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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擺在上面,擺的整整齊齊,時不時還要翻個面來曬。他擺弄東西有時候比我是精細多了,換成是我就隨意往上一倒,推平就是,哪來這么多麻煩。 秋天的天看上去很高闊,云也更遠了,不像夏天那樣,就堆在山頭樹梢上似得,雪白一大朵,好像伸手就能摸得著。秋天的云成片,讓人看著就覺得心里也開闊起來。 “麻!”姜羊指著頭頂說:“那有好大的鳥!” 我停下摘辣椒的手,往頭頂看了看,確實有一只大鳥正在追著一只小些的鳥。 “那是鷹?!蔽疫€看過鷹來地里抓田鼠,抓兔子的。這大鷹又不怕人,離它一百米它都不愛搭理,要是靠的再近一點,它就會忽然扇著翅膀飛起來,一下子沖的很高。鷹喜歡站在高處,那邊幾塊田中間有棵很高大的樹,下半部分還活著,長著綠色的葉子,上面那部分死了,只剩下些干枯的樹杈,我就常能看見鷹站在那枯樹叉頂上。 反正抓不到,我也不管那些大鷹怎么樣。但是青山瞧見田里撲下來一只鷹,他立馬就飛躥過去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青山已經(jīng)接近了那只大鷹。不過他的速度比起那只鷹還是慢了些,那只鷹飛起來,站在一根樹杈上,朝著青山發(fā)出喀喀的聲音。 青山仰頭看著樹,一臉的可惜,看著看著,他還想往樹上爬,那只鷹一下子就飛走了。 青山目送著那只鷹飛走,回來乖乖的蹲在田邊摘辣椒,然后拿著一只形狀古怪的紅辣椒,興沖沖跑過來跟我說:“這個辣椒長得好像南瓜!” 我就知道他又想吃南瓜餅了。 ☆、第57章 057 我種了不少的辣椒, 這會兒辣椒一茬茬的開始變紅, 吃不過來, 我就準備把紅辣椒都收下來, 做成辣椒醬和干辣椒。 辣椒是個好東西,冬天冷的時候, 吃些辣的就能暖和一些。我雖然現(xiàn)在是不怎么擔心冬天被冷死了,但是幾年前下暴雪的時候, 冷的要命, 冰天雪地找不到什么能燒來取暖的東西, 再冷也只能硬扛著。凍得腦子好像都轉(zhuǎn)不動了的時候, 要是能嚼一根干辣椒,整個人就跟被解凍了似得, 雖然嘴里辣的慌,但痛快??墒悄菚r候我還不在這里,想吃點辣椒也很難。 姜羊還是不太能接受辣味。幫忙摘個辣椒還好,等我開始開始剁辣椒的時候, 他遠遠躲開了,聞著味道就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的打。 青山也不太能吃辣, 但他偏偏又挺喜歡,每次辣的眼圈都紅了還要吃。 我把在田里摘下來的大框辣椒倒在大盆里, 放在水井邊洗干凈,把上頭那個綠色的蒂給摘了。姜羊和青山也蹲在盆邊給我洗辣椒, 我就負責摘青蒂。 之后把洗干凈的辣椒晾干水, 就能開始剁碎了。切辣椒姜羊和青山都幫不了我, 我把他們打發(fā)到門口,他們就坐到那邊干瞪眼睛。 在竹匾里放個砧板,剁碎的辣椒就從砧板上拂開,堆進竹匾里。紅色的辣椒碎末越堆越多,空氣里都飄著一股辣味,那味道直往鼻子里鉆,我也忍不住轉(zhuǎn)開腦袋打了兩個噴嚏。聽到我打噴嚏,坐在門口紅著眼圈的姜羊噗噗笑了起來。青山推了他一下,讓他別笑。 姜羊忍著嗆人的味道跑過來,舉著一把扇子對著我扇,說要幫我把嗆人的味道扇開,結(jié)果沒扇兩下就跑了,我們兩都受不了,這風一扇辣味更重,都快不能呼吸。 味道還好,手上碰了辣椒汁水的地方,開始變得火辣辣起來,就好像被火燙了。我也沒去管他,加快速度把一大筐的辣椒都剁碎了裝進一個大壇子里,倒上了半罐子的鹽和蒜末,攪拌一陣,等壇子里的辣椒碎末溢出紅色的辣椒水,就把壇子封起來。 這個壇子被我放在了廚房的一個櫥柜下面,等過幾天里面的辣椒醬就能拿出來了吃了。這種是做辣椒醬最簡單的辦法,雖然簡單,但能保存很久。 還有一部分辣椒就被曬在竹排子上,等曬干了用石杵搗碎,能做辣椒粉。 處理完了辣椒,我一雙手都紅了,坐在水井邊上,把手泡在水里泡了好一陣。等我泡完水,姜羊就搬著小凳子坐在我身前用扇子給我扇手,其實沒什么用,但這個時候天氣還熱,有股風吹著也比較舒服。 “麻,涼不涼?” “涼?!?/br> “麻?!?/br> “嗯?” “院子里那兩棵玉米好長的須須?。 ?/br> “還沒成熟,過幾天才能吃?!?/br> “哦。”姜羊吭哧吭哧更賣力的給我扇起風來。 地里的玉米也一天比一天更加飽滿,鼓鼓的玉米苞讓姜羊和青山心情很好,每次跟我去田里,他們就數(shù)有多少個苞。有時候我不去田里,青山他們兩個都要去看看,生怕被什么給偷吃了。 結(jié)果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去數(shù)玉米好久沒回來,不太放心的去看,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蹲在長了玉米的田埂邊上,已經(jīng)把那個田埂挖出了一個老大的洞。 我有點吃驚的問:“你們在干嘛?” 看到我走過來,掏土的姜羊抬起頭,舉著沾滿土的兩只爪子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腿,跟我哭訴田里的玉米被老鼠吃了。 青山也從那個大坑里跳出來,跟姜羊一起描述之前撞到一只大老鼠偷玉米吃。我看到那田里果然有一棵玉米是重新栽上的,一個玉米苞掉在一邊。 “那只老鼠看到我們,就鉆進田邊的洞里去了,那棵玉米倒了,我把它重新栽起來的,那個玉米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掉下來,是老鼠弄掉的,不是我們!”姜羊憤怒的甩尾巴,委屈的跟我說。 我明白發(fā)生什么了,“那你們撞到老鼠偷玉米,看到它鉆到洞里去,就去挖洞了?” “嗯,沒挖到。”青山也不開心,表情有點深沉的看著那個大坑。 田鼠會挖洞的很,鉆進洞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刨的出來。為了安慰他們,我在院子里那兩棵玉米上掰下來三個玉米苞,煮熟了一人一個,用來安慰這兩個。 煮熟的嫩玉米又香又甜,黃澄澄的一個玉米棒上飽滿的玉米粒整齊排列,一圈圈的挨擠在一起,好吃又好看。咬一口,那脆嫩的滋味簡直無法形容。 姜羊捧著玉米咬了一口,腮幫子鼓鼓的,吃了第一口,他停下來說了句:“玉米好吃,偷玉米吃的老鼠討厭。” 青山咬著玉米沒說話,但也點了點頭,看樣子吃過好吃的玉米之后,好像更不準備放過那只偷玉米的田鼠了。 小孩子總是‘恩怨分明’,喜惡比一般的大人還要強些,他們兩個說了要抓田鼠,就天天往那田里找。我也不管他們,就看他們能不能真的抓到田鼠。 說起來也好笑,青山抓獵物很厲害,往山里去一趟,能帶回來中型小型的獵物不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