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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擔心的把娜琳思拉到旁邊,斥責道:“娜琳思你輕點?!?/br>“怎么了嘛?怎么了嘛?”娜琳思嚇了一大跳,扁扁嘴,道:“半越你是不是受傷了?哪里受傷了?要不要緊???”娜琳思毫不掩飾的擔心,反倒是讓半越覺得克里恩太大驚小怪了,揉揉腰,半越擺擺手,道:“沒事,我什么事都沒有?!?/br>“那哥哥剛剛為什么那么緊張?”“人魚車后面是輪子啊,你太激動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滑走了怎么辦。好了,娜琳思,你沒事吧?克里恩說你生病了呢?!?/br>“我沒事,沒事,我什么事都沒有,只要半越你平平安安的,我就什么事都沒有了?!蹦攘账颊f著,眼淚幾欲留下來。半越一向?qū)迮⒆記]轍,忙給克里恩使眼色。克里恩接口道:“娜琳思,不要一直哭,只要半越安安全全的就好了。”“恩恩,不哭,不哭。”娜琳思邊說邊擦眼淚,可憐的不得了?!鞍朐侥銈冞@次回來,是不是打算搬出去了?”“是啊?!卑朐捷笭?,道:“我喜歡大海,這個地方,實在是離大海太遠了。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就在大海旁邊,娜琳思你有空就可以過來看我們?!?/br>“只要半越你沒事,想住在哪里都可以?!?/br>因為和艾比請假的時間只有一天,到了晚上,克里恩不得不帶著半越再次回到艾比咖啡店。“我覺得今天娜琳思倒是可愛了很多啊?!?/br>“怎么可愛了?”半越眼珠子一轉(zhuǎn),道:“你說呢。”“你還在計較寶寶的事情?”克里恩坐到半越旁邊,摟住趴在窗臺上的半越:“如果你想徹底擺脫娜琳思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點和我生一個寶寶。”“寶寶?”“是的,生一個蛋。”半越頓時滿頭黑線,一巴掌拍到克里恩的頭上,大叫:“我是胎生我是胎生!不會生蛋!”克里恩無奈的摸摸腦袋,在心里嘀咕:‘本來就是生蛋,哪有人魚會直接生出孩子的......’可是克里恩怕半越生氣,只好順著半越的話說:“好好好,你不會生蛋,你不會生蛋。”但是他還是無法理解,作為一顆蛋,怎么就變成胎生了?是不是應該去問問博學的帕麗古夫人呢?翌日一早,克里恩去了王宮,半越在咖啡店看店,等待克里恩回來。曬著暖暖的太陽的時候,半越十分享受的想,原來他一直想要的生活,不過就是現(xiàn)在這樣而已??死锒髟谧约盒闹械姆至吭絹碓街兀蓧涸诎朐叫睦锏膿囊苍絹碓綕?。畢竟,當初克里恩娶的是勞倫德,不是他,雖然他是以勞倫德的身份生活著。如果有一天,他的身份被拆穿,他面臨的,可能是被克里恩無情的拋棄。中午,克里恩帶著滿滿一袋的食物回到了咖啡店。才到半越跟前,克里恩就俯下身子在半越額頭上輕輕一吻,晃晃手上的布袋。“親愛的,我知道你喜歡吃海帶,今天在王宮赴宴的時候,我特地讓王宮的廚師幫我留了一份,給你帶了回來?!?/br>說道海帶半越就高興起來,這可是在人魚島唯一能夠吃到的在當人類的時候,半越最喜歡吃的食物之一。其他的食物半越很吃不慣,所以只能用海帶當主食?!昂幔亢冒?,你去家里拿個盤子出來,趁著現(xiàn)在沒有人,我們一起吃。”克里恩高高興興的進門拿了盤子,兩人共用一把叉子,一人一口。克里恩從王宮里帶出來的東西多數(shù)都是糕點一類,明明是海里邊的東西,吃到嘴巴里卻完全感覺不到一點腥味,糕點還熱,帶著海帶特有的香味。“怎么樣?味道如何?”半越嘴里包著一塊海帶糕,哈了一口熱氣。“恩恩,好吃?!?/br>“那多吃點?!笨死锒魃斐鍪?,拍掉半越嘴邊的糕屑,又叉了一塊送到半越嘴里。半越張著嘴,感覺到克里恩的手輕輕在自己的嘴邊摩擦,明明是很正經(jīng)的事,卻被半越無情的想歪了。在床上的時候,克里恩最喜歡做的事,也是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擦他的唇。每次克里恩的指腹接觸到唇角的時候,半越都能感覺到心里涌出的那股子悸動。像是有一股電流,從頭頂一直延伸到四肢,最后又從四肢重新延回胸膛,目的地正對左心房。半越忽然覺得臉上有點發(fā)熱,不安的打掉克里恩的手,側(cè)坐到一邊。“怎么了?吃飽了嗎?”克里恩送來一塊海帶糕,要塞到半越嘴邊,半越卻不張嘴了,慌慌張張的拿手接住,坐在一邊慢慢的啃?!拔遥易约簛?。”“好吧?!?/br>啃了兩口,又覺得海帶糕食而無味。半越偷偷回過頭,看到克里恩的側(cè)臉。克里恩正在把包里的食物拿出來,各種各樣的小糕點,每樣都放兩塊到盤子里,對朝半越的這邊,然后細細的包好。半越不禁打量起克里恩,雖然他的臉很平凡,但是勝在非常有氣質(zhì),坐在那,就有種貴族的優(yōu)雅感。而且克里恩身材勻稱,有肌rou有腹肌,又有男子氣概,絕對是個超級型男,走在街上,肯定會有一種超級模特的感覺。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帥,的確,克里恩時時刻刻為他著想的樣子,很吸引人。“親愛的,你在看什么?”“???”克里恩笑道:“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半越使勁的掐了自己的腰一把,道:“沒,我要是那個糕?!?/br>天!他居然用花癡的表情看著克里恩!手背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帥,的確,克里恩時時刻刻為他著想的樣子,很吸引人。“親愛的,你在看什么?”“啊?”克里恩笑道:“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半越使勁的掐了自己的腰一把,道:“沒,我要是那個糕?!?/br>天!他居然用花癡的表情看著克里恩!......夜夜笙歌,日日歡愛,讓半越越發(fā)有些吃不消。一到晚上,即想念自己的大床,又不想去,每一次去,都難免不了吃干抹凈的下場。到底是什么時候,他從一個大男人,變成了只會在克里恩身、下享受的人魚呢?就算是人魚,也是男人好不好。克里恩總是有一種執(zhí)著,無論前面有什么樣的方式解決,到最后一定要釋放在半越的體內(nèi)。導致半越每每晚上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