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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噓了兩句,就把這件事情放到了腦后,哪里想到竟然還會有后續(xù)。 “當然有關系了,秦衛(wèi)霖是緝/毒大隊的頭,這會緝/毒,他們查出一件了不得的事,有人利用風水陣法藏匿毒/品?!?/br> 江奕的心顫了顫。 雖然他和穆老聯(lián)系的較少,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更別提穆老最近給他下了新的命令。 他的面上迅速地浮現(xiàn)出了一抹憤怒,“是誰那么喪盡天良?!” 廖大師嘆了一口氣,“攸寧說估摸著就是那穆老?!彼惭芯窟^陣法,的確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個人出手的陣法總會有相似之處,“我覺得也是?!?/br> 江奕瞳孔縮了縮,旋即問道,“那接下來怎么做?” 廖大師拿起茶壺,給兩個茶杯分別倒上了茶水,接著道,“本來準備強破陣法,但后來他們自己也意識到了,倒也沒有再用。后來黃文柏想出了個辦法,想直接抓了那穆老?!?/br> 辦法其實是簡攸寧想出來的,但因為其中不確定因素過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但總比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好。 而對外宣稱,當然都提黃文柏了。 江奕一顆心險些提到嗓子眼,竟然都已經想出辦法了? 倘若穆老真的被抓,把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辦法?” 廖大師爽朗地笑了笑,“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只聽就在五天后行動?!?/br>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盡快把穆老抓獲,穆老在外頭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般。 “這些都是他們的事情,而我們,還是繼續(xù)琢磨著斷基陣吧?!?/br> 雖然斷機陣一直沒有成型,但廖大師的心里始終沉甸甸的。 任何一個風水術士都不能忽略自己的直覺,因為這是比常人還要準的預感。 想到這兒,他的笑容緩緩收斂,“總不能他們在外頭出力,我們一丁點兒忙也幫不上吧?!?/br> 江奕瞧著這樣的廖大師,不知為何心里有些堵。 對方從始至終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無論什么事情都會詳細告知,而他卻要在關鍵時候反插一刀。 這讓江奕覺得自己有些不是人。 他手握了握拳,然后又無力地松開,立場不同,那又有什么辦法呢,這些年他也沒有做出對不起廖大師的事情,唯此而已。 江奕想到斷基陣,又抿了抿唇,“你說的也是?!?/br> 廖大師呷了一口茶,滿臉虔誠,“咱們這些老東西年齡也不小了,活的夠本了,倘若真的有人當著我的面破壞國家氣運,就算拼了性命不要,我也不會讓他得逞?!?/br> 聽到這樣的話,江奕的心中更酸更澀。 不知為何,他有些呆不下去。 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做的,“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廖大師不疑有他,連忙揮了揮手,“走吧,走吧,剛剛和你說的話是機密,你可別泄露了消息?!?/br> 江奕撇撇嘴,“都一把年紀了,還cao心這呢。我在合一派呆了那么久,這點規(guī)矩都不知道?”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人一走,廖大師也沒有這個閑情逸致泡茶,他干脆又回桌案前,繼續(xù)研究斷基陣。 江奕從容不迫地回了自己的書房。 不曉得在里面呆了多久,直到夜幕深沉他才休息。 第二天早晨,他便去了瀚淵齋。 雖然人有所為,有所不為,可他畢竟是穆老的人,自然會給他傳遞消息。 至于廖大師,欠他的下輩子再還吧。 還有簡攸寧。 不知穆老為何突然想起要抓簡攸寧,他也得盡心盡力才是。 幸好上回簡攸寧接了他的玉佩,行蹤隨時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心中一邊打算著,江奕輕車熟路地走進了瀚淵齋。 如往常一般,把店里所有的玉佩掛件都看了個遍,最后隨意的挑了一塊帶走。 ☆、201 穆老雖美名其曰是格羅弗的合作伙伴, 但所有格羅弗的心腹們卻都不這么認為。 穆老靠著歪門邪道在格羅弗面前站穩(wěn)了腳跟, 早就引起了眾人的針對。 能藏匿毒/品又算什么本事,沒有手底下一眾兄弟出生入死, 毒/品運輸哪里能這么順利。 心腹中,又以默文與穆老最不對付,默文從始至終都看不起那陰揣揣的老頭。 這幾回出師不利,默文并沒有遺憾,心里反而有些興奮, 只不過可惜的是,格羅弗大人依舊對穆老信任有加。 這點認知讓他心里有些郁卒。 一旁的阿爾洛似乎看出了默文的心事,他先把所有的門窗關閉,確定沒有人偷聽后,才壓低聲音道, “默文大人,我覺得這次是鏟除那穆老的好機會?!?/br> 默文眼皮耷拉,聽到這話后, 沒有任何反應。 阿爾洛是這幾年才升任上來的, 頗得他的信任,不過默文所有的一切都是依仗格羅弗來得來的,他并不敢忤逆格羅弗的意思。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得不償失。 阿爾洛見默文了無興趣, 也不再多嘴。 可偏偏這樣的態(tài)度又引起了默文的好奇, 他有些遲疑道,“不如說來聽聽?” 阿爾洛抿唇笑了笑,“穆老能夠得到格羅弗大人的信任, 無非就是因為他那出神入化的本事。可是最近幾次事實證明,他的本事也有不準的時候。已經讓咱們損失慘重,格羅弗大人心里焉能放下?” “現(xiàn)在格羅弗大人愿意對穆老一忍再忍,可是一旦他知道,穆老的失誤并不是偶然,而是刻意的呢?” 默文瞳孔縮了縮,一言不發(fā),但卻有接著聽下去的意思。 阿爾洛繼續(xù)道,“穆老雖然前期給我們創(chuàng)造了不少的便利,可越到最后,令我們損失慘重的也是他,以往,中/國/政/府打擊毒/品可沒有這樣密集的時候,這半個月像是瘋了般,大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很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中/國/政/府派來的內/jian。”阿爾洛的聲音緩緩變的低沉,帶著說不出的蠱惑之意,“據(jù)我們調查,他在國內地位穩(wěn)固,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足以背叛自己的國家吧?如果真的有,一定是他和國家鬧了什么矛盾,那國家為什么又任由其逍遙法外呢,這太奇怪了?!?/br> 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