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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含酒精的軟飲,從來只給別人埋酒單。自那次車禍之后,我是從此遠(yuǎn)離酒駕。“最近有沒有什么好貨色?”我呷了口冰水,笑著問他。阿瑞一邊擦著臺子,一邊瞥了我一眼,“怎么,之前那個玩膩了?”“沒,就是無聊了?!蔽蚁肓讼耄旨恿司洌骸疤貏e無聊。”一個清冽的聲音撞進(jìn)來:“麻煩一杯龍舌蘭兌紅牛?!?/br>我側(cè)頭看了眼那個聲音的主人,高瘦的青年,簡單的純棉上衣和牛仔褲,柔軟的頭發(fā),倒是有著鋒利的輪廓。我從錢包抽出信用卡推給阿瑞:“算我賬上?!?/br>阿瑞了然地看了我一眼。那個青年坐下的動作頓了頓,也偏過頭看著我,卻沒提出質(zhì)疑。我自顧自地攪著杯子里的冰塊。周末夜里酒吧最是人滿為患,嘈雜的人聲混著酒吧里駐唱歌手的歌聲,曖昧的味道四處躥蕩,昏暗的燈光下各種派對動物層出不窮。卻是個讓我安心的地方。因為大家都是和我一樣,一邊作為獵物被他人尋找,一邊又尋獵著。青年喝了一小口阿瑞放在他面前的酒,轉(zhuǎn)而問我:“你叫什么?”我朝煙灰缸里彈了彈香煙:“你隨便喊?!?/br>方才被我莫名埋酒單都沒顯出驚訝的青年,此刻倒是愣住了,然后他笑了笑,一口氣喝下了杯中剩下的酒。“這里還是酒店?”他放下杯子,歪著腦袋問我。酒吧的洗手間里,最里面那間殘疾人專用間。因為這間位置寬敞,常常成為激情地。青年背對著我上下晃動著,上衣被卷到了胸口,牛仔褲和內(nèi)褲被褪到小腿。我坐在馬桶蓋上,一手撫摸著他的乳’頭,一手?jǐn)]動著他的下’身。我不斷將下’身挺進(jìn)他的甬道,他大力迎合著,挺翹的臀’部上下擺動。青年的聲音叫得很是響亮,也不在乎時不時有人進(jìn)出洗手間。我一下起身,將他用力頂在門上cao弄起來。門被撞得砰砰響,青年的叫聲更yin’蕩了。我撫摸著他的背肌,抽’插的速度加快起來。我將盛了我的液體的安全套沖入馬桶,青年一邊用紙巾擦拭著下’體,一邊問我:“你總是這么有備而來?”我默不作聲,算是應(yīng)了。抬頭掃了眼他,比我略高一點,身材也不錯,有著柔和的五官,都是我喜歡的特征。我們并肩出了洗手間,我一面點了根煙一面問他:“你接下來要回家嗎?需要我送你嗎?”不留神擦肩撞上一人,我回頭揚手說了聲抱歉,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昨天晚上還和我在我家翻云覆雨的那個男人。男人看到我也是一愣,又看了看我身旁的青年,對我笑道:“來玩?”“唔?!蔽覒?yīng)了聲。男人突然用手臂勾住我的頸間,歪著腦袋給了我一個吻?!巴娴瞄_心點。”他柔聲說了句,就離開了。青年聳聳肩,撇嘴感慨道:“男人啊,都是見一個愛一個?!?/br>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把自己排除在外。我笑了笑,壓住他的后腦也給了他一吻。把青年送回家后,我回到自己公寓門口,拿著鑰匙發(fā)了會呆,才開了門。一開門,就看見趙青竹穿著浴衣坐在客廳沙發(fā)愣神,手上拿著兩部手機。其中一部是我的。他回過神來,起身看著我,帶著局促道:“你說出去買煙,可是一直不回來,我有些擔(dān)心,給你打電話,發(fā)現(xiàn)你手機就扔在沙發(fā)沒拿……”我上前去從他手中抽出我的手機捏在手里:“很晚了,快睡吧。其他事明天起來再說?!?/br>說完我也不再管他,徑直回了房間洗澡。熱水從頭澆下來時,我心想,我果然還是有點害怕面對趙青竹的。我從來都對他嘲諷,對他不耐,盡管我的確算不得好脾氣之人,可在他面前脾性總不由自主變得尤其差。趙青竹大概以為我對他那般態(tài)度只是嫌他煩。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害怕面對他。我又想起了趙青竹那山巒起伏似的后背,花綠繁復(fù)的紋身。我身下的那玩意又有了起頭的趨勢。我立刻把水溫調(diào)成涼水,淋得我一激靈,那玩意也萎靡了下去。關(guān)掉水,我背靠著墻蹲在了浴缸里。我從什么時候開始害怕面對趙青竹的呢?就是從我發(fā)覺我的身體會因為他而起反應(yīng)的時候。是啊,剛剛給他上藥那時,并不是我第一次因為他硬了。人這種動物,嘴上可以撒謊,面部表情可以控制,可是生理反應(yīng)卻是最為誠實的。所謂身體的語言,根本無從控制。第七章夜鶯與玫瑰趙青竹就這樣在我的公寓住下來了。我有問過他以后打算怎么辦,因為總不能在我這里躲一輩子,老頭肯定會捉他回去。并且母親也同我說過,老頭給趙青竹安排了本市某局下的一個職位,那個局長是老頭以前的部下,只要趙青竹回去,隨時就能頂上那個局長給他準(zhǔn)備的局中職位。但很明顯,趙青竹一點也不愿去做那份工作。我并不關(guān)心這些,然而母親在趙青竹離家后三番兩次打來電話又是詢問他的情況,又是讓我勸慰他,于是我只好答應(yīng)母親同他好好談一下。彼時我們正在餐桌上吃趙青竹做的午飯,我同他講:“你不可能一直待在我這里,總該對日后有個規(guī)劃吧。難道你就打算在我這里當(dāng)個做飯打掃的鐘點工?我可請不起?!?/br>趙青竹穿著我的T恤和運動褲坐在那,聽我一說,便擱下碗筷,抿著嘴角不說話。我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可他這樣只會讓我更覺惱火。我不喜歡看到他遇事就選擇逃避的窩囊樣子,皺起眉又問了他一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趙青竹輕輕撇了撇嘴:“我不想回去?!?/br>我耐著性子問他:“那你想干嘛?”他掀了掀嘴皮子,囁嚅地說了兩個字,聲量太小,他又說得含糊不清,我不由得身體朝他傾了幾公分,皺著眉又問道:“什么?”“鋼琴......”趙青竹放大了聲音,漲紅著臉直視了我半秒就把眼神錯開對著他面前的碗,“我想彈鋼琴……”我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大概覺得難堪,把臉扭到了另一側(cè)。趙青竹似乎覺得羞恥,擱在桌上的左手肘抬起來用手掌捂住了半張臉。我挑了挑眉,往后靠在椅背上,盯著他的后腦勺。他轉(zhuǎn)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臉還是通紅:“我知道有點可笑。”我點點頭:“是有點?!?/br>或許是我的表情繃得太緊,他臉上的紅潮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來。趙青竹直了直腰板,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點,揉了揉臉說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