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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刀子,蛇已經(jīng)動彈不了,她不擔(dān)心它再跑沒。在附近轉(zhuǎn)悠了一下,找到一塊腦袋大小的石頭,夏珍費(fèi)力搬過來,對準(zhǔn)蛇頭重重砸下去。 夏珍高中時候曾經(jīng)在校圖書館的一本動物百科上面看到,蛇頭看下來還是會咬人。因?yàn)樯呤桥佬袆游?,大腦很小,高級神經(jīng)中樞不像哺乳動物那么發(fā)達(dá),相對而言,低級中樞能力比較強(qiáng),蛇頭咬人只是一種條件反射。 因此蛇頭被砍下來的時候,還能做出咬人的動作。 就有不少人,是在砍下蛇頭后,不小心中招的。 在這種地方,要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中才行。更何況,夏珍連一把刀都沒帶在身上,直接將蛇頭砸個稀巴爛,它就再也不能咬她了。 當(dāng)夏珍左手抱著一包大口菇,右手臂纏繞著一條白花蛇走回來的時候,整個隊伍都是一片嘩然。 張姐從醒來就沒有看到夏珍,這讓她很是著急。 對他們這種跟人的攝影師來說,緊緊跟著任務(wù)人就是他們的首要任務(wù)。如果人被跟丟了,導(dǎo)致漏掉了什么重要的鏡頭,將來回去后很可能就會被調(diào)到二線。 因此看到夏珍手里的東西,她雖然很吃驚,但還是快快的跑了上去,圍著夏珍以及她手里明顯死透了的蛇拍了好幾組鏡頭。甚至忍著惡心,給血rou模糊的蛇頭已經(jīng)特寫。 “嗨,看我?guī)Щ貋砹耸裁??”夏珍沖大家舉了舉兩只手上的東西,不過右手的蛇實(shí)在有些沉,到了營地夏珍直接丟在地上。 “這是你殺得?!”黎佳夸張地叫起來,捂著嘴不敢相信。 王雯連忙跑上去,仔細(xì)地檢查夏珍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滿臉擔(dān)憂。 “沒事啊雯雯,我才沒被咬呢。小時候我爺爺教過我怎么打蛇,剛才意外碰到,輕輕松松就解決了。”夏珍擦了一下臉上的汗珠,揚(yáng)起臉沖王雯笑。 那笑容在陽光下,顯得金閃閃的,特別耀眼。 王雯一下子看愣了。 營地中眾人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看夏珍的收獲。 在靠近蛇的時候,還保持著小心翼翼的距離,等到確認(rèn)徹底死的不能再死了,黃小可才抱起來掂量了一下。 “好重啊,夠我們六個人好好吃一頓了哎?!彼樕蠈憹M了高興,轉(zhuǎn)而又特別佩服地看著夏珍,“夏珍姐,你好厲害!” 短短一天,她對夏珍的態(tài)度就從毛手毛腳的夏珍,變成了畢恭畢敬的夏珍姐,不得不說,夏珍給他帶來的震撼看來是有點(diǎn)大。 “好厲害啊,小姑娘,真的讓我們這些大男人感到慚愧啊。”吳建波朝夏珍比了個大拇指,蹲在地上擺弄白花蛇,“這蛇有沒有毒,能吃不?我還是第一次跟蛇近距離接觸呢哈哈?!?/br> 陶澤在口袋里翻了一下,找到了一條白巾,遞給夏珍。 “你的腿?!?/br> 他說完,像他一貫的風(fēng)格,掉頭就走了,也不管夏珍的反應(yīng)。 夏珍低頭一看,膝蓋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蹭破了,剛才還沒有血,但是現(xiàn)在正往外面不斷的滲透出來。 至于白巾,陶澤的每一件衣服乃至褲子的口袋里,都會放上一條備用的白巾,用來以備不時之需。 先前那套衣服里頭的早就用掉,而昨晚節(jié)目組又給了一套新的,褲子里恰好還有一條。 夏珍擦了一下膝蓋上的傷口,有點(diǎn)刺刺的疼,但尚在忍受范圍內(nèi)。她很快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上的血跡,用白巾干凈的一面綁在膝蓋上,雖然行動會有一些不便,但總比暴露在空氣中,讓細(xì)菌滋生來生的好。 男人們還在搭建著昨天沒有完成的竹子床,黎佳還在地上擺弄著白口菇和白花蛇,想起昨晚被雨澆醒,再看到地上用來裹著白口菇的闊葉,夏珍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我們?nèi)フc(diǎn)像這樣葉子大的葉片回來,搭在竹子上,這樣子白天可以遮擋陽光,晚上還可以抵擋突來的暴雨。這里常常下雨,要是不做好準(zhǔn)備,很可能又要再吃一次虧?!?/br> 大家紛紛覺得這個主意很好,那么女人們就一同去摘葉子。 不過考慮到夏珍剛剛回來,不僅帶來了食物,身上還有傷,就讓她留在營地休息,或許可以做點(diǎn)飯菜什么的。 此舉也合夏珍的心意,剛剛在密林里經(jīng)過了一場殊死搏斗,現(xiàn)在心里還有點(diǎn)后怕。叫她再進(jìn)去一趟,可有點(diǎn)受不住。 她把毛巾鋪在地上,整個人躺在上面,睜開眼睛正好對著遠(yuǎn)處的那條死蛇。 周圍都是砰砰砰劈竹甚至是搬運(yùn)東西的聲音,很吵,根本不可能睡得著。 夏珍注射了體力換發(fā)劑,認(rèn)真說來并不累,就這樣盯著蛇rou,腦中思考著到底要做什么。 萬幸的是昨天那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雖然來勢洶洶,但在這樹冠高大,一片連著一片的密林子里,要找到些還未被雨水浸濕的樹枝葉子倒也不算太難。 營地中的砍刀,有一把正在陶澤的手上。 與昨天連刀都不會使不一樣,經(jīng)過一天的熟悉,已經(jīng)能夠用的很趁手,干脆利落,動作流暢。 感覺到夏珍的靠近,他不由停下手中揮舞的砍刀。 他臉向夏珍偏了偏,“有事?” “借刀?!?/br> “要干什么?” “砍幾節(jié)竹筒?!?/br> 營地里那些,夏珍是不打算動,就用來將來下雨了盛水,現(xiàn)在還需要再做幾筒,最好是對半劈開的那種。 她說明來意,伸出手等陶澤將砍刀遞給她。 但陶澤動了一下,并沒有給。 他從地上找了一截手臂長,剛才切下來廢棄不要的竹子,從上面砍下三節(jié),對半劈開,遞給夏珍。 “這個可以嗎?” 夏珍猛點(diǎn)頭,眼睛忍不住看陶澤。 這個男人的話大概是整個營地里最少的一個,可是卻非常有存在感,至少夏珍是這么感覺的。 學(xué)習(xí)能力夠快,只要教一遍就上手,說不定將來會成為她有力的競爭對手呢。 陶澤被她打量的莫名,低頭看了下衣服,著裝還算齊整,“有什么問題?” 夏珍搖頭,說了句謝謝,飛快地跑走。 ☆、018-蛇rou三吃 第18章 一般來說,毒蛇的毒液都儲存在蛇頭的部位,如今已經(jīng)被夏珍毀掉,蛇身上的rou就可以盡情享用。 營地里還有一把用來當(dāng)做菜刀的小砍刀,夏珍將蛇頭剁掉,在蛇皮中間位置劃了一刀,朝兩邊扒開,將蛇皮從蛇rou上扯掉。 她將洗好的米放在竹筒中間,外面再裹上大葉子,埋在地下,上面架起火。 樹枝葉子還是有一點(diǎn)濕,剛燒起來的火不大。 夏珍在一旁不緊不慢地將樹枝粗糙的表皮剃掉,只留下光滑的枝干。 熱帶水分足,竹子生長十分迅速,而且枝干粗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