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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黃文柏是個剛正不阿的性子,但她真的沒有害人的心思,繼續(xù)游說對方,“我也并不是全然為了自己。楚旭拿孩子要挾簡從佑,我好好的,他那么喪心病狂的人一定會拿孩子開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保護了他?!币姷近S文柏目光炯炯,她垂下眼瞼,“當(dāng)然,我也是想要簡從佑和黃雅急一急?!?/br> 黃文柏依舊不說話。 簡攸寧微微嘆了一口氣,“你還記得前兩天我被小混混圍堵,那就是黃雅的手筆?!比舨皇撬胍宄S雅究竟做了什么,而去看了微信,否則根本就不知道其中因果,如果她真的打開了杜唯唯給她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樣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黃雅出手,是毫不留情的。 黃文柏不知為何,突然心軟,想到那日他焦急萬分,不由得退了一步,“那孩子你預(yù)備放在哪里?” 她說的也沒錯,某些程度上也算保護了孩子。 簡攸寧知道對方這是應(yīng)允的意思,語氣不由得輕快起來,“當(dāng)然是放到他親爺爺親奶奶那兒,這待遇你就不用我說了吧?” 葛芳與簡大山一定會寵孫子。 而且他們會很愿意和孫子多相處一段時間,所以根本不可能和簡從佑通風(fēng)報信,一舉兩得。 黃文柏見簡攸寧已考慮齊全,終于點頭答應(yīng),“給我一天時間。” 不過她竟然敢讓一位國家軍官做綁架人的事情,膽子也的確夠大的。 簡攸寧徹底松了一口氣,眼睛瞇成一條縫,“謝謝。” ☆、138 黃文柏雖承諾了一天時間, 可第二天中午, 他就牽著簡唯的手走進了紫金藍灣。 簡唯是他這些年來,見到的最乖的孩子。 從學(xué)校將其接出, 他從頭至尾就沒哭沒鬧,得知是要去見爺爺奶奶后,更是十分配合。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可十分乖巧又長得可愛的孩子更能令人心軟。 “叔叔,爺爺奶奶在天海市?!彪m然是個小大人了, 但簡唯仍然有些膽怯,尤其是不知道這是哪里,“你要帶我來見誰?” 簡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爺爺奶奶,也就上一回葛芳貿(mào)然去了香港這才見了一面。 奶奶與他想象中的模樣完全相同。 與此同時,簡攸寧打開房門。 簡唯懵懵懂懂的眼眸立刻看向簡攸寧的方向, 他猶豫片刻,才遲疑地開口,“你是我jiejie?” 簡攸寧雖然討厭簡從佑、討厭黃雅,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 她應(yīng)該討厭他們的孩子,可她并沒有。 她伸手摸了摸簡唯的頭,嘴角邊溢出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是, 我是你jiejie?!?/br> 簡唯雖被黃雅保護的很好,可他也大約明白父母究竟做了什么。 從小受到的教育令簡唯明白,做錯事情的人是自己的爸爸mama, jiejie的mama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一時間他的心里有些惶恐。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這個jiejie究竟要做什么。 不過簡唯沒有從jiejie的身上感受到厭惡的情緒,他緊張的情緒無形中消散了幾分。 他低著頭,不說話。 簡攸寧把他們迎入,桌上早已備了不少孩子愛吃的零食點心,“下午我會把你送到爺爺奶奶身邊去,等你住一段時間,就讓他們送你回家?!?/br> 簡唯吃著奶糕,怯怯地問道,“為什么叔叔交代我不能聯(lián)系爸爸mama,要是爸爸mama知道我不見了,一定會擔(dān)心的?!?/br> 簡攸寧見他的腮幫子吃的鼓鼓的,笑容變得愈發(fā)濃郁,哄著道,“因為他們身邊有壞人,想對你不利,你要是主動聯(lián)系了他們,就會被壞人發(fā)現(xiàn)?!?/br> 她拿起手機,給簡唯拍了一張照,“不過我會告訴他們,你在爺爺奶奶那里,等壞人被抓走了,他們就會來接你?!?/br> 簡唯乖巧地點了點頭。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下意識里又認(rèn)為這個漂亮的jiejie是不會害他的,他也想見爺爺奶奶,所以不假思索地同意。 簡攸寧抬起頭,看向黃文柏,低聲道,“還得麻煩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孩子送走?!?/br> 這件事情只有黃文柏能辦得到。 這回黃文柏答應(yīng)的干脆,見簡攸寧還想說些什么,干脆提前應(yīng)了,“你放心,我會派人保護簡唯,不會叫他受到一點傷害。” 楚旭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不能給他一丁點兒的機會。 *** 黃雅接到保姆的電話,知道兒子失蹤的消息,整個人險些瘋癲。 她明明已經(jīng)安排了保鏢,但怎么也沒能想明白兒子究竟是如何在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不理會桌上成堆的公務(wù),她驚慌失措地站起身,徑直向簡從佑的辦公室走去。 兒子失蹤,完全就是簡從佑惹的禍。 要不是因為他生的好女兒在外頭惹是生非,哪里能牽連到他們的頭上? 這么想,黃雅心中對簡從佑的怨氣又厚重了幾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如果兒子真有什么差池,她一定叫簡從佑下去陪他。 憤恨地推開簡從佑辦公室的門,黃雅忍不住破口大罵,“兒子失蹤了,你倒有閑情逸致休息,簡從佑你這王八蛋?!?/br> 簡從佑是真的累。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怎么睡過,在公司里,向天東步步緊逼;在家里,又有簡唯叫人擔(dān)心害怕。 此刻聽到黃雅的話,他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仍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黃雅見簡從佑毫無反應(yīng),失望與心痛蔓延全身,她伸手抄起面前的水杯向簡從佑砸去,“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才找上了你?!?/br> “小唯那么小一個孩子,也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你說他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哭?”黃雅一想到這些,眼淚就不由自主地落下來,此刻像是有一把尖刀在剜她的心,“你這個當(dāng)爸爸的,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嗎?” 簡從佑這才回過神,不過他并沒有計較黃雅的舉止。 “怎么可能?” 他猛然從位子上坐了起來,面上帶著不可置信,“你不是說已經(jīng)了結(jié)簡攸寧了嗎?而且我也已經(jīng)告訴了那個穆家人,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qū)ξㄎ▌邮帜???/br> 知道黃雅的計劃,簡從佑雖有些心疼攸寧,可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