位置。“你聽說了么?”人們交頭接耳,刻意壓低聲音的開場白變成了這一句。俠士甲說:“聽說那風流鬼犯案,一夜定會采雌雄兩朵。只是不知那位千金小姐之外,那雄花又是何人?”游俠乙說:“等到正午,那風流鬼都會將肚兜和褻褲掛出,還有詩詞為證,若能參透其中玄機,自然就知道這雌雄兩朵花,采的都是誰家了。”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正午時分。當一柄利箭破空而來,釘入城門的那瞬間,北原派掌門夏究第一時間出手將褻褲和肚兜收起,連同那綁在箭上的條幅一并燒了個干凈。誰都知道受害者有他的獨女,見他狠狠將從城門上取下的箭矢丟在地上,眾人見看不成熱鬧,又懾于他的威嚴,連忙識趣地避讓。卻在這時,一陣內力深厚的朗笑聲從遠處傳來,隨即只聽那人念道:飛流直下三千尺,她自寂寞我風流!德高望重徒八百,我有千須他無毛!叫無漠城門前的人聽得真真切切,夏掌門等人再去追,卻完全抓不到風流鬼和內力出聲的魔教jian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單憑“飛流直夏”“寂寞”這兩個關鍵字,那朵雌花必定是夏心雅無疑了??赡切刍ㄓ质钦l?德高望重有徒八百……這……眾人細思恐極,幾位南掌門的名單在他們心里過了一遍,聰明地爛在了肚子里。誰都不知道究竟是誰,直到某日,夏夫人在夏掌門更衣時無意間推門而入——撞見了他那玩意兒上被寸草不生的草地。第80章木瓜味的大師兄(18)在采花大盜事件后的第三天,司徒掌門與魔教一戰(zhàn),身受重傷的消息覆蓋了這則轟轟烈烈的風流事。“爹,您覺得如何了?”司徒霜雙目紅腫,緊握著父親的手,看到他醒過來,忍不住又濕了眼睛。司徒長天按著胸口坐起來,忍著咳回握了下女兒的手以示安慰,接過二徒弟倒的水,他環(huán)視一圈,皺眉道:“你三師弟呢?”雖然已經小心防備,但司徒長天還是著了道。司徒霜幾個師兄妹都知道此次借他受傷引岳謙現(xiàn)身的計劃,如今假戲真做,他們心中如何不恨?況且還是在司徒長天按照計劃已經假裝受傷后,那賊人埋伏在他回無漠城的路上二次攻擊,那人不僅武功修為不在司徒長天之下,更是陰毒地要廢去司徒長天的武功修為!司徒長天勉勵頑抗雖未被廢去筋骨,但也受了不輕的內傷。現(xiàn)下,正道的下一步計劃變成了“情真意切”,幾派掌門紛紛上門來慰問又痛斥魔教的惡行。如此一來,傷了司徒長天的人只能是魔教,不被允許有第二個可能了。但司徒長天師徒都明白,此次,誰更有可能動手。只是司徒白仇恨魔教,性子又不夠沉穩(wěn),司徒長天擔心他被所謂的同盟利用,做出什么傻事來。曹庚午忙道:“師父放心,方才四師妹出去接待梵音閣的師姐,三師弟去為您煎藥了。”說話間,司徒白端著藥進來,見他爹已經醒來,連忙加快腳步:“爹,您傷的如何?我這就請紀春師叔再過來一趟!”“不必?!?/br>司徒長天攔住了他,如今便是紀春他都已經不敢交付絕對的信任了。待司徒長天喝完藥,司徒白有些不安道:“師父,若此番真的引來大師兄,那些人當真不會與大師兄為難嗎?會不會……他們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拿大師兄當人質,引出鮑九?”司徒長天和曹庚午都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想到這一層。司徒霜則緊張起來:“這該如何是好?他們如此對爹,會不會也傷大師兄性命——”“小師妹?!?/br>聽到有人靠近,曹庚午連忙打斷了司徒霜的話,示意她安靜。原來是林秀娘帶著梵音閣的師姐和師弟過來,說道:“師父,梵音閣的柳師姐和王師弟奉師命送一些藥過來,順便探望您?!?/br>曹庚午道:“多謝兩位,師父現(xiàn)在已無大礙,勞煩葉師叔記掛——”他話未說完,就見其中一人突然揚手,將門窗都關上。曹庚午師兄弟立刻警惕地護在司徒長天床前,司徒霜更是喝道:“你們想做什么!”“柳師姐”輕笑一聲,“小美人,才數月不見,認不得我了?”“大大大嫂?!”“鮑九!你竟還敢來!”不同于司徒霜的驚訝,司徒白立刻就要拔劍,只是劍還未出鞘就被“王師弟”以內勁推了回去。后者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貌來,大步跪到床前:“師父,徒兒來遲了,您的傷勢如何?可要緊嗎?”“無敵你怎么來了……師父無妨,小傷而已,咳咳咳?!?/br>“大大大——”“噓?!?/br>茍梁脫下人皮面具,示意要驚呼大師兄的司徒霜安靜。林秀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