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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過去可能會被打死,還是好好活著吧,他悄咪咪的跑回車庫。然后他發(fā)現(xiàn)顧珣從那一天起,車隊出發(fā)時都坐在宋一覺的車頂,幾乎是形影不離,目的自然也很明顯,拿回衣服,恢復他正統(tǒng)的,君子的作風做派。畢竟大家都看著他換衣服新鮮,他自己長得又好看,別人多看兩眼,多說幾句,私底下議論一下找找樂子。但顧珣幾乎是有些崩潰的樣子,連聲說了幾句話,晦澀難懂,秦笙沒聽清楚,不過猜測八九不離十,顧珣可能認為自己在裸奔,他每天默不作聲的抱著劍,不說話不交流,連秦笙都有點不忍心。只有宋一覺淡定如常,不準秦笙把衣服還回去。理由非常官方,如果顧珣有病,一直格格不入的可能會加重他的病情。如果顧珣沒病,真的,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更不能讓人看出來了,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秦笙最初是擔心,后來發(fā)現(xiàn)顧珣的心態(tài)有所好轉,他仍然是跟著宋一覺,但兩人顯然交流的不錯。這點讓秦笙很郁悶,宋一覺把那本中古語發(fā)音大全借走了,一個學金融的搞起中古語,說的還不錯。而且交流不是單向的,顧珣也在宋一覺的引導下開始說現(xiàn)代語,頗有成效。第5章第五章宋一覺待我很好,送我書籍筆墨,教我如何使用槍支器械,他話不多,但也喜歡開些玩笑,常用一些我沒見過的東西捉弄我。我一笑置之,并未生氣,只是車隊里有人如法炮制時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車隊慢慢成長,對付行尸潮也有了經驗,一路走來接納了不少幸存者,偶然救下的還有些權貴,也有作戰(zhàn)能力出色的異能人士。我出手的次數(shù)慢慢減少,宋一覺大概察覺到我不太喜歡殺人,每每料理暴徒兇匪都命人一槍解決。我便只做壓陣之用,偶爾教導幾個擅長刀劍的后輩,他們倒是喜歡與我打斗,不過我還是需要定期出去殺些妖物,不常有時間。有次晚間,宋一覺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去問秦笙,他也只說宋一覺去了某處,具體地址語焉不詳,做什么也一概不知,我在樹上等了大半夜,才看到他。他有些狼狽,身上受了些傷,見到我頗有幾分尷尬的意味,左右見他無事,我便沒有追問。第二天秦笙給我送來幾件長衫,寬袍廣袖,質地精良,就是有些舊,我瞧他一臉古怪,斂眉沉思,沒想出什么所以然。衣服倒是換上了,不過習慣簡裝再著長袍,總覺得周遭打量的視線多了幾分。怪哉。便是那次之后,我和宋一覺登上一處高峰探查,在山頂喝了些酒,在這之前我不知道我酒品不好,后來仔細想想,他是被我壓著的,我制住了他,做那些事的時候他清醒著,看起來有些疼。也許過于親近便是一場荒唐的緣由。那場比斗以我二人傷重告終,他轉身離開,我便遠遠跟著他。我與宋一覺原本算是朋友,但自那時起他便不再理我,或者見了我也是冷冰冰的。我既不明白對他的想法,但終歸是做錯了事,便混在車隊里,秦笙和秦滔都來問過我,哪里得罪了宋一覺,我緘默不語。秦笙告訴我有天晚上看到宋一覺拿著刀站在我房門前,把他嚇了個半死。我聽后長長的沉默,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當面致歉,總被他冷冷的打斷,我實在是怕了他言辭刻薄,句句戳心。每每說的我驚怒交加,心口刺痛。越往南,車隊行走的便越艱難,我出手的次數(shù)慢慢多起來,太多的平民,末世的行尸越來越厲害,怪物也層出不窮。我常離開車隊,暗中解決幾只妖物,有時在殺死怪物的地方往往遇到新奇的東西,我悄悄放到宋一覺的房間,但不一會就被扔出來。于是我輾轉交給秦笙,他再交給宋一覺,果然,便不見東西再被扔出來了。宋一覺有時會離開車隊,我悄悄跟著,見他無甚危險便去了更危險的地方,或是與妖物纏斗,或是尋覓吃食,總好過無事可做。但我并非金剛不壞之軀,偶然受傷也是常事,只是宋一覺的疏離太明顯,受傷在他眼前晃總有博取同情之嫌。畢竟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怪物變得厲害,我在外養(yǎng)傷的日子也多了起來。有一次與行尸打斗受的傷重了些,又剛巧碰上一場罕見的大雨,我折騰的實在狼狽,便推遲了回去的時間,等我養(yǎng)好了傷回到車隊,發(fā)現(xiàn)車隊里多了一個漂亮女子。我本不在意這些,但這個姑娘太張揚了,總是跟著宋一覺,宋一覺對她也不同。我很困惑,因為這一次我沒有出現(xiàn)在車隊,而是悄無聲息的放下東西后離去。寶蒔很漂亮,明艷不可方物的漂亮,她出身高貴,實力出挑,很多喜歡她。可寶蒔不在乎,整個車隊里,她看得順眼的只有宋一覺一個人。她覺得這個人明明很年輕,卻如此出類拔萃,時局動蕩,朝不保夕,唯有看到宋一覺的時候,她才會覺得安心。但寶蒔很別扭,她不說,只是變著法的挑釁,在宋一覺冷淡的視線看過來時又心滿意足,他只看著我,多好。很多人都那么覺得,寶蒔也感覺宋一覺對待她是不一樣的,很縱容,只要她不出格。但車隊里的核心幾人都不太喜歡她,經常湊到一起嘰嘰咕咕。寶蒔想方設法的和其中一個人混熟,那個斯斯文文的小個子也只是顯得不那么排斥冷淡。你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寶蒔不高興的問,小個子哼了一聲,早跟你說過,你不要總是纏著老大,老大是有伴兒的人,你這樣子算什么?寶蒔簡直莫名其妙,宋大哥什么時候有伴了,你在瞎說什么?。?/br>宋一覺從來獨來獨往,身邊干凈得連個跳蚤都沒有,什么時候鉆出來個伴兒啊?小個子瞪了她一眼,剛想說什么,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叼著煙,打著哈欠走過來,懶洋洋的說,總之你就不要打什么主意,宋頭這顆大樹可不是你能靠著乘涼的。女人冷笑著吐出一個眼圈,拍拍寶蒔的肩膀,年輕人不要有太多想法。寶蒔氣得吃不下飯,這些人簡直太過分了,她恨不得立刻飛到宋一覺身邊問他,你真的有伴兒了?可惜宋一覺前天外出了,誰也見不到。寶蒔于是沉心靜氣,拿出十二分的耐心,自己尋找答案。但她沒想到,答案來的那么快。那天下著瓢潑大雨,車隊剛剛經歷了一次尸潮,停在山谷里休整。宋一覺就出現(xiàn)在雨幕中,抱著一個衣著古怪的人,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