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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端去給胡醫(yī)生。 這時候?qū)O帆已經(jīng)吃了藥,胡醫(yī)生也就等著夏珍燒的水了。 “你們處理的很及時,很到位,趁早把這個刺□□,然后膿水擠出來是最好的?!眲偛乓呀?jīng)用稀釋的醋水給孫帆洗了傷口,現(xiàn)在又將攪拌了藥粉的溫水慢慢地涂抹在他的傷口上。 等到藥水全都倒完了,胡醫(yī)生才掏出了繃帶,將傷口給纏繞了起來。 “幸好那不是什么毒性很強烈的蜜蜂,處理的到位也沒什么大礙?!焙t(yī)生做好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塊藍色的小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一路趕來,提心吊膽的生怕來的慢了,過來又得處理傷口,現(xiàn)在才能松口氣。 “傷口的話這幾天就不要下水了,然后這個藥粉,每天都泡水往傷口上清洗一遍,好好養(yǎng)著,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 胡醫(yī)生撥開人群,本來是打算騎著那輛自行車回去的,但是卻被人叫住了。 “胡醫(yī)生,現(xiàn)在正是吃飯的時間點,留下來吃條烤魚再走吧?!焙t(yī)生有些意動,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就要拒絕。 但夏珍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去接胡醫(yī)生手里扶著的車把,給牽到了旁邊的樹下,再拉著綁半推半就的胡醫(yī)生去火堆邊兒,把剛才烤過,但已經(jīng)涼了的烤魚又上火堆烤熱。 “胡醫(yī)生,你等下哈?!?/br> 夏珍跑到燒烤架邊兒上取了油刷和調(diào)料,給魚身上刷了層油,撒了辣椒粉和孜然,又烤了幾分鐘,等到油收干了,才把魚取下來遞給胡醫(yī)生。 “您嘗嘗看?肯定比不上店里頭的燒烤專業(yè),但是咱們這種吃法,別有一番天然風味兒啊?!毕恼湫Σ[瞇地將樹枝那段塞到胡醫(yī)生手里,攛掇著他快吃。 烤魚rou帶著煙熏風味,剛才刷了一層油,吃起來又略帶著酥脆口感。 胡醫(yī)生咬下一口,被guntang的熱油燙的不停舔著嘴皮,給烤魚吹氣。 等到不那么燙了,才終于能夠下口。 烤魚比起炸魚,肯定沒有軟嫩的口感,但它是實打?qū)嵄换鹆浅鰜淼?,每咬一口,都能咀嚼出無窮回味,越嚼越香,越吃越上癮。 胡醫(yī)生吃了好幾口,這才意識到夏珍在他旁邊盯著他看,連忙停下來抹了把嘴巴上的辣椒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味道很好,謝謝招待?!?/br> 夏珍特別高興,“平時也辛苦你了,我們一有個什么病痛麻煩,你就立馬到,有東西吃給你嘗嘗也很應(yīng)該。當然了,胡醫(yī)生能夠喜歡我們做的東西,真是讓我們特別的感動?!?/br> 夏珍雙手合十,笑得特別燦爛。 胡醫(yī)生被這個笑容打動了,連連夸獎,說夏珍是個特別有潛力的選手,一定會走的更遠。 兩人吃吃喝喝,胡醫(yī)生吃人嘴軟,在無意間透露出了節(jié)目組對于夏珍的看法。等到他吃完了烤魚,離開了紅隊營地,這才意識到,他好像說錯話了。 不過嘛,胡醫(yī)生說的錯話,對于夏珍來說可就有別的特別的意義了。 剛才短暫的交談間,夏珍又烤好了兩條魚,她給了剛才幫忙烤魚,以及幫助孫帆的功臣那恒一條魚,然后又給了孫帆這個病患一條魚。 其他的人想吃,被夏珍趕去自己烤。 “想吃就自己動手,不管誰來做,都忙不過來呀!” 夏珍說的很對,所以她話剛一說完,所有人一哄而散。 先到的先搶得肥魚,后到的只能搶剩下的,拿到后立馬擁擠到火堆邊和燒烤架前,開始弄自己遲來的午飯。 現(xiàn)在是下午13:21,相對于吃午飯來說,已經(jīng)很遲了。 每個人都餓的饑腸轆轆的,看著被燎黑了的魚都忍不住直咽口水。 夏珍動作特別快,將剛才烤了一半停下來的魚繼續(xù)又翻烤了幾分鐘,往上面撒了點孜然徹底熟了,拿著魚坐到了陶澤身邊。 剛才搶魚的時候,陶澤并沒有搶,數(shù)量是夠的,所以他落在了后頭,只撿了一條比較小的魚。 總共就兩個可以烤魚的地方,除掉夏珍、孫帆和那恒,還有七個人,壓根就不夠使用,再加上陶澤也不喜歡跟人搶這些東西,所以還捧著一條生魚坐在一棵樹下。 “你不去?” 陶澤轉(zhuǎn)了轉(zhuǎn)魚尾巴后的枝條,“等等。” 夏珍將魚從頭到尾的掰成兩半,遞了一半過去,“嘗嘗吧,對味道,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br> “不用的,你自己吃吧?!?/br> 夏珍佯裝生氣,“你這是嫌棄我的手藝嗎?” 陶澤忍不住勾了下唇,他當然看出來夏珍是在故意激他。 他雖不特別想要,但卻并不扭捏,很快就伸手接過,并且往嘴里一送。 魚rou干而不柴,很有嚼勁,味道很足,可見烤魚的人非常勤快的不斷上著調(diào)料和翻轉(zhuǎn)。 夠辣。 陶澤舔了舔下唇,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 夏珍在旁邊偷偷打量他,覺得特別新奇。 有虎牙的男生好少見誒,她都沒見過幾個。唯一看到過的,還是初中的時候,那個男生笑起來特別可愛。 可是陶澤,好像很少看到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不知道笑起來好不好看呢? 陶澤完全不曉得,坐在他旁邊的合作者夏珍,滿臉期待原來竟是在想這些。 他以為—— “很好吃。” 夏珍這才驚醒了一樣,笑瞇瞇地說:“比你家的大廚還好好吃嘛?” “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 陶澤有些吃驚,從他踏上來的第一步,就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他的過往,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夏珍完全沒有想到,陶澤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畢竟她只是隨口說的。 她哈哈笑了起來,拍著地說:“你不會以為我說的是你家的廚子吧?才不是,大部分家里的大廚不都是mama大人嘛,偶爾有些是爸爸,所以我問的是這個呀。我還怕你會覺得我突兀呢,誰知道你壓根就誤解啦?!?/br> 不過從側(cè)面也可以反映出一個事實,那就是陶澤家里肯定很有錢。 一般人,哪里家里能請得起廚子啊,最多保姆吧。 反應(yīng)過度了。 這是陶澤腦海里的第一念頭,緊接著他覺得有些囧,所以立馬接了話:“我的母親,廚藝……” 陶澤思考了一下用什么詞來形容,最終決定用“黑暗”。 “我覺得用黑暗來形容比較好,她曾經(jīng)燒過廚房,導(dǎo)致我們家的第二次大裝修,風格大變。你能夠想象嗎?”陶澤面露苦笑,“當時我住的是寄宿學校,我的父親在外工作,劉叔就請了一天假,她就把廚房給燒了。” 更別提他母親,曾經(jīng)做出來的黑暗甜點,明明有人在旁邊幫忙指點了,可就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將氣泡搖沒了,蛋糕烤塌了,糖放多了。 最后的成品,是一坨不知道該用什么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