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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習慣別人服侍。再說,這通發(fā)力道輕重都是有講究的?!?/br> 魏mama的手很巧,梳子一下下擦過頭皮像是按摩,唐若瑾也不再堅持,閉上眼睛享受起來。通好發(fā),魏mama把她的頭發(fā)全部都梳到頭頂,松松地用發(fā)帶系好。 唐若瑾已經舒服地昏昏欲睡,魏mama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雕花大床上,將她的中衣脫掉,正打算把小衣也解開,唐若瑾清醒過來,護著自己的衣服,警惕地看著魏mama:“你要做什么?” 魏mama好笑,這一刻,她儼然成了欲對小姑娘不軌的惡霸了?!拔医o小姐身上擦上香膏,小姐就可以安心睡了?!?/br> “不要,我自己來?!彼氖帜苊胶蟊橙魏我惶帲恍枰瞬帘?,也不需要人幫著擦香膏。 魏mama看她警惕又堅持,也不勉強,“小姐把這盒香膏全都用掉,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要擦到,腳趾頭、腿根、后背、胳膊、手,都要照顧到。” 唐若瑾點點頭,這是為了自己好,她也喜歡自己的皮膚更好些,會照辦的。 魏mama放下香膏,把大床的帳子放下來,正要出去,唐若瑾突然叫住她:“魏mama。”魏mama轉過身看她,等著聽她還有什么吩咐。 唐若瑾卻沒有說話,盯著魏mama的胸和脖子看了一會兒,“沒事,mama去吧?!?/br> 魏mama一頭霧水地回到廂房,摸了摸自己的胸和脖子,突然醒悟過來,笑得跌坐在椅子上,小姑娘這是擔心她是個男人假扮的?要真是個男人偷看了小姑娘穿著小衣的模樣,世子爺一定會親自動手,讓他再也當不了男人。 她是看著世子長大的,還從來沒見世子對哪個小姐這么上心過。他對于湊到跟前的小姐從來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哪像這次,催著定了親,還把她和兩個暗衛(wèi)安排過來,她負責照顧小姑娘的身體和教導禮儀,兩個暗衛(wèi)一明一暗保護小姑娘的安危。要是沒猜錯的話,世子這兩天一定會來唐府的。 唐若瑾沒有認床的習慣,這雕花大床比她在莊子上睡得床舒服多了。她一覺睡到天亮,在床上翻來覆去伸了幾個懶腰,才爬起來。 青萍聽到動靜,過來掀開床帳看了看,笑道:“小姐醒了,昨天小姐挑的布料,針線房給趕著做了一套,還有三套過兩天就得。小姐起來試試?” 桌子上的托盤里放著一套衣服,是她指的第一件藕荷色的,不僅有外衣,連里面的中衣、小衣、羅襪都有,一整套整整齊齊的。 唐若瑾拿了中衣和小衣,鉆到床帳里換上,青萍幫著她把外衣系好。 早膳用到一半,就聽見有小丫鬟過來傳話:“慶國公世子爺來看望老爺,老爺說讓大小姐去書房。” 第7章 逸成來訪 宋逸成來了? 唐若瑾不為所動:“祖母命我禁足,一個月內不得出海棠苑,去回父親,說我沒辦法去書房?!?/br> 小丫鬟不肯離去,囁嚅道:“可是,老爺說了——” 唐若瑾放下筷子:“按照孝道,祖母已經發(fā)出去的命令,父親怎么能反駁呢?我要是出了海棠苑,又置祖母于何地呢?沒有祖母親口解除禁足,一個月內我是不會出海棠苑的?!?/br> 小丫鬟飛奔離去。不到一盞茶時間,又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大小姐,老太太已經親口說了,禁足解除了,大小姐快去書房吧,慶國公世子爺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br> 唐若瑾慢條斯理地起身,整整身上的衣服,帶著青菱和以琪,出了海棠苑。魏mama看著三人背影,微微一笑,世子爺真是心急,一大早就來了,小姑娘這禁足只睡了一覺就解除了。 宋逸成其實昨晚就知道唐府老爺吐血的事了。不過,他假裝是聽說了唐思文告假不能上衙之事,前來唐府探望。 唐思文身體已無大礙,在書房同宋逸成喝茶。對于宋逸成突然來唐府提親,他一直沒弄明白是為什么,不過,老太太一口就答應了,沒幾天就交換了庚帖?,F(xiàn)在,和宋逸成坐在一起,他不由生出些感慨。慶國公一直是大齊朝的頂梁柱,自年輕時南征北戰(zhàn),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宋逸成做為世子,自幼就去了軍中,這些年也是戰(zhàn)功赫赫。別看他生得溫潤如玉,在戰(zhàn)場上卻是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人物。這樣的人,怎么會成了他的女婿? 宋逸成抬眸看向書房門口。 唐若瑾走了進來。她走路不像大家閨秀那樣板正,腳步總是很輕盈,似乎帶著某種特殊的韻律。一身藕荷色夏裙,腰身不盈一握,衣帶飄飄,似是欲乘風歸去的仙子。頭上依舊只有發(fā)帶,比之前精美了許多,發(fā)帶是和衣裙一樣的藕荷色,上面點綴著細小的寶石,纏在她柔軟細密的頭發(fā)上,亮晶晶很是可愛。不過,再亮也比不過她的眼睛,那黑漆漆的瞳仁,像是幽深清澈的潭水,望著他微微一笑,宋逸成立刻覺得身心清涼。 唐思文又呆住了。昨晚見她還是鄉(xiāng)下野丫頭裝扮,今早就變成小仙女了,更像是和他初相識的婉兒了。 唐若瑾還沒有給二人見禮,眼角余光已經瞥見唐思文呆滯的表情,立刻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臉,退了兩步。 宋逸成心思略微一轉,就知道小姑娘在做什么怪,故意說道:“若瑾,這是做什么?” 唐若瑾沒有答話,只對著唐思文道:“爹爹,你不會看見若瑾又要吐血了吧,那樣的話,若瑾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唐思文尷尬地輕咳一聲:“不會,快過來吧?!弊蛲硎钦幌嘁?,今天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宋逸成驚詫道:“怎么,唐大人吐血竟然是因為若瑾嗎?若瑾究竟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害得唐大人吐血生病了?” “沒有沒有,若瑾什么也沒有做,都是誤會。”唐思文解釋。 宋逸成一本正經地道:“若瑾還小,又多年沒有回府,無人教導,若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望唐大人多多包涵。” 唐思文點頭,哎,不對呀,這話應該自己說才是,怎么反過來了?究竟誰才是若瑾的父親? 宋逸成又道:“唐大人如果信得過我的話,我有幾句話想和若瑾說?!?/br> 唐思文略一思索,說兩句話倒也不失禮,但是不能去若瑾的閨房,他讓長隨過來,領著宋逸成去了花廳,他雖然不能聽見他們說什么,但是,兩人的動作卻能看清楚。 唐若瑾跟在宋逸成身后,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肩寬腿長,行走間很是沉穩(wěn),似乎帶著掌控一切的力量。她還不了解他,卻覺得他有一種莫名另人心安的感覺。 花廳里只有他們兩人,宋逸成仔細看看唐若瑾,眼睛沒有哭過的跡象,氣色也很好,看來睡得不錯,難道昨晚的事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若瑾,你父親吐血之事,不是你的錯。” 唐若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