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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把茍梁壓在床上,他側(cè)著身親茍梁的眼睛,啞聲說:“主人別急,我會(huì)讓你快活……”他的眼睛鎖定茍梁胸前的紅暈,喉結(jié)急促地滑動(dòng)了一下,低頭,重重地咬住茍梁的乳暈用力地吸吮。“啊……疼……好舒服……”茍梁一把抱住鐘詮的頭,挺高胸膛,還嫌這樣的方式不足夠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一邊叫著,一邊催促他:“用力點(diǎn),左、左邊也要……啊,疼……讓我再疼一點(diǎn)……”鐘詮用腿夾住茍梁的雙腿,完全勃起的紫黑硬物壓在他細(xì)嫩白皙的腿上。被解放的那只手急不可耐地爬上茍梁的身體,順著大腿用力地摸上小腹,胸口,鎖骨,脖子,再返回,扣在那輕顫的乳尖,在掌心用力地摩擦過后,兩指捻住,開始揉捏起來。茍梁費(fèi)勁地仰起脖子低頭看他,埋在胸口的人正用舌頭急速地舔動(dòng)著那敏感的交匯點(diǎn),蜜色的大手覆在他白皙的胸口,身后的手指已經(jīng)塞入第四根。快速的抽動(dòng)讓他那緊致的地方又辣又麻,卻又不足以讓他滿足——因?yàn)槟呐轮贿M(jìn)入過一次,身體也牢牢地記得,它所容納的極限是什么樣子的。“鐘詮……”茍梁雙眼迷離,一手抓緊鐘詮的頭發(fā)想讓他和自己疼,一手卻又撫摸著鐘詮的側(cè)臉,像是在歉疚也像是在尋找著安全感。鐘詮直起身來,叼著他的手指親吻著,目光鎖著他眼睛里是蝕骨的溫柔。茍梁被他的目光一燙,長吟了一聲,“鐘詮,別放開我……還要……”鐘詮看著他咬著下唇,另一只手無所適從地捏緊被褥,心跳比窗外的海浪還要?jiǎng)×摇K芟胛撬?,用他特意去學(xué)過那么多或激烈或溫柔的方式,與他唇齒相依,相濡以沫。但他終究不敢冒犯。“主人,別急,鐘詮會(huì)給你,都給你……”他將被xue口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失去支撐的xue腔驀地緊縮起來,用力地想要咬住什么,讓茍梁平坦的腹部也跟著緊緊縮在一起。“癢!你、你快點(diǎn)進(jìn)來……鐘詮!”鐘詮的手指濕透了,跟隨手指脫離xue口的透明水線斷掉,仿佛讓鐘詮的理智也斷開了一瞬。他憋住呼吸,強(qiáng)硬地壓住了想要弄壞茍梁的瘋狂念頭,小心地扣住茍梁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雙手捧起他的臀瓣,向兩邊用力地掰開。因?yàn)檫^分的渴求緊緊蜷縮在一起的懼瓣被擠出了色澤加深的殷紅色,不斷縮動(dòng)著,谷地里白皙和紅艷相沖,刺激得鐘詮鼻子一熱,幾乎要流出鼻血來。他再也忍不住,將guntang的roubang迫近,壓在茍梁即將容納他的入口。“鐘詮……”茍梁有些害怕,目光里的脆弱之色更濃了。鐘詮溫柔地親吻他的膝頭,輕聲說:“主人,我要進(jìn)來了?!?/br>不等茍梁作答,他的器物已經(jīng)強(qiáng)硬地?cái)D入了緊縮在一起的菊xue里,碩大的guitou輕易讓它綻放到了極致。分明吞得非常辛苦,xue口附近的褶皺全都被撐平了,成了一個(gè)勉強(qiáng)的圈,卻還是貪心地想要更多,更大的東西來填滿他……“??!啊哈……”強(qiáng)勢(shì)的進(jìn)入,身體被洞穿的疼痛和快感,讓茍梁眼角滾下眼淚,緊緊咬住牙關(guān)忍住了破出喉嚨的喊叫聲,鼻息間逼出急促的喘息聲來。過分的緊熱讓鐘詮也滿頭是汗,甬道迫不及待地咬住他,壁rou恨不得與他的roubang長在一起,每深入一寸都很困難。鐘詮劍眉皺在一起,緩慢而堅(jiān)定地將自己的巨大塞進(jìn)狹小的腸道,拓開藏在深處的手指未曾抵達(dá)的地方。“鐘詮……太深了……”茍梁不斷吸著氣,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完全被撐開的快感和被征服的感覺卻讓他顧不上這些疼。太舒服了,讓人想哭又想叫。鐘詮壓低身體,彎腰,左右重重地親了一口他挺起的胸膛,喟嘆道:“主人,你咬疼我了……真貪心?!?/br>茍梁已經(jīng)熱化了的身體又重新涌起一股熱度,鐘詮將他身體的缺口塞得滿滿的,被暫時(shí)緩解住的瘙癢讓他腦子恢復(fù)一絲清明,聽見鐘詮的話頓時(shí)無所適從地脹紅了臉,“你、你住口!”鐘詮笑了起來。他大概從來沒有這么快活地袒露自己的心情的時(shí)候,濃郁的正魂力覆蓋著茍梁,讓他沉迷,用力縮緊甬道,想要榨出香甜的食物液滿他的身體。鐘詮悶哼一聲,完全插入的巨物將此當(dāng)做催促的信號(hào),不再停留,開始小幅度地挺動(dòng)起來。shuangsi了……茍梁心里異常激動(dòng)。每個(gè)月只等著這一天!其他時(shí)候他要扮白蓮花,根本不敢在敏銳的目標(biāo)面前暴露本性,而鐘詮更是規(guī)矩得不行,從來沒有超過擁抱的接觸,茍梁早就想得要命。此時(shí)仍然不敢放聲叫出來,只能恨恨地捏住胸口,咬著嘴唇,拿被冷落的地方撒火。“主人……”鐘詮沉腰插入最深處,又抽出寸許再用力地把自己塞回去。看著茍梁在身下顫抖著發(fā)出不能控制的氣音,他的心仿佛也長出了一個(gè)填不滿的洞,想要在茍梁身上拿到更多,貪婪而激烈。他小心地控制著茍梁的雙腿,雙手揉捏著他茍梁的屁股,隨著加大幅度的抽動(dòng)越來越用力。他俯身,親吻在茍梁的手背上,后者手一顫,隨后用力地抱住他,“鐘詮,鐘詮,快……快一點(diǎn)……”“是主人!”鐘詮失控地用力貫穿他,一口吸住茍梁的乳尖,聽著他難耐地叫喊,來回咬著他單薄的胸口,落下一個(gè)又一個(gè)褐紅色的吻痕。茍梁的長發(fā)在床單上鋪開,幾絲黏在了汗?jié)竦陌尊つw上,整個(gè)人完全被掌控著。他舔了舔嘴唇,空氣里濃郁的蜜橘滋味在觸碰他的魂體,勾引他最深邃的欲望,卻無法吃到,他急促的吞咽著,好想吃,好想吃……“好想……鐘詮,我好想……”他沒察覺自己暴露了最真實(shí)的想法,鐘詮聽他哭得難過,征伐的利刃猛地停住,抬頭看他,“主人,莫哭。您想要什么,告訴我,我都給你……”他抽回一只手,撫摸著茍梁汗?jié)竦念^發(fā),溫柔地吻他的眉心和酒窩。“不要停……不是那里……”茍梁搖晃著腰催促他,鐘詮聳動(dòng)腰肢,幾下就讓茍梁緊皺的眉頭紓解開,露出快活的神色。他看著鐘詮,一手從他脖子上滑下,撫摸著鐘詮單薄的嘴唇,像是終于忍不住了一樣,啞聲說:“鐘詮,嘴里也好癢,喉嚨也好癢……你,你救救我好不好,好難受……”他雙眸噙淚,鐘詮癡迷地看著他,心臟幾乎要跳出胸口,口腔干燥地讓他吞咽著喉結(jié)。他小心翼翼地又迫不及待地貼上了茍梁唇瓣,柔軟火熱的觸感幾乎立刻掠奪了他最后一絲冷靜,瘋狂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