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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嗯?”早在他提到“朱耀紫”三個字的時候齊遙清就知道好嘛,魏延曦肯定是派人跟著他,將今天的事都看了個遍。其實(shí)這點(diǎn)真不能怪魏延曦,畢竟眼下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把齊遙清一個人丟下來太不穩(wěn)妥,所以才多派了一些人隱在他身邊保護(hù)他。哪曉得殺手刺客什么的還沒出現(xiàn),倒先出現(xiàn)了一個朱大少。齊遙清實(shí)在是又好氣又好笑,真沒想到都過了這么久了,魏延曦還是那么喜歡無緣無故吃朱耀紫的飛醋。可是他吃都吃了,自己又能怎么辦呢?無奈之下,齊遙清抿抿唇,又上前幾步,站在魏延曦的身邊對他軟聲解釋道:“王爺,我不過就是看你今日不在府中,這才叫上腰子陪我去一趟大牢,看看父親他們。至于他剛剛抱了我一下,呃……那是因?yàn)槲腋f興許不久之后咱們就要離開京都了,畢竟是從小到大的好友,我與他心中有些不舍也是正常,你又何必在這上頭跟他較勁呢。”聽到齊遙清說“咱們”兩個字,魏延曦的臉色稍稍好看了那么點(diǎn),不過一聽出齊遙清還是在給朱耀紫開脫,他登時又不樂意了。“哼,就算不舍,說兩句也就算了,你是我的王妃,他這么跟你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齊遙清聽的真叫是頭一萬個大,他是男人,男人!朱耀紫也是!兩個男人之間有點(diǎn)肢體上的觸碰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又何必這么大驚小怪。不過很顯然,魏延曦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就跟一壇子醋缸打翻了一樣,什么解釋都聽不進(jìn)去,齊遙清暗自咬咬下唇,思考自己到底該怎么解釋才能讓他快點(diǎn)消氣。“怎么不說話了?”對面,魏延曦坐在軟榻上皺了皺眉頭,心說剛剛那個“咱們”他聽得還嫌不夠呢,怎么這就沒下文了?“嗯?”齊遙清本來正思考著,被他這么一問,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的抬頭看他,“王爺,我……”“哼。”魏延曦又撇撇嘴,將頭扭過去不看齊遙清,不悅的哼了聲,“話里話外都是在替他開脫,真當(dāng)本王聽不出來么?”齊遙清張了張口,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他算是聽出來了,魏延曦今天就是小孩子脾氣,非要他服軟不可。魏延曦見他一直垂頭站在那里,只咬著唇不肯說話,心里真是又心疼又氣。自家王妃就是這么矜持,從來只能自己一步一步往緊了逼,想要他給點(diǎn)回應(yīng)真是比登天還難。無奈嘆口氣,魏延曦也不打算再跟齊遙清犟了,畢竟與自家的王妃的重逢來之不易,捧在手心里疼還來不及,又哪舍得讓他心里不好受呢?誰知他剛轉(zhuǎn)過頭來打算開口解圍,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齊遙清竟慢慢挪到了他的身邊??匆娝诳醋约海R遙清面上一紅,又不自主的咬起了下唇。魏延曦驚訝的盯著他,不知道自家王妃這一系列的動作到底是何目的。不過看樣子他似乎是想做些什么,是以魏延曦沒吱聲,靜靜望著齊遙清。齊遙清被他看的心里突突直跳,不過咬咬牙,心想他不就是想看自己服個軟么,他千里迢迢從北地趕回來救自己,甚至為了自己不惜放棄王位,從此再不回他從小長大的京都,但憑這份深情,就已經(jīng)比什么都珍貴了。這樣想著,齊遙清忽然蹲下身,仰臉看著魏延曦,與他離得極近,連他炙熱的呼吸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王爺……”齊遙清有些不自在的喚了聲,“我……我知錯了,你莫要再跟我置氣了,你生氣,我……我心里不好受?!?/br>他說完話恨不得把腦袋埋進(jìn)衣袖里,怎么都不肯再看魏延曦一眼。他不肯抬頭,自然看不見魏延曦眼里滿滿的驚艷。要是知道這么僵持一下有這么好的效果,那他早就這么干了,白白荒廢了那么久!不過事實(shí)上,依照以前齊遙清那種內(nèi)斂的性子,縱使心系于魏延曦,卻是斷不可能真如魏延曦所愿的。只是在經(jīng)歷那么多事情以后看透了許多,是以當(dāng)今天魏延曦再跟他鬧脾氣的時候,他心底里也終于放開了許多。魏延曦只覺得一時之間心里對這人的疼惜與喜愛滿滿的都要溢出來,他一把攬過齊遙清,讓他趴在自己腿上,低下頭,用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顫著聲問:“你說的……是真的?”齊遙清不明所以,以為他還在懷疑什么,茫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 ?/br>下一刻,齊遙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魏延曦直接攔腰抱起,腦袋朝地,頓時充血充得臉都漲紅了。“王爺,你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來!”齊遙清捶了捶魏延曦的背,哪曉得這人非但不放手,反倒將他抱得更緊了,三兩步便走到榻邊,將她先丟上去,然后緊跟著自己也傾身覆了上去。“王……王爺!”要是到這時候齊遙清還不知道魏延曦想干什么,那他就白當(dāng)那么久的雍王妃了。他手抵在魏延曦胸口,試圖將他推遠(yuǎn)些,可那點(diǎn)力度又豈會讓魏延曦撼動分毫?還不是照舊壓在他身上,越貼越近,下身那處更是死死抵在他腿間,昭示著存在感。“遙清……”魏延曦喃喃念著齊遙清的名字,湊到他耳邊,“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我生氣,你當(dāng)真覺得心里難受?”齊遙清這會兒進(jìn)退兩難,真叫悔不當(dāng)初,本想著稍稍服軟一些讓魏延曦寬心,哪曉得他是寬心了,自己可慘了,這簡直就是挖個坑自己跳下去,末了還掘把土埋頭頂嘛。不過雖然心中懊惱不已,但誠實(shí)的雍王妃想了想,還是如實(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認(rèn)了。只可惜他這一點(diǎn)頭不要緊,那是天雷勾地火,徹底沒人救得了他了……等一番折騰過后太陽都快下山了齊遙清無力的伏在魏延曦膝上,有些奇怪的抬頭看他。真是難得,雍王殿下今日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沒做到最后,而是在他手里xiele兩回。齊遙清不明白,按照以往他那種食髓知味的個性不是要把自己翻來覆去品嘗個透才肯罷休的么,怎么今天這么輕易就揭過去了?看出他的疑惑,魏延曦恨鐵不成鋼的在床板上輕捶了下,嘆道:“唉,美色誤國,古人誠不欺我!”齊遙清面色一滯,等明白他在說什么之后,氣的一下子把臉翻過去不肯看他。什么叫美色誤國,他一個男人,美在哪里了,又誤在哪里了!“呵呵,遙清,你別氣,我就是這么一說?!?/br>這會兒的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