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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勞苦費(fèi)。前陣子勞他辛辛苦苦的照顧,送他去醫(yī)院,這份恩情,可不是一點(diǎn)錢能打消的。“來,你拿著。”見到錢,諾金科的眼神閃了閃,馬上又熄滅了下去?!澳氵@是什么意思?”“給你的啊,你照顧了我那么久。你可以不要報答,但是你照顧我,給我采食,或者買食物,雇人,住院什么的,肯定幫我墊了很多錢,那些錢不可能讓你給的?!?/br>“我不用,你留著吧,我也只是順便而已?!?/br>“什么順便不順便的,拿著吧。如果你不拿著,你以后帶來的食物,我都不吃了。你也不準(zhǔn)說太多了什么的,多了的就是以后的,我還要受你照顧到克里恩回來呢?!?/br>“這......好吧。我先收著,等克里恩隊長回來,多的我又還給你?!泵銥槠潆y的接下錢,諾金科也告辭了。“恩,行了,你去忙吧。”還了諾金科的錢,也算了了半越的一件心事。屈指一算,距離諾金科結(jié)婚也只剩下半個月了。家里剩下的錢還有很多,不夠的話還可以拿克里恩的工資條去銀行取,只是到時候還要麻煩諾金科去取錢給他做禮似乎也太不好意思了。不過克里恩一定已經(jīng)在路上了,省不省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嘿嘿?!卑朐叫Σ[瞇的趴上床?!皩殞?,寶寶。”......人魚島,幾天前。克里恩和艾比坐在咖啡攤上,卡米爾正在準(zhǔn)備咖啡。艾比憂心忡忡的看向海邊?!翱死锒鳎阏娴牟挥脤懛庑沤o半越嗎?他應(yīng)該很擔(dān)心,哎,我這寶寶懷的也太不是時候了,要不然就可以去照顧半越了?!?/br>“沒關(guān)系,你好好養(yǎng)蛋,半越有我照顧,什么事都不會有,而且我馬上就會回去的。”摸摸肩膀上已經(jīng)處理好的傷口,克里恩低著頭,抿了一口咖啡。在海底打的那一架太厲害了,他昏迷了幾天才緩過來。那天的海底,還有莫名其妙的血,那不是海怪的,是人的,海怪的出現(xiàn)完全是一場預(yù)謀,接下來肯定有其他麻煩。不過還好,他到人魚島來了,接下來的事就好處理多了,也不會連累半越和寶寶。艾比敲敲桌子?!翱死锒?,凡伊又來了。”克里恩抬起頭,正巧看到凡伊朝他走來。凡伊是在他回到人魚島的第二天跟來的,自那以后就天天來找他。綁架事件之后,他和凡伊的關(guān)系,也受到不小的沖擊。凡伊低頭,坐到克里恩對面?!澳?,克里恩先生,艾比先生?!?/br>“什么事?”克里恩也不和凡伊客套,直接問。天天見到這張臉,他也不煩。“克里恩先生,您還真冷淡。”“呵,凡伊先生,您什么時候在乎過這些了?!?/br>“恩,我不在乎。不過,我可是帶來了您最想知道的消息呢?!?/br>“什么消息?!?/br>凡伊撐著下巴,緩緩道:“因為海怪襲擊深海城,勞倫德先生早產(chǎn)了?!?/br>“!”克里恩騰的站起來,雙手撐著桌面,狠狠的瞪著凡伊?!八袥]有事?!”“九死一生啊,自己在家里生下一顆藍(lán)色的蛋,估計現(xiàn)在在家休養(yǎng)?!?/br>克里恩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生?怎么會這樣,還好,還好沒事。閉上眼,吐了一口長氣,克里恩坐回凳子上。“那就好?!?/br>“克里恩先生,您還真的很在乎勞倫德先生,不過您可別忘了,那位閣下給您的任務(wù)。您已經(jīng)逃了一次了,還想再逃一次的話,那顆蛋,可就要很輕易的被戳、破、了?!?/br>“我有沒有說過,凡伊,自從跟了那位閣下,你像被洗腦了一樣的,盡做一些齷齪事?!?/br>“是嗎?我倒是不覺得?!狈惨列πΓ瑥囊路锾统鲆环庑?,推到克里恩的面前?!白鐾赀@件事,我保證你可以回去和勞倫德團(tuán)聚?!?/br>盯著眼前的信,克里恩瞇瞇眼。“不得不承認(rèn),克里恩先生,您還是很有膽識的,提前把最重要的東西送走。”“是嗎?”克里恩反問。“是的,只不過您再有算計,也算計不過那位閣下,您好好保重,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相見的?!?/br>克里恩半響才吐出兩個字。“再見?!?/br>“克里恩?!卑葥?dān)心的看著那封信。“寫信給勞倫德,但是不要透露我的消息。”“好?!?/br>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是溫馨文,陰謀什么的,就一筆帶過了,嘎嘎,下章還是接著看半越孵蛋吧,或者是,你們想看克里恩斗?絕望半越做夢也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等了這么久。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沒有收到克里恩的來信,也沒有得到克里恩的任何消息。他每天能做的,就是呆在房間里,用尾巴的溫度溫暖他的蛋。等的越久,心底蔓延出來的,就不再是喜悅,而是絕望。諾金科依舊每天都來,像是有默契一般,半越不提克里恩的事,他也不說。每天照舊把食物給半越,不說一句話,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有時候半越走的慢了,隔著一道門,依舊能聽到門背后,諾金科深深的嘆息。這是不好的預(yù)兆,他知道。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更不敢問。他寧愿是個糊涂鬼,什么都不知道。怕知道的答案,讓他崩潰。時間悄悄的過到諾金科結(jié)婚的日子,半越也終于有幸見到諾金科的新娘。那是一條十分溫柔的女人魚,拉著諾金科臂膀的手一直不曾放開。說話細(xì)聲細(xì)氣的,說一句話臉就開始紅,臉上彌漫的,滿滿的都是喜悅。不過看起來很溫順,說出來的話,卻不溫柔。“聽說勞倫德先生的丈夫在上次的海怪事件中失蹤了,真是可惜,請您節(jié)哀?!?/br>諾金科的臉色一瞬間變的很難看。半越卻笑瞇瞇的,毫不在意?!笆前?,失蹤了。不過沒有死,不要用節(jié)哀這兩個字,會沖撞到你們的喜氣的。”“呃,是我不穩(wěn)妥,請您見諒。這一陣子一直看見諾金科往您這跑,我還以為.....真是對不起?!鄙焓植淮蛐δ樔耍唆~的惡語噴到了棉花上,被反彈回來,倒讓女人魚尷尬起來。一來就來了一個下馬威,并且把自己的目的說的明明白白。這樣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坦率,還是愛傻了腦子。“沒事,你們等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