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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什么的,隨身帶著還不得被悶餿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夏珍自己抓的,他早先就已經(jīng)聽說了。 夏珍在紅隊里是大大的能干,能做飯,能爬樹,還能捉魚殺雞,簡直樣樣通。 這種人不管到哪只隊伍里,都是如虎添翼。 但是如果要與她為敵,特別是在這種天然的競技場所中,既要比算計,還要比生存能力,夏珍無疑是個勁敵。 其實那恒很欣賞夏珍,如果此刻不是在比賽中,他一定會提出去夏珍做朋友。 可惜,時機不對,地點也不對。 那恒在夏珍身邊坐下。 夏珍見那恒看著她手里的雞,誤以為他也想吃,就連著翅中翅尖全部撕下來給了那恒。 “嗯?”那恒擺手,“不用了。” 夏珍擺出生氣的模樣,“你都看到了,我不給你吃,那不就是我太小氣了嗎?你看我像這么小氣的人嗎?” 好吧,那恒接過來咬了一口。 山野里的雞,由于運動充足,肥rou少,rou香緊致,面上還有一層淡淡的辣味,雖然調(diào)味稍顯得有些寡淡,可整體上來說,口味還算是不錯的。 那恒一邊點頭稱贊,一邊給夏珍豎大拇指。 吃別人的呢,就嘴軟。 更何況,那恒還不缺食物。 所以他就從自己的包里,取了兩塊巴掌大的壓縮餅干,和兩小袋真空小面包給了夏珍,說是禮尚往來。 夏珍完全沒跟他客氣地手下,塞到包里,然后又給他撕了一根雞腿連著一大片rou,幾乎說是三分一只的雞都給了那恒。 這完全是公平交易了。 將一只不算大的山雞分而食之,再將凌亂的東西收拾好,小食蟻獸已經(jīng)慢慢悠悠地回來。 見到這么只動物,那恒明顯警戒起來。 小食蟻獸與大食蟻獸長得差別還是很大的,他一下子沒有認出來這是何種生物,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棍子,似乎對方要是靠近,就要給它會心一擊。 結(jié)果棍子被夏珍抽出,她伸手將小獸抱到自己身上,坐在她腿上,撓著小獸毛茸茸的細長脖子說:“這是我養(yǎng)的,你可別失手打傷了?!?/br> “這?這是什么?” “食蟻獸呀,不過是只剛出生沒多久的,所以長得可能有點不大像?!?/br> “不會有危險嗎?” 這種產(chǎn)自南美洲附近的生物,對他們來說是只有在電視里才會出現(xiàn)的物種。 那恒算是見識多的了,可除了知道它們愛食蟻外,對食蟻獸這種生物的了解一片空白。 “性格很好,不會攻擊你的,更何況它也沒有爪子和尖齒啊?!?/br> 那恒聊起夏珍如何捕捉到山雞,夏珍回答說挖了個陷阱,運氣好所以有獵物掉進去,這才有東西吃,否則只怕要餓肚子。 節(jié)目組有給物資,怎么會到餓肚子的地步? “你之前有碰上什么人嗎?” “沒有,你是我碰見的第一個?!?/br> 夏珍嘆氣:“那你運氣可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之前在路上遇上了陳一銘,本來是很高興的一件事,誰知道他趁我不注意,竟然見將我的食物全都給帶走了。只留下架子和鍋,估計是覺得沒什么用就沒拿走?!?/br> “什么?”那恒大吃了一驚,“你竟然碰見了他?” 那恒很痛心,“我不是將他的所作所為都與你說過了嗎?你怎么會又中招?當初還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種人,比賽越久,越看出他的真面目了?!?/br> 夏珍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提出想要與那恒合作的建議。 可那恒本來就將夏珍當做勁敵,他甚至想要是否要將夏珍指向白皮箱子的陷阱里去,可如今聽到她被算計的事情,心中一軟又不忍心說出來。 不過不忍心歸不忍心,他也不可能再與她合作。 在如今參賽的九個人中,除了原先隊伍里的史同和林學磊,那恒最欣賞,關系最好的就要屬夏珍了。 到時候一起上路,他相信他們兩個人實力不錯,肯定能留到最后。 然后呢? 到那時候,相處久了還能夠下手算計嗎? 思前想后,那恒拒絕了夏珍的提議。 那恒對紅隊的五個人一點也不了解,既然碰見了夏珍,就順便問上一問。 “我對你藍隊也算是了解了,這都是多虧了你。既然你想知道,我也沒理由藏著掖著。 “我們隊除了我以外四個人,實力最強的就是陶澤,這是毋庸置疑的。他為人可靠,是不可多得的同伴人選,如果不是碰不見他,我想我早就與他同行了。但最需要你注意的卻不是他,反而是陳一銘這樣的背后小人?!?/br> 那恒嗯了一聲,顯然很疑惑:“你們隊伍也有這樣的人嗎?” 他怎么沒聽說過? 于是夏珍將吳建波、孫帆與黎佳三人與他之間的糾葛說出來。但這說,又不是平鋪直述。 既然那恒問起了,夏珍免不了要加工一番。 倒不是顛倒是非黑白,只不過是避重就輕,將他們投靠黎佳,暗算王雯給說得重了,強調(diào)他們暗中背叛,又將有些東西說輕了,輕飄飄就把黎佳欺騙孫帆,他又憤怒回歸的事情給帶過了。 她說了實話,但又成功在那恒心里種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吳建波、孫帆兩人不可信”。 這其實就是夏珍的目的。 早在她與陶澤分道揚鑣之前,他們兩個就已經(jīng)商量好對策。 他們肯定會遇到別的參賽者,但如果是藍隊的參賽者,就告訴他們自己被陳一銘暗算的事實。 如果是遇到紅隊的參賽者,就說被吳建波所暗算。 只因為這兩個人,與各自的隊伍都有矛盾,很容易就產(chǎn)生認同心理。 這樣子就能夠在他們心中種下懷疑的種子,等真的碰到這些人,不是躲遠了,就干脆是出手算計。 說不定還能借由他們的手,除掉幾個敵人,何樂而不為? 那恒提出來這個建議的時候,夏珍欣然采納,并且將他夸了一通,覺得這個建議真的是好的不得了,算是禍水東引,借刀殺人了。 聽聞那恒這個疑惑,夏珍就知道,那恒已經(jīng)信了,那么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當然,這樣的人哪兒都會有的。其實在這種游戲中,你我各自陣營不同,這沒什么??墒菍Ψ绞萘耍突夭纫荒_,這樣子的人,我無法認同?!?/br> 那恒深以為然。 兩人聊了許久,休息也休息夠了,夏珍要留那恒,可后者卻堅持要走。 夏珍看他心意堅定,留不得了,只好與他告別,想要起身送他,再次被制止,最后就只好看著那恒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這附近。 * 那恒再次回到湖邊,告別夏珍后并沒有就此離開。 他在湖邊轉(zhuǎn)了一圈,又找到了當初設下陷阱的地方。 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