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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簡從佑的方向,然后繼續(xù)向原來的目的地走去。 后廚與前廳分隔,這也是皇庭酒店的特色。 這時又一個便衣匆匆走近,“黃二爺,這兒四處都呈地毯式搜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行蹤。” 他也真是奇了怪了,明明確定人就在這兒,可偏偏找不找人。 落后的簡攸寧拿起手機,點開楚旭的歷史資料,匆匆瀏覽了一番最近他發(fā)生的事,瞧著楚旭躲藏的地方,不由得唏噓。 黃文柏細細打量四周,這兒除了一條進廚房的路外,根本沒有其他出口。 他不動聲色地向廚房內(nèi)走去。 向天東連忙開口道,“皇庭酒店的客人口味雜亂,所以我請了世界各地的廚子來做菜。廚房相較于其他酒店,大了好幾倍?!?/br> 黃文柏偏頭詢問那位搜尋的便衣,“廚房內(nèi)里里外外都搜過了?” 便衣無比肯定地點頭,“對,咱們八個兄弟每一個旮旯都沒放過,里頭肯定沒有人?!?/br> 黃文柏不曾說話,直覺告訴他,楚旭肯定還在廚房內(nèi),因為這沒有離開的第二條路。 他又向前邁了兩步,“我去看看?!?/br> 簡攸寧佯裝無意地開口問,“既然酒店請了不少廚子,那食材也備下不少吧?” 向天東連忙點頭,“沒錯,如果客人指名道姓要新鮮的,那我們就會提前空運。可如果沒有嚴明,那就會用冷庫的食材?!?/br> 空運成本實在是太高了,他們也是沒辦法。 簡攸寧又問,“那冷庫中看過了嗎?” 便衣先是小心翼翼地瞧了黃文柏一眼,見他并沒有什么反應,才開口回答,“看過了。只是冷庫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常人進去挨不過半個小時就會休克,冷庫中的門也一直是關著的,所以沒有排查?!?/br> 簡攸寧低聲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去看看吧?!?/br> 便衣有些惱,他都已經(jīng)說得清清楚楚,時間過去了這么久,冷庫中即便有人也不會存活,沒人會那么傻。 這簡小姐是什么意思?懷疑他們嗎? 可令他更心塞的是,黃二爺非常附和,“既然我們來了,那就再排查一遍吧?!?/br> 黃文柏從始至終都非常相信簡攸寧。 說完話后,他邁著大步向廚房內(nèi)走去。 廚子見一行人聲勢浩大地走入,得知他們的目的地,他連忙開了冷庫。 “里頭實在是太冷了,不要久呆?!?/br> 冷庫中分門別類地儲藏著不少rou類,因為溫度低,倒也沒有什么異味。 簡攸寧剛走入,就打了一個噴嚏。 先前抱怨的便衣瞧著一覽無遺的冷庫,蹙眉道,“這冷庫中是真的呆不了人,有這排查的時間,倒不如去其他的地方搜羅搜羅?!?/br> 黃文柏冷冷地看了一眼說話的便衣,他抬手指向一旁的rou類,“你們幾個,去把東西翻一番??纯从袥]有能藏人的地?!?/br> 黃二爺發(fā)話,幾個便衣縱然凍得瑟瑟發(fā)抖,可依舊聽話的開始查人。 不過任由他們把東西翻來覆去,也沒找到人。 簡攸寧當然知道他們會一無所獲,此刻她脆聲開口,“門口那些東西你們還沒查過呢?!?/br> 縮成一團、藏在雞蛋簍子下的楚旭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他利用的就是人的視覺心理,往往越靠近門口的東西,就越容易受到忽視。 可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完了。 直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要抓他的人究竟是誰。 聽著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楚旭的腦中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他面上泛出一抹蒼白,咬了咬牙,干脆掀開上頭的簍子,如閃電般向門口竄去。 可楚旭萬萬沒有想到,門口還站著好幾個人。 只一個照面,他就被制住。 事情就發(fā)生在一瞬間,等冷庫中眾人回過神,楚旭已經(jīng)被抓住。 先前怪簡攸寧多事的便衣此刻脹紅了臉。 他萬萬沒想到簡攸寧一語成戳,楚旭真的藏在了冷庫中,想到今天差點讓對方跑掉,便衣一張臉更是紅得發(fā)紫。 太尷尬了。 不過幸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便衣悄悄的后退了一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向天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他看楚旭衣冠楚楚,面色紅潤,哪像是在冷庫中呆了許久的模樣,他嘀咕道,“這都成精了吧。” 簡攸寧就站在他的身旁,聽到向天東的喃喃自語,給他解惑,“他的身上應該有一件法器,可以御寒,就算他在冷庫中呆更久,對身體也沒有任何的損害。他倒是聰明?!?/br> 楚旭面色變了又變。 不過當他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簡攸寧與黃文柏身上時,他臉上逐漸泛出一抹涼意,掙開壓著他的兩人,冷笑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我倒不知我究竟犯了什么罪,值得你們這么大動干戈,而且你們根本沒資格抓我?!?/br> 他心中有些不安,可依舊佯裝鎮(zhèn)定。 黃文柏覺得楚旭就是一只笑面虎,“正常手段當然抓不著你,所以非常時期也只能非常手段?!币姵袢砸f話,他打斷,“逮捕你自然有上頭的文件,如果你是冤枉的,國家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你不用擔心?!?/br> 楚旭見與黃文柏說不通,又瞇著眼看向簡攸寧,“我倒是小看你了。” “當初我那么幫你,你不屑一顧,現(xiàn)在還要恩將酬報,反咬我一口,你可真行。” 簡攸寧:……這個世道,她已經(jīng)不懂恩將仇報這四個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楚旭,你什么時候?qū)ξ矣羞^恩情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電視臺里的那一幕是你自導自演,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人沉浸其中?!毖矍暗某裰饾u與上輩子的楚旭重合起來,簡攸寧心中疑惑加劇,“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非得要我死?” 最后一句話,連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陌生人也能夠聽出其中的酸楚。 楚旭也有些懵,不過他自然是不能說實話的。穆老所謂牽扯甚廣,他扯了扯嘴角,卻說不出什么來。 但他回過神后,依舊嘴硬地強調(diào),“反正你們就是不能抓我,這是犯法的。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沒有律師在場,我什么都不會說?!?/br> 黃文柏眼底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