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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寒說,“等你回去后,我會在公司給你安排一個職位,繼續(xù)做我的秘書好不好?” 沈清眠拒絕了,“不了,我會自己投簡歷找尋工作的?!?/br> “在自家公司上班不好嗎?”鐘寒不解。 他會照顧她,她也不會累。 “我在你公司與其說是去上班,倒不如說是去休假的。而且,我想認(rèn)識新朋友?!?/br> 鐘寒?dāng)Q起了眉頭,他不能時刻掌握她的動態(tài)。 讓她找不到工作就好了,這樣的話,她還是會來公司上班的。 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從未工作過,一點(diǎn)經(jīng)驗(yàn)也無,找不到工作也是很正常的。 鐘寒說是要給她自由,但這自由都是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圍之內(nèi),控制欲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還有對他們這段感情的不安感。 他有預(yù)感,不把沈清眠給看緊了。總有一天,她會溜走的。然后,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他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所以關(guān)于她的一切,必須在他的掌握范圍之內(nèi)。 她提醒道,“鐘寒,你千萬不要使用手段阻撓我的求職之路,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間就算是完了?!?/br> “我不會的,”鐘寒嘴角含笑,“我會給你自由的?!?/br> 找一家他信得過的公司,讓他們把沈清眠錄取了,并讓他們關(guān)照沈清眠也不是不可以。 “睡一會兒吧,還有一個小時,飛機(jī)才能到C市。”鐘寒說。 “嗯?!?/br> 沈清眠點(diǎn)頭,靠在了鐘寒的肩膀上,闔上眼睛醞釀著睡意。 她的心里頗不平靜,鐘寒遇到她后的反應(yīng)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善解人意地不像話,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知道鐘寒是想先穩(wěn)住自己,哄騙她回去,還是真的想通了。 如果是后者,是不是說明男人果然是要虐的嗎?才會體貼許多。 她這樣瞎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就不去想了。 等到了鐘家,自然就能驗(yàn)證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 鐘寒果然說到做到,把沈清眠帶回來后,沒有把她看得像以前那樣緊了。 她可以去任何地方,不過身邊有保鏢跟著。 經(jīng)過那次綁架事件后,她對隨行的保鏢并不是很排斥。 鐘寒待沈清眠體貼依舊,好似回到了當(dāng)初,兩個人之間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沒有隔閡矛盾。 沈清眠在鐘家住了五天后,就開始投簡歷找工作了。 找工作很順利,她面試了一家就進(jìn)了。 面試的這家公司提供的福利很好,給她提供的崗位也專業(yè)對口,她立馬就決定在這家公司留下來了。 為了慶賀她順利找到工作,鐘寒特地給她開了一瓶香檳以示慶祝。 倆人的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軌,鐘寒體貼入微,支持她做任何事,不再拘著她,而沈清眠則做著自己愛做的事情,和鐘寒的感情也算是穩(wěn)定甜蜜。 沒有矛盾,更沒有爭吵。 在外界看來,倆人過得都十分幸福,儼然是一對模范的恩愛夫妻了。 如果不需要刷殺意值的,對于這樣的生活,沈清眠挺滿足于這樣的生活的。 但她還有任務(wù)要做。 同時她也很清醒的認(rèn)識到,鐘寒實(shí)際上過得一點(diǎn)都不高興,他依舊不喜歡她與別人接觸, 他一直在忍耐著,故作大方,成全著自己。 這樣平靜的生活,沈清眠自認(rèn)為持續(xù)不了多久。 …… 晚上同事生日聚餐,沈清眠一起去了,順便跟鐘寒提起了這件事兒。 鐘寒答應(yīng)得好好的,讓她快聚完餐時,打個電話給他,他好過去接她回家。 沈清眠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天既是同事生日,又是周五,大家玩的很嗨。 吃完飯后,大家去酒吧續(xù)攤了。 沈清眠和玩得好的同事玩擲骰子游戲,她玩這類游戲玩得很好,今天運(yùn)氣糟糕,連著輸了好幾次,喝了好幾杯酒。 她自知自己酒量不好,輸了幾輪就退出了游戲,在旁邊看他們玩。 玩得好的同事拉她去舞池跳舞,她推脫不過,就跟著去了。 她隨意跳著,身體跟著節(jié)奏小幅度擺動著。 這酒有點(diǎn)后勁兒,她腦袋暈乎乎的,干脆徹底放開了,閉著眼睛扭動著身體。 …… 燈光搖曳的酒吧里,身材高挑的女孩穿著黑色小吊帶,外套松松垮垮褪到了手臂上,下身是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的好身材。大胸,細(xì)腰,翹臀,大長腿,每一樣都被她占齊了。 她站在舞池上,隨意地跳著舞,動作不夸張也不劇烈,有幾分慵懶的意味,一舉一動,皆是風(fēng)情。 偶爾有燈光掃在她的臉上,讓人能夠看清她的外貌,膚白貌美,神情嫵媚,又充滿了些許活力。 舞池有好多人被她吸引,但自主的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默默欣賞,沒有靠近,唯有眼神有意無意的往她身上掃。 她不需要站在舞臺的中央,她站在那里,就是舞臺中央。 鐘寒到了酒吧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他立馬走到舞池中央,把她給拉了下來。 她整個人還迷糊著,見到是鐘寒,她歪著頭,神情有幾分嬌憨,“你怎么來了?” 舞池聲音喧囂,鐘寒聽不清她在講什么。即便是聽清了,鐘寒也不想回答,他正在氣頭上。 那些男人的目光露骨放肆停留在她的身上,她就那么無知無覺的,展現(xiàn)著自己的美好。 怎么可以這樣輕佻浪蕩,她的好,他一個人看到就好了。 為什么要讓別人看到呢,他實(shí)在是不能忍受那些人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的目光。 就好像別人在覬覦他的東西,內(nèi)心蠢蠢欲動,想要伺機(jī)奪走,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鐘寒見過沈清眠的同事,把她拉到了坐在吧臺邊的同事面前,勉強(qiáng)保持著冷靜,“你們好,我是沈清眠的丈夫。她的東西放在哪里?我要帶她離開了?!?/br> 其中一個女孩子把放在膝蓋上的包交給了鐘寒,“這就是她的包,我替她保管著呢?!?/br> 鐘寒微微頜首,一言不發(fā)摟著沈清眠離開了。 …… 待他一遠(yuǎn)離他們的視線,他們這幫同事就開始在私底下討論起來。 “清眠的老公長得真好看,好看的人配好看的人,不知道他們以后的孩子會是怎樣的模樣?!?/br> “帥氣嗎,我不覺得,感覺挺可怕的?!?/br> “可怕?!怎么說?” “知道清眠老公為什么會找到這里嗎?他打了二十多通電話過來。這不是她的包托我保管,電話也恰巧被我接到了,就告訴了他這家酒吧的地址。他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了這里,把她給帶走了,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嘖了一聲,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