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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本王知錯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聽聽,能讓你這未來的京都才圣都跌了跟頭?”

魏延曦本是隨口一提,哪曉得話一出口齊遙清愣了一下,嘴張了張,剛欲說什么卻生生止住了話頭,臉也紅了起來,片刻后隨便扯了個話題作勢便要起身,關(guān)于當(dāng)年打賭的情景一個字都不肯說。

他這反應(yīng)成功勾起了魏延曦的好奇心,將人箍在懷里不準(zhǔn)他動彈,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才肯罷休。

“王爺……真沒什么,真沒什么啊?!饼R遙清被他追問的急了,拗又拗不過他,只能干巴巴的在那兒解釋。

“沒什么?”魏延曦挑眉,“不信。你要是不肯說,我馬上便去問朱耀紫,他嘴巴那么大,肯定不會隱瞞的。”

“哎,別去!”見魏延曦真有松開他要起身的架勢,齊遙清趕忙伸手?jǐn)堊。瑩u頭道:“腰子那家伙滿口胡話,芝麻大的事能被他說成西瓜,王爺若是問他還不如不問呢?!?/br>
“啊……啊嚏……”

離王府不遠(yuǎn)的醉風(fēng)樓里,被兩人深深惦記的朱耀紫朱大少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小曲兒正樂呵著呢,哪曉得乍然一個噴嚏打得他杯中剛倒的美酒登時灑了一半。

朱大少摸了摸鼻子,吸了兩下,心說難不成是受風(fēng)寒了?可這屋里暖和著呢,哪來的風(fēng)和寒呀?

“爺,可是奴家彈的不好?”

對面,正在撫琴的藝妓手中動作頓了頓,試探的問他。

“不,沒你事兒?!敝齑笊俸肋~的一揮手,不以為意的道:“準(zhǔn)是哪個龜兒子又見不得老子好了,你彈你的,別分心。”

藝妓聞言不再多說,只低頭撫琴,于是鶯鶯裊裊的樂音又從醉風(fēng)樓的雅間里傾瀉出去。

“啊嚏……”

盛國公府,正在書房的齊蕭肅打了個噴嚏。

揉揉鼻子,國公爺端起桌邊的熱茶喝了一口,心中嘆息:人老了,果然身體不行了,這還沒到冬季呢就先著涼了。

“管家,去,把窗戶關(guān)上。”

國公爺指了指書房里開了一條縫透氣的小窗,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光輝的形象已經(jīng)跟一只龜扯在一起了……

☆、第86章鬧別扭

雍王府主院的書房里,雍王殿下還在為了王妃與他那位青梅竹馬的玩伴幼時打過的賭糾纏不已,死活要自家王妃拿出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來。

這就是了,有些事情,如果真說出來也就沒那么大的好奇心了,只有在想知道卻始終得不到真相的時候才最磨人,就像是有一千只螞蟻從心頭爬過似的,癢癢的,想撓卻又撓不到,進(jìn)退不是,只能在原地干跳腳。

見自己死纏爛打、軟磨硬泡,一番沒頭沒腦的轟炸之后自家王妃愈發(fā)淡定,連臉都不紅了,找起借口來一溜一溜的,雍王殿下火了,兩眼瞪著齊遙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要是以前齊遙清回護(hù)朱耀紫他還能接受,畢竟一個是從小玩到大的好伙伴、智囊團(tuán),一個是冷冷淡淡、總愛折騰他的名義上的夫君,孰輕孰重高下立見。

可是現(xiàn)在,明明兩人之間花都已經(jīng)說開,心結(jié)也都解了,連最親密無間的事情都做過了,魏延曦不明白他還有什么事情好瞞著自己的。

難道……

魏延曦心里滑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莫非朱耀紫那廝看似文質(zhì)彬彬,實則禽獸一枚,在小清還是個青澀少年的時候就對他生出些見不得人的齷齪心思來,借那次打賭的機(jī)會……

魏延曦越想越了不得,心里頭“咯噔”一聲,心說不會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吧!如果真是,那他說什么也要剁了朱耀紫!

“遙清,你實話告訴我,朱耀紫那家伙是不是對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心思,借著打賭的機(jī)會威逼你干了什么違心的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快速的生根發(fā)芽,在前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里,雍王殿下的腦海里已經(jīng)幾乎把他家王妃從出生起到嫁給自己前的經(jīng)歷都演繹了一遍,然后臉色越來越嚴(yán)峻,眼睛就快噴出火來了。

還真別講,他們兩人相處了十幾二十年,要說朱耀紫和遙清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他打死都不信!

當(dāng)然,雍王殿下估計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忘記了朱耀紫是男人,齊遙清也是,不是隨便兩個男人之間都能擦出愛情的火花的……

“王爺?”

齊遙清一聽這話瞪大眼睛看著魏延曦惱火的臉,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在懷疑自己跟腰子之間有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瞞著他?

想明白這些,饒是脾氣一向好的雍王妃臉上都有了慍意,薄唇輕抿,好看的眉頭深深皺起,眼里一時間褪去了所有溫情。

他一下子從魏延曦懷里掙脫出來,站在一旁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冷冷的俯視著仍然坐著的人,憤聲道:“王爺這話說的可真叫人寒心,腰子……腰子他是我從小的玩伴,我與他之間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齊遙清這回是真氣狠了,沒想到相處了這么久這人居然還是一點(diǎn)都不相信自己,好端端的又拿那些根本站不住腳的胡亂猜忌來懷疑他。

見他難得生氣,魏延曦愣了下,下意識的討好一笑,軟聲道:“沒,我沒說你們有什么,不就是隨口一問么?!?/br>
聽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齊遙清更來氣。

“隨口一問?殊不知王爺這隨口一問是不是早就在心里頭醞釀好的。怎么,在王爺眼里,臣就是這樣放蕩隨意的一個人么!”

“你……”

見他自稱時又用上了“臣”這個稱謂而非“我”,魏延曦氣結(jié),想要解釋又不知該怎么解釋。

他能怎么說?總不能直接說是啊,我早就懷疑你跟朱耀紫之間有什么曖昧不明了,這不是火上澆油么!

可要他拋卻這一切承認(rèn)是自己胡亂說錯了話,他打心眼兒里又是不情愿的。畢竟打賭那事齊遙自始至終都瞞著他不肯直言,再加上聯(lián)想到當(dāng)初他氣頭上在齊遙清那偏院里看見的兩人間互相拉扯的親昵動作……

魏延曦越想越來氣,這打賭的事說了不也就說了,干什么藏著掖著不肯說讓自己干著急。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氣對方無憑無據(jù)胡亂猜疑自己,一個惱對方七繞八繞就是不肯說真相,一時間竟是就這么冷眼對著,誰都不肯先服軟。

最后還是魏延曦耐不住了,摸了摸鼻子,勉強(qiáng)賠了個笑臉,起身道:“遙清啊,你莫惱我了,我也就是隨便一說罷了,不當(dāng)真的,不當(dāng)真,你別氣壞身子才是?!?/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伸手想攬齊遙清入懷,哪曉得齊遙清賭氣似的往邊上一閃,正好讓他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