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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三金,我們家也是沒有的,頂多給你個萬把塊錢,你自己去添置?!?/br> 王筱筱聽到這話險些要氣昏過去。 在村里,誰家的彩禮少于十萬的?不提房子,頂多花一萬塊錢,就想把她娶回去,做夢呢? 不過王筱筱還是謹(jǐn)記著袁飛的話,縱然生氣,也表現(xiàn)得乖乖巧巧的,“回頭等我爸媽來了,這些事情伯母去和我爸媽商量吧?!?/br> 袁媽面露譏諷,“你爬上我兒子床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著和你爸媽商量?反正話我也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不管是誰來,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接不接受都隨你?!?/br> 她心里的算盤打的極好,兒子條件不差,一定還能找個更好的。 王筱筱面色煞白。 她下意識的看向袁飛。 可見袁飛眼觀鼻口觀心,并不說話,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心里陡然漫出一股絕望之情。 王筱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為袁飛退讓了,可得到的竟然還是這個待遇,她雙目泛紅。 強忍著淚意,偏頭看向袁飛,“你媽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嗎?” 袁飛面露為難,到底沒有太喜歡這個女人,幫著mama開口道,“我的情況你不是不清楚,能拿出一萬塊錢來,已實屬不易。你就不要再挑三揀四的?!?/br> 王筱筱覺得腸子都悔青了。 她冷眼的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沉默了許久才咬牙切齒道,“袁飛,你真是好樣的,回家之前許諾了我多少,回家之后通通變了樣。我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樣的人,真讓我惡心?!?/br> 袁媽巴不得兩個人分手,立刻火上澆油,“你自己也是個破爛貨,家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還好意思挑三揀四,活該一輩子嫁不出去。” 王筱筱恨不得上前打架,不過她的心中還留存著理智,雙手緊握成拳,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內(nèi)心的滔天怒意,“你愛和誰過就和誰過去吧,我不奉陪了?!?/br> “袁飛,你會有報應(yīng)的。” 還有一半的視頻沒有播放,簡攸寧興趣缺缺,直接點了返回,不想再看這場鬧劇。 她不知道王筱筱將來是什么樣的光景,不過她也不想知道。 還沒思索一會兒,黃文柏就來了電話。 簡攸寧連忙接聽。 “根據(jù)你給的地址,已經(jīng)找到了許付身后的那個惡人,并成功抓捕。他以前是正派修行之人,為了錢財才屢次做下此類惡事。據(jù)他交代,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許付只是其中一個客人而已?!?/br> “小孩的尸首太多,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家的孩子,我先去寺廟中把他們超度,又找了墓地好好將其安葬,這件事情已經(jīng)了了?!?/br> 黃文柏挑著最重要的說。 其實現(xiàn)場遠(yuǎn)比描述的更加慘烈,幸好這個惡人修為并不是很高,輕而易舉地就被抓住。 沒有釀成更大的傷亡。 簡攸寧松了一口氣,真心實意地贊道,“看來你們辦事的效率還挺高?!?/br> 不等黃文柏回答,她又繼續(xù)問,“那穆老的事情查清楚了沒?還有,廖大師最近有什么消息?” 黃文柏沉默,“雖然有了楚旭這個突破口,但是還是完全沒有穆老的消息,查不出他是什么人、究竟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不過我已經(jīng)加派了更多的人手,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br> “至于廖大師,他每天都在研究陣法,已經(jīng)有幾日沒有消息了?!?/br> 簡攸寧連忙應(yīng)聲。 黃文柏與簡攸寧接觸過幾次,他總感覺對方有神奇的能力,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斟酌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簡大師,以后有什么最新的消息,隨時都可以告訴我?!?/br> 簡攸寧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然后掛了電話。 黃文柏原本還想叮囑她,讓她小心一些,可再度碰了一鼻子灰。 他恍惚了一瞬,然后又打起精神繼續(xù)工作。 *** 薛霜自打在頒獎典禮上狠狠地出了一把風(fēng)頭,愈發(fā)對妝容上心,可除了簡攸寧外,誰化的妝她都不滿意。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一直丑著可能會習(xí)慣,可有漂亮的機會,誰不想要? 她親自聯(lián)系了簡攸寧。 借著對方的名氣漲了粉,簡攸寧也不是過河拆橋之人,笑瞇瞇地回道,“我就住在紫金藍(lán)灣里,以后想做造型,就提前聯(lián)系我,我有空你就可以過來?!?/br> 簡攸寧倒是不耐煩跟著對方東奔西跑。 如果對方愿意親自上門,她也無所謂。每一次替別人上妝,都是鍛煉的好機會。 薛霜大喜過望。 別說簡攸寧就在首都了,就算在南太平洋,她為了形象也一定會飛過去,“謝謝?!?/br> 薛霜止不住道謝。 “我明晚還有一個活動。下午就過來?!?/br> 提前確認(rèn)了薛霜出席活動穿的服飾,簡攸寧掛斷電話后就去找了Gitte。 Gitte正在健身房的跑步機上。 自從認(rèn)識了簡攸寧后,莫名其妙地胖了五斤,這讓靠臉靠身材靠技術(shù)吃飯的網(wǎng)紅Gitte憂心忡忡,畢竟已經(jīng)有眼尖的粉絲問她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多? 可不是嘛! 管不住嘴的她只能加強訓(xùn)練。 聽到簡攸寧的聲音,Gitte從快跑轉(zhuǎn)為慢走,眼神發(fā)光,“攸寧,我聽說佛跳墻也很好吃。是專門的貢菜?!?/br> 簡攸寧要被Gitte打敗了。 她輕咳一聲,連忙給對方發(fā)消息,“薛霜又來找我了,這回我想直播替她化妝,讓她換一個嫵媚的小女人風(fēng)格,我有些想法,你聽聽我說的對不對?” 說到正事,Gitte就正常了一些,“你說?” 簡攸寧連忙道,“薛霜是方臉,方臉的女性經(jīng)常會給人一種硬朗的感覺。她要去出席活動,妝容必須精致,可以適當(dāng)?shù)陌阉拿夹巫円蛔?,平緩一些,然后抬高眉峰……?/br> 她不疾不徐地把自己的見地說了出來,從眉毛到眼睛,最后到整體,侃侃而談。 Gitte認(rèn)真地聽著。 21世紀(jì)的化妝術(shù)仍比較落后,有些過程與步驟在她眼里完全就是多余的,不僅累贅,而且浪費時間,她細(xì)細(xì)分析過后,立刻開始挑毛病。 兩個人足足討論了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