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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協(xié)議,如果在比賽中遇到意外狀況,節(jié)目組會有賠償,但若是出現(xiàn)重大事故,并不會長期負責。 參賽者來參加野外生存節(jié)目,也是有一定危險的,因此他們要是弄出的意外要是在節(jié)目方的許可范圍內(nèi),是可以免除賠償?shù)摹?/br> 而今天他們這個火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影響也就是燒掉了幾百平米的荒草地,還沒有造成無法逆轉(zhuǎn)的后果。 在肖衫看來,應該算不到孫帆的頭上。 又是兩個多小時過去,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才將火災后的廢墟整理完成,并且收拾好工具,緩緩地退出了這片區(qū)域。 而孫帆,作為一名失敗的比賽者,自然是跟著他們離開了。 * “你說你也拿到了一口黑箱子?在哪里?” 陶澤將包里的兩個盒子都取出來,一把一把的與夏珍找到的黑盒子比對。 終于在試驗到第五把的時候,成功打開了黑色盒子。 “哇靠,這也行?!” 黃小可湊過頭來,看到里頭的東西也是驚訝的不行。 但這不能怪他,畢竟夏珍都看的愣住了。 里面赫然裝著兩支不到巴掌大小的電話。 “這能用嗎?” 夏珍拿起其中一支手機開機查看,發(fā)現(xiàn)在盒子里裝了不知道多久,手機依舊是滿課滿點,而且新號欄上也是滿格狀態(tài)。 “你把那個手機打開試試看,能不能接通?!?/br> 既然是節(jié)目組特意準備的,就沒有無法使用的道理。 陶澤接過其中一支,打開后在通訊錄列表里查看了一下。 果然有一串號嗎,猜測就是夏珍手里那只的號碼。 夏珍先陶澤一步撥出電話,過了幾秒,陶澤手上的手機開始嗡嗡震動起來,動靜還不小。 “奇怪了啊,這破地方還能收到信號?”黃小可從夏珍手里接過電話,對陶澤說,“你接起來聽聽看信號怎么樣,我去那邊瞧瞧穩(wěn)定不?!?/br> 黃小可起身走了,留下夏珍跟陶澤。 “我猜是衛(wèi)星電話,之前小可也有一對通訊器,我們就是靠那個聯(lián)絡的?!?/br> 這時黃小可已經(jīng)跟陶澤電話聯(lián)系上了。 手機果然是比通訊器更加穩(wěn)定的存在,之前通訊器聯(lián)絡還有雜音,時不時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手機都沒有這個問題,音質(zhì)響亮,信號穩(wěn)定,十分好使。 “行,這樣子我們?nèi)齻€人都有通訊工具,不至于在這里頭失了聯(lián)絡了?!?/br> 夏珍很是高興地將手機收到包中,這黑盒子里的東西果然是沒有讓她失望。 “聽小可說你還找到了物資點,有沒有這箱子?” 夏珍期待地看著他,陶澤點了個頭,將行李袋丟在夏珍的面前。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吧。” 說的還是不如親眼看來的震驚。 當夏珍從陶澤的包里翻出了兩枚改良閃光彈和煙霧彈時,驚得幾乎合不攏嘴了。 黃小可忍不住吐槽,“這黑箱子簡直就是外掛bug?。〔恢朗钦l想的這個主意,放的感覺都是軍用品?!?/br> 陶澤看了黃小可一眼,眼神里帶著警告。 夏珍立馬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也開口說:“軍用品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你沒有發(fā)現(xiàn)全部都是經(jīng)過改良后的物品嗎?比如這些閃光彈煙霧彈,比起正常規(guī)格的要小了不止一圈,就是不知道威力怎么樣了?!?/br> 黃小可也意識到自己大概說錯了話,“我的意思就是,好的可以跟軍用品比了嘛。信號穩(wěn)定,質(zhì)量又好,這方面國家軍用品絕對是第一等沒話說的。” 一個商業(yè)節(jié)目,怎么能公然而然出現(xiàn)軍用品呢? 雖然節(jié)目里出現(xiàn)了許多看起來像的,但絕對不是。 節(jié)目組肯定不會落人口舌,這些不過是模樣有幾分相似,說起威力說起制造流程,哪能真的跟軍用品相比呢。 “餓死了餓死了,快點吃東西吧,別管這些有的沒的了?!?/br> 從看到黑煙開始到現(xiàn)在,時間流逝,已經(jīng)是五個小時過去,現(xiàn)在天色不早,已經(jīng)到了下午四點多。 “真的沒有想到,我們今天會是這么碰頭?!?/br> 夏珍發(fā)出了今天見到兩人后,第二次感慨。 別說他,誰又能想到呢? 三個人各自交換了物資,勻出來一些給了食物空空的黃小可。 開始商討起接下來的行動。 比賽如今走了兩個,還剩下七個人,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特別是前藍隊的隊長那恒。 夏珍相信,今天他們?nèi)齻€人的消失,肯定有他的一份功勞在。 不過她猜測,應該是那恒與史同聯(lián)手了。 夏珍怎么也無法相信,那恒這么聰明的人會選擇與陳一銘這樣狡猾的人合作。 因此她很迅速地排除掉了這個選項,并且與兩個人說了吳建波被陳一銘算計的事情,讓他們提高對他的警覺。 聽完后,黃小可忍不住控訴道:“簡直卑鄙的讓人發(fā)指!” ☆、083-同行 作者有話要說: 已換 第16章 “你叫我來干什么?” 兩個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還是史同先打破了沉默。 史同原本就在這附近,否則憑借著他受傷的腿, 根本就無法趕這么遠的路來這里查看發(fā)生了什么。 他本想默默離開,可就在他轉(zhuǎn)身前,被那恒叫住。 那恒說有事想要與他商談,問可不可以占用他一些時間。 在藍隊時是無話不談的好戰(zhàn)友, 可沒想到不過是短短數(shù)日的時間,兩人卻生分到這樣的地步, 實在讓人料想不到。 那恒心中嘆氣,他哪能不知道史同是為了什么。 他只怕還在為那次淘汰李格格的無奈之舉而介意,這也就是為什么他一直沒有開口,沉默著等史同先說話的原因。 他想要和史同合作, 既然是合作,就絕對不能有其他的雜念。 合作, 就要有全身心的信任, 否則所謂的合作, 就會是一場笑話。 這就好像,他絕對不會與陳一銘合作一樣。 失了信任, 合作就會變成一紙空談了。 “史同,你還在介意那天的事嗎?” 史同的腳步停了下來, 接著又再次前進。 “沒有?!?/br> “男人間說話不要說一半藏一半,你要真當我是朋友,就有話說開了,這樣子遮遮掩掩的傷感情。或者是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朋友, 那我說的這些你就笑笑過了吧。” 那恒這話說的重,史同再也無法做烏龜縮頭,只好直面。 “你說的對,我確實接受不了格格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離開。我希望走的人是我,當初我說過的?!?/br> 史同寡言沉默,但并不代表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