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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成,我都打了,快點端走?!眲煾蛋裧untang地陶瓷碗塞到夏珍手中,“快接著,小心倒了。你這姑娘,事兒咋這么多,讓你接著就接著,你看后面多少人排著隊了。” 劉師傅這么一說,旁邊看著的人都在偷笑。 夏珍特別不好意思,覺得這偏心實在是太突出了些。 “這有什么的,劉師傅人就這樣,他權力可大著呢,就是小三哥都不能讓劉師傅不高興。否則啊,這飯都得少吃一口,大家說對不?!” “對啊!” 眾人齊齊應聲,在黎佳身邊安撫他的肖衫聽到有人叫他,回頭看到一群人看著他賊笑,莫名其妙。 夏珍不好意思再待,道了謝飛快地就回了兩人身邊。 見到她手里的大海碗,陶澤的眉毛挑了挑,“你食量這么大?” 夏珍低頭一看手里比他的大了好幾圈的碗,臉一熱,“怎么會,劉師傅熱情,非要我給你們再打點兒。你們吃飽了不?再來點兒?” “不了?!?/br> 黎佳連自己碗里的甜粥都沒有喝完,身體不舒服連帶著胃口都不好。如果是之前這一小碗粥絕對是不夠她喝的,但現在吃幾口都覺得耳朵在嗡嗡叫,食欲自然是沒有了。 夏珍看陶澤碗里已經空了,還不等他應答,直接往他碗里又倒了滿滿一碗。 “吃吧吃吧,涼了就沒這么好吃了?!?/br> 真的是好久沒吃過熱氣騰騰的糯米粥了,入口軟糯香甜,被燉的稀爛的花生仁和紅豆,吃到嘴里就是一陣陣感動。 夏珍特別喜歡吃甜食,她是來自南方的姑娘,很多菜沒有糖是不吃的,更別提這種香甜軟糯的甜粥,要加很多的糖。而且糖還必須是紅糖不能是白砂糖,口感不一樣,前者醇厚甘甜后者的甜就過于凌厲了。 本來以為這一碗喝下去會很飽,誰知道一口接一口喝下去,沒幾口就已經喝完,還覺得意猶未盡。 夏珍用勺子刮了幾下碗壁,突然鬼使神差的抬了個頭,果然看到陶澤兩道灼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碗里。 然后,笑了。 夏珍覺得有點囧,剛才還說很夠,結果現在又一副貪吃鬼的樣子,外人看起來指不定想她心口不一。 想到這里,她就把碗筷放下,把三人的都收拾了,拿去放到公共的洗碗盆里,等到所有人都吃完了,再由值日的人拿出去洗。 沒多久她聽到了有人再叫“胡醫(yī)生”,夏珍回頭,發(fā)現果然是胡醫(yī)生回來了。 “胡醫(yī)生你終于回來了,他們幾個都等你好久啦?!?/br> “怎么了?”胡醫(yī)生一邊將身上的藥箱脫下來,一邊朝黎佳走去。 看到夏珍走過來,胡醫(yī)生出于禮貌對夏珍微笑示意。 “你怎么了?” 沒等黎佳說話,陶澤已經替她回答了:“蟲子進了耳朵,疼的難受?!?/br> “什么?”胡醫(yī)生臉上的笑意收斂了。 蟲子進了耳朵說嚴重,可以很嚴重,蟲子爬進了耳朵要是沒有及時妥當的措施,而被人隨意的處置。蟲子受了驚很可能橫沖直撞,要知道耳膜內很是脆弱,隨便干點什么都可能弄破了。 但如果說不嚴重,其實也不怎么嚴重。 只要采取措施,很快就能夠將蟲子弄出來了。 “你等著?!焙t(yī)生丟下眾人,匆匆朝劉師傅走去,與他交談了一下,拿了什么東西過來。 走進了一看,手里竟然端著半碗油。 “蟲子怕油,會被溺死,往耳朵里倒點油,它自己就會爬出來?!焙t(yī)生朝黎佳招了招手,“你過來,蹲下來,然后……對了,你哪邊痛?” 黎佳有點害怕,“要是死在里頭怎么辦?” “沒事,到時候抖出來就好了,別怕?!?/br> 黎佳將信將疑地離開凳子,旁邊的夏珍怕她又像早上那樣跌倒,所以趕緊扶住她。 “沒事,謝了?!崩杓蜒凵駨碗s地推開夏珍的手,指了指右邊耳朵。 胡醫(yī)生說:“等下我往你右耳朵倒點油,你往左邊傾斜,然后過一會再朝著右邊向下傾斜,就像我這么做,明白了嗎?” 黎佳點頭。 “那你過來吧?!笨粗杓盐肺房s縮的模樣,胡醫(yī)生好笑,“你耳朵不疼了嗎?” 提起這個黎佳頓時堅定了,當然疼,可疼了,反正都疼了,還不如讓胡醫(yī)生一次性解決掉,大不了中間再難受點。 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啊。 胡醫(yī)生將黎佳的肩膀往下摁了摁,將油注入粗大的針筒中,朝黎佳右耳朵注射。 粘稠的油注入耳朵,這不是一種美好的經歷。 只有親身經歷才會感覺到,是多么的…… 總之在油緩緩進入耳朵的那一刻,黎佳猛地打了個激靈。 然后那油更快的滑入了她的耳朵。 “你等等,那蟲子會被油裹住動彈不得,很快就被淹死了?!焙t(yī)生叮囑道。 黎佳小心翼翼地蹲在那里,不敢動彈,過了好幾分鐘,腿腳酸軟的不行了,身子一歪,倒在夏珍身上。 “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腿麻了。”黎佳站起身,彎腰右耳向下傾斜,然后可以看到粘稠的黃色液體緩慢的從耳朵里滑出來,滴滴答答 地落在草地上。 “出來了出來了!” 看到那條rou色的長條狀蟲子滑出的那刻,夏珍激動萬分。 胡醫(yī)生迅速戴上從箱子里拿出來的手套,然后任由蟲子滑落在他的手掌上。 被油裹住四肢無法動彈的小蟲子,擺脫了油的束縛,在胡醫(yī)生的手掌上不斷的扭動著身體。 那是一條大約有人一指節(jié)長,二三毫米粗細的小rou蟲,周身是極為細小的rou腳,在白色手套上爬行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十分明顯。 蟲子既然已經出來,大可以動作大些。 所以黎佳不斷地蹦跳著,讓耳朵里的油快速出來,甩了好幾次,終于感覺耳朵里粘稠油膩的感覺好了許多,這才停下來。 “幸好不是什么毒蟲,要是帶了毒性,不管是強還是弱,你估計都要退賽了?!焙t(yī)生拍了拍黎佳的肩膀,“你很幸運啊。” “就這玩意兒?” 黎佳在胡醫(yī)生打開的箱子里撿了個鑷子,然后從他手里將小蟲子夾起來。 驟然升空,讓小蟲不斷的掙扎,尾巴蜷曲又松開,身體扭成了麻花的模樣,看起來都是挺可憐的。 “原來就是你這么個小東西,爬誰不好,偏偏爬到我耳朵里,活得不耐煩了?!崩杓涯樕€很蒼白,所有的恐懼都化作了怒火,“怎么也得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痛苦?!?/br> 說話間,黎佳將小蟲子放在她剛才坐的凳子上。 [蟲子爬進耳朵很不正常嗎?我家里養(yǎng)的尼厄斯超喜歡白蟲耙耳朵!它覺得很舒服!] [我的天,拜托了!尼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