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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住了好幾個月,說到底,突然離開確實有點不舍。搬完最后一個箱子的時候,謝子皓回頭打量了一眼房間,以后又會住進來其他人,和程陽做好哥們兒,偶爾能過來做個一兩次客,差不多了。“后悔了?”下樓以后宋祁問。“怎么可能會后悔,我做出來的決定從來就不會后悔,兔子都不吃窩邊草,我不能連兔子都不如啊?!敝x子皓強顏歡笑。“呵”“.......你別笑,我虛?!?/br>如愿以償?shù)膿碛辛俗杂?,住進屬于自己的房間,雖然只是租來的。謝子皓真想找人陪他一起來個喬遷之喜,可宋祁忙著談戀愛,給他搬完東西以后就走了,難道只能找黎甫?謝子皓一個萬個不情愿的給黎甫發(fā)了條微信。[帥的掉渣]:我搬家了,要陪我慶祝嗎[一朵花]等等,你缺人合租嗎?我也不想住在家里了,太受不了了。[帥的掉渣]:?[一朵花]:我懷疑那個娘炮是個變態(tài)![帥的掉渣]:怎么了[一朵花]:昨天考試完回來找我要獎勵,要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我都懶得搭理他,結(jié)果這個死娘炮[帥的掉渣]:繼續(xù)[一朵花]:不說了,希望他不要禍害我謝子皓大概明白了黎甫的意思,他覺得誰能夠看上黎甫,簡直是為民除害。[帥的掉渣]:我和程陽分手了,我也喜歡男的。[一朵花」:日的,我給忘了。[一朵花]:微笑jpg[一朵花]:不合租了,你自己慢慢慶祝吧,一首單身情歌送給你,愿能夠陪伴你度過很多個夜晚。[帥的掉渣]:.........真是寂寞過頭了,居然會找黎甫聊天,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這個時候,他的小男友給他回了消息,其實他們兩個人并沒有真正的確定關(guān)系,是謝子皓一廂情愿的以為他們在一起了。[插花]:昨晚沒有看到消息,可以見面[帥的掉渣]:你什么時候放假?[插花]:放了月假,不過只有兩天,明天就要去學(xué)校了[帥的掉渣]:你家在哪,我來接你。[插花]:我在文藝路口等你吧。[帥的掉渣]:那也好。謝子皓的心情平復(fù)了很多,總算有個能陪自己的人了,不過才十七歲,謝子皓沒打算對男孩做什么,突然覺得柏拉圖式的戀愛也很好,感覺身心疲憊了..................因為何錄生病剛好,登山就只能推遲幾天了,宋祁也不能對何錄做什么親密的舉動,如果要做,差不多又是強迫,宋祁很懷念那個喝醉的夜晚。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發(fā)現(xiàn)何錄沒有在客廳,那就應(yīng)該是臥室了。走近似乎能聽到從臥室里傳出壓抑的聲音繼續(xù)求推薦票,明天大粗第94章別想對我不負責(zé)買回來的東西還沒有使用過。從昨天開始,腦海里的畫面總會變得很混亂,頭疼作祟的時候,就會想做其它事情來分散注意力。說明里有用中文標(biāo)明每個東西要怎么使用,因為是網(wǎng)絡(luò)上交流,對方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他,何錄告訴客服,他是第一次用這種東西,不會,所以客服還耐心的給他講解過。用最正經(jīng)的語氣,討論最不正經(jīng)的內(nèi)容。都快要忘了翎匙被宋祁拿去這件事,因為空虛和寂寞,想要被填滿,想要被溫柔的撫摸。房間內(nèi)的光線較為黯淡,但也足夠讓人的視線清晰,何錄拆掉了包裝盒,這是一枚橢圓形的東西,形狀比起猙獰的按/摩棒要可愛了很多,尾部有一根線,是為了防止放在體內(nèi)以后拿不出來。打開開關(guān)的時候,在手里小幅度的震動。想著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這種丑陋的姿態(tài)不會被別人看到。棉質(zhì)的居家服穿起來極為舒適,脫起來也很方便,后背倚靠在床頭,將那枚橢圓形的事物粘上潤滑液,放進去的時候身體忍不住的顫動了一下,盡管讓自己處于放松的狀態(tài)。呼出一口氣,感覺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疼,過了一會就適應(yīng)這個東西。何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迷戀做這種事或者因為身體的缺陷,單靠撫弄欲望根本就硬不起來,就越發(fā)想嘗試這種滋味。腦海里的疼痛感沒有之前強烈,喧電不時發(fā)出哽咽的喘息,一開始并不知道自己要靠后面才能夠硬起來,試了很多次都無瘓而終,偶然知道了以后,便迷戀上這種體驗。病態(tài)一樣的,和肖徹的那段過往都記不清了,以為自己喜歡的應(yīng)該是女人,可身體卻根本就硬不起來。太過入迷,突然聽到敲門聲。“何錄?”“......”差點忘了,鑰匙被宋祁拿去,不止是最外面那扇門的,還有臥房的鑰匙,也一并給了宋祁。見沒人回答,宋祁嘀咕道,“難道又生病了?今天就不該幫謝子皓搬家的?!?/br>鑰匙插入了鑰匙孔,因為反鎖了門的緣故需要擰動了次數(shù)比以往多,何錄散開被子,將身體遮蓋起來,故作平靜道,“......沒有生病?!?/br>其實這個時候,就連眼眶都是濕紅的。“我能進來嗎?”宋祁禮貌的問,手還是擰開了房間的門,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的光線很暗,窗簾是合上的,何錄似乎在睡覺,剛醒,不然聲音怎么聽上去還帶著幾分鼻音。聽到宋祁的聲音難免不會慌亂,把衣服穿戴整齊,但放在體內(nèi)的東西還沒有被拿出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以為宋祁今天不會過來了。宋祁拉開了臥室里窗簾,外面的天色還是亮著的。“臉這么紅,燒不是退了?”宋祁走到床邊,用手撫摸了一下何錄的額頭,溫度是正常的,但面色比昨天還不正常。何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實,側(cè)身躺著,微微蜷縮起身體,“你怎么來了?”“說過今天要把鑰匙還給你。宋祁把鑰匙遞給何錄。“放在桌子上吧。”何錄沒有伸手去接。房間里沒有開暖氣,怪冷的,宋祁找到遇控器把暖氣打開,溫度調(diào)到25°c,看何錄這些天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想著每天過來找何錄也不比在自己家里,一眼就能看到。想和何錄同居。每天都能有人暖床,還有人做飯收拾房間,然后.....偶爾還能.....不過何錄不愿意,當(dāng)然,他父母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