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給西瓜苗和南瓜苗澆了澆水。 我說:“現(xiàn)在這些苗長出來了也結(jié)不了果,等再冷一些的時候它們就會死了?!?/br> 姜羊疑惑的啊了一聲,吐掉嘴里的水問:“為什么?” 他還沒經(jīng)歷過冬天呢,所以才這么一臉懵懂的。我給他說過四季,春夏秋冬,都有些什么,但是沒給他說過冬天有多可怕。在末世降臨后,冬天一直是我很畏懼的一個季節(jié),因為冬天代表著沒有食物和忍耐不了的寒冷,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但那種感覺回想起來仍舊讓我覺得無比心悸。 “……所以你看,冬天那么冷,大雪把所有的樹木都蓋住了,地里的菜也會被凍死的。”我給他解釋完,姜羊說:“我冷了要加衣服,它們冷的話,就給他們也穿衣服,蓋被子可不可以?” “做大棚?”我想過,但我覺得就算做了大棚,這么簡陋也養(yǎng)不活南瓜和西瓜。 姜羊跟我討論了一陣,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非常憐愛的摸了摸那幾根苗苗,語重心長的跟它們說:“你們要快點長大啊,長大了就不怕冷了。” 我覺得主要不是這個問題,南瓜藤和西瓜藤,本來都是一年生的蔓生植物,就是過不了季的,得在適合的時候長出來,才能順利結(jié)出果子,否則都是白長了。 這場談話過后,我就看到姜羊經(jīng)常蹲在那塊小菜地面前督促那幾根苗苗快點長。好像多說話,那些菜苗苗就能長得快。 其實我一直以為青山對于種菜是沒有特別喜好的,他會幫我照料地里的菜,但大多都是幫我挑水挑肥,做點體力活,其他的事還是我自己做,他更愛到處去打獵。 可是我忽然從姜羊口中知道了一個小秘密。 起因是因為我看到姜羊在苦惱西瓜種子長出了很多葉子,纏在一起,想把它們分開栽,但是沒地方種了。我就指著他那塊田旁邊的一個空地,問:“這不是有空嗎?這里你為什么總是不種東西?” 姜羊說:“那是青山種東西的地方。” 我看著那塊什么都沒長的地,“青山準備在這里種什么?” 姜羊:“他已經(jīng)種了,最開始我種豆角的時候,他也種了,后來他還在這里種了辣椒,還有西瓜種子和南瓜種子,都是和我一起種的?!?/br> 所以,苗呢?我感覺這邊一小塊從來都是空著的。 姜羊偷偷摸摸的對著我的耳朵跟我說:“他種東西都長不出來?!?/br> 看來不僅是姜羊?qū)Υ颢C沒有絲毫天賦,青山對種植也沒有天賦。我覺得這個情況挺好笑的,就和姜羊兩個人蹲在那笑了起來。 青山過來,看到我們在笑,覺得很好奇。“你們在笑什么?” 我捏住姜羊的嘴,不讓他說話,自己回答說:“我們在笑一只螞蟻,剛才有一只螞蟻路過我們面前,忽然摔跤了?!?/br> 青山聽得滿頭問號,姜羊反倒像是突然被點了笑xue,控制不住笑的一顫一顫,發(fā)出噗嗤噗嗤的忍笑聲,好像一個正在漏氣的球。 我隨口說的一句話,真的有那么好笑嗎?姜羊笑了一早上,后來我?guī)麄內(nèi)タ宠F掃帚,還聽見他忽然笑出聲。 “姜羊,你在笑什么?” “在笑那只摔跤的螞蟻?!苯蛘f:“螞蟻為什么會摔跤啊麻?” 我想了想說:“可能因為他腳滑了?” 姜羊:“哈哈哈哈哈!” 我說:“還有可能是因為石頭太滑,他踩到水了?!?/br> 姜羊:“啊哈哈哈哈哈!” 這傻小子,好像快要笑斷氣了。 青山舉著一棵很大的鐵掃帚過來,“這棵可以嗎?”見到姜羊還在笑,他露出了個十分不能理解的表情,然后就專注于手上的鐵掃帚了。 “那邊還有兩棵大的鐵掃帚?!?/br> “我去看看?!?/br> 鐵掃帚是一種植物,可以用來做掃帚。我們家里的掃帚掃的就剩光禿禿的頭了,再不做掃帚都沒東西掃地。 這鐵掃帚生命力頑強,到處都長得是,一棵一棵挨在一起,枝椏很多,葉子很細小。最高的能長到大半人高,矮的也會長到人膝蓋。 這些鐵掃帚砍回去,鋪在地上曬干了,葉子搓一搓就會掉,然后剩下很多的枝椏,把幾棵綁在一起壓實,就能做一把掃帚,當然,要想做的好看,是需要技巧的,姜羊和青山就無法勝任這種任務。 這種鐵掃帚做出來的掃帚一般用來掃院子。既然要做掃帚,我干脆把毛絮掃帚也一起做了。 砍完鐵掃帚,我又去抽了很多芒草絮。用芒草絮做的毛掃帚是用來掃室內(nèi)灰塵和小垃圾的,同樣需要帶回去曬干,然后弄掉上面白色的毛絮,最后結(jié)成一把掃帚。 抽芒草莖的時候,成熟的芒絮就像是成熟的蒲公英種子一樣,借著風力飄到附近,紛紛揚揚的一大片,要是不小心,呼吸重一點,就能吸進鼻子里去。 等到來年,這些種子會長出更多的芒草。一年又一年,所有的生命好像都是在不斷往下延續(xù)的。 不用去思考自己活著的意義,沒有了一個社會加給我的各種復雜定義,現(xiàn)在的我,就好像是這些山間的野草一樣,平靜的生活著。 青山有一天給我?guī)Щ貋韮芍昊ㄉ?/br> 花生我之前在竹林上面那片野田里面找到過,可惜被我試著種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哪里還有長花生。 我問青山這花生是哪來的,青山說是在山上,我決定跟他一起去看看。花了半天時間,我們?nèi)齻€才終于走到了青山說的那個半山腰。 這里一塊我從來沒來過,山里太大了,我走的大多是山腰下面,往深里走,一般不會往上走。 山上隱約能看到有過路的痕跡,但現(xiàn)在都被樹枝遮蔽了。越往上走,那些低矮的灌木叢就越來越少,周圍的樹長得越來越高,光溜溜的樹干,枝葉都長在頂上了,樹冠全連在一起。從樹干上垂著很多粗壯的褐色藤蔓。我用刀割那些藤蔓的時候,得砍上三四刀才能砍斷,非常的結(jié)實。 姜羊?qū)@藤蔓很喜歡,讓我給他砍了一大段下來,卷著走了。 到了青山說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這里地勢比較平緩,周圍的樹被砍過,露出了一片空地,陽光能照射進來。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口,看上去有點像是窯洞,但我也不確定。這山上有個這樣的洞是干什么的?我瞅了瞅那黑乎乎的洞口,矮身鉆進去看了看。 洞里面有一股陳腐的味道,不是尸體的那種臭味,而是樹木的腐化味,還有一股有點特殊,難以形容的味道,不難聞,就是很奇怪。里面更深的地方看不清,我也不準備進去很深,只在洞口附近觀察了一下。 洞里面有被燒過的痕跡,還殘留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我抓了一把,弄得滿手黑灰。退出洞外,我才看清楚,洞里那些黑乎乎的塊狀物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