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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也指望不上!可惜齊蕭肅實在是氣急了,根本沒想過,在這事上整個京都的官員都統(tǒng)一口風(fēng),真的只是他們?yōu)榱嗣髡鼙I聿辉柑蔬@趟渾水這么簡單?這些年過的太過安逸,凡事順風(fēng)順?biāo)?,他竟然都忘了?dāng)初自己是怎么爬上這個位子,排除萬難助魏承天奪得皇位的。這邊整個國公府都在想著對策,指望齊蕭肅能憑借盛國公又是國丈的身份勸一勸皇上,可惜當(dāng)三日后另一道圣旨下來時,一直指望著能靠齊蕭肅將齊頌錦洗白從而東山再起的國公府眾人才知道,完蛋了,這次皇上是來真的了!因為那道圣旨的內(nèi)容是,經(jīng)大理寺核查,盛國公齊蕭肅也有幫助其女給敵國傳遞消息的嫌疑,故與其家人一道軟禁于府中,沒有圣旨不得踏出一步。這兩道圣旨接連發(fā)下,就像是兩道驚雷直直劈在齊蕭肅和齊頌錦頭上,直接奪了齊蕭肅手上的權(quán),還斷了他和外界的聯(lián)系,成心要將他和他那寶貝女兒一道困死在宅里。據(jù)說趙氏聽到這道圣旨之時,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等醒來以后發(fā)絲凌亂,一雙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扒著齊蕭肅的衣擺就開始淌眼淚。“老爺,妾身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為何皇上一下子會翻臉成這樣哪!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趙氏哭的肝腸寸斷,整個人憔悴不堪,以前那一品國公夫人的高貴形象全然不再。“好了,你先莫哭,這事來的實在太突然,我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明白圣上的意圖。”齊蕭肅本就頭疼的慌,幾天幾夜睡不好覺,這下被趙氏一鬧,更是一個頭兩個大。但趙氏可不管這些,她這會兒在意的全部就只是她女兒的后位是否還保得住。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她原本就是小門小戶出身,一朝得勢成了國公夫人,又有了齊頌錦這么個爭氣的皇后女兒,日子實在是過的太順暢了些,如今一下子失勢,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打擊。“老爺,您快想想辦法,把皇后娘娘給摘出來,她從小就心地善良,怎么會做出通敵叛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呢!老爺,妾身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只要她沒事了那我們整個國公府也就平安了??!”趙氏這會兒真叫是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齊蕭肅想辦法把齊頌錦救出來。她說到底也就是個尋常婦人,摘了一品國公夫人那頂帽子以后什么都不剩,從頭到尾能仰仗的就只有丈夫和女兒兩個。如今丈夫和女兒同時出了事,她只能干著急,卻什么都做不了。“若能救我也想救!”齊蕭肅被她吵得腦仁子疼,一下把她甩到地上,煩躁的說:“可是如今我自身難保,連這國公府的院子都出不去,指不準(zhǔn)皇上哪天心情好開口就要我的腦袋,你讓我怎么救她!”齊蕭肅心里也是惱,通敵叛國這種事他確實是沒做過,也不知皇上到底從哪兒訓(xùn)了這么個名頭攤到他頭上。至于齊頌錦……齊蕭肅的眉頭皺了皺,忽然想起齊頌錦幾年前確實曾有過讓他幫忙送信到西北驛站的事,那會兒雍王爺還在北邊打仗,齊頌錦說她有眼線埋在那兒,監(jiān)視王爺?shù)囊慌e一動,怕其謀反,是以要齊蕭肅代為聯(lián)絡(luò)。可那跟通敵叛國有什么關(guān)系?齊蕭肅搖搖頭,雖然那信他沒拆開看過,可送信的手下說等在接頭驛站的線人確實是闌朝人沒錯,談吐舉止也沒什么異常,再說了,就算信送過去了,王爺不照樣打了勝仗么,這又如何能說明齊頌錦真的偷偷給敵方傳遞消息了呢?只可惜現(xiàn)在一個被軟禁在宮中,一個被軟禁在府里,不能當(dāng)面問清楚,齊蕭肅覺得自己就像只沒頭蒼蠅一樣,關(guān)鍵時刻什么人都倚仗不上。“老爺,嗚嗚老爺……”趙氏被他那句“要了腦袋”嚇的一呆,然后哭的更厲害了,一邊哭還一邊搖頭,“老爺,不行啊,不行??!您不能出事啊,您要是出事了誰還能救娘娘呀,皇后娘娘不能倒,不能倒??!”齊蕭肅這會兒腦袋那是一萬個大,只覺得胸口堵了一團(tuán)火,滅滅不了疏又疏不得,看向趙氏的眼神也冷了三分。如今國公府岌岌可危,他的腦袋那都是別在褲腰上的,可這個女人一心想的還是那皇后娘娘,是自己的富貴榮華,齊蕭肅怒極,一腳踹在趙氏心口上,怒吼道:“蠢東西,若是我先倒了,那皇后才是真完了!”說罷,他一甩袖走了,只留趙氏一個人捂著胸口癱坐在地上,一邊咳一邊哭,哭她那苦命的女兒和自己未來的路。☆、第92章休妻“老爺,您先莫急,喝口茶消消氣,夫人也是一時間受不了打擊失言了?!崩瞎芗乙婟R蕭肅面色鐵青坐在書房里盯著個鎮(zhèn)紙發(fā)呆,端了杯茶到他跟前,試著勸道。如今國公府驟然被捅出這罪可通天的大事,國公府里一眾人都岌岌可危,自顧不暇,有不少下人都收拾了東西想離開國公府,可皇上派來看守的侍衛(wèi)守衛(wèi)森嚴(yán),根本出不去,所以府中亂作一團(tuán),以前那派從容景象全部不再。齊蕭肅看口沒看老管家一眼就把他手中端的茶直接揮到地上,吼道:“喝茶,喝什么茶!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還有心思喝茶?”老管家被他怒目圓瞪的模樣嚇到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一時間也是紅了眼眶。他跟隨齊蕭肅多年,知道自家老爺雖然如今爬到國公爺這個位置,可這多半靠的是皇后娘娘的面子和當(dāng)初皇子奪位時站對了陣腳,他內(nèi)里其實并不是個有多少主意的,如今娘娘倒臺,老爺也被奪了權(quán)軟禁在府中,這會兒定然也是著急得很。見老管家吭著腦袋跪在自己腳邊,齊蕭肅嘆了口氣,總算壓下了些心頭怒火,伸手拉他起來道:“整個國公府中數(shù)你跟我的時間最久,如今局勢不明,我也是一時心急,你別見怪?!?/br>自從齊蕭肅當(dāng)上國公爺之后就甚少用這種平易近人的語氣與人說話,言語間總是刻意帶上一絲威嚴(yán),今日乍然松下語氣,老管家登時老淚縱橫。“老爺切莫說這話,這真真是折煞老奴了?!崩瞎芗覉?zhí)拗的跪在地上不肯起,“如今出了這種事,老爺必然是最心急的一個,老奴都明白!”齊蕭肅看著匍匐在腳邊不住抹眼淚的老管家,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唉,枉我齊蕭肅坐這國公之位多年,自以為經(jīng)營得當(dāng),后宮有皇后娘娘眷顧著,前朝有不少大臣支持交好,哪曉得一朝失勢,竟連個可靠的人都沒有,實在是人心不古啊……”他平日里為了鞏固權(quán)勢,穩(wěn)住齊頌錦在后宮的地位,確實特意拉攏了一撥子大臣,其中不乏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