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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攸寧,他二話不說,立刻把從電視臺拿到的賠償金給了對方。 眉宇之間充滿著得意之色,“簡大師,那得罪你的許副臺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職了。你好好收著這支票,權(quán)當(dāng)精神損失費了?!?/br> 簡攸寧露出了一抹真心實意的笑容。 這段時日,應(yīng)對形形□□的人,她的性格與態(tài)度不知不覺變化了許多,可康燁倒是不一樣的。 她只是隨手拉了他一把,多嘴了一句,而對方就一直感恩至今,私下里更是替她做了不少事。 康燁根本就不欠她什么。 簡攸寧把支票又推到對方的面前,“這些錢給嫂夫人還有你們的孩子買些營養(yǎng)品,給我算是怎么回事?” 這錢,她是肯定不會拿的。 康燁一愣。 只覺得手中的支票燙手極了。 不過感受著簡攸寧堅定的態(tài)度,他到底沒把支票再推回去,反而爽朗一笑,“那我就替我老婆和兒子謝謝您了?!?/br> 康燁心里再一次給簡攸寧打上好人的標(biāo)簽。 簡攸寧笑意漸深,然后她扭頭看向一旁局促不安的柳霖。 韓倫正緊緊握著對方的手。 “把你的情況,和我具體說一說。” 簡攸寧說話的同時,拿起手機點開柳霖的微信。雖然有些事情也能從面相上看出,可到底不如微信的資料來的詳細(xì)。 她隨意地瀏覽了一番,又點開柳霖的朋友圈。 找到最近的一條,簡攸寧點開。 視頻的地點在一家美容養(yǎng)生會所。 會所內(nèi)的私人包廂內(nèi),柳霖與舒景相約做臉。 二人俱躺在榻上,技術(shù)師正在給她們按摩。 只不過舒景的一旁,還站著一個一歲多的小男孩,他面色淤青,盡顯猙獰之色。 像是感受到了簡攸寧的打量,他的視線緩緩與簡攸寧對視,然后詭異的笑了笑。 包廂內(nèi)其他人并沒有察覺到小男孩的存在。 簡攸寧被小男孩笑的渾身發(fā)毛。 不過很快簡攸寧便恢復(fù)了鎮(zhèn)定,又仔細(xì)地瞧了一會兒,她心里確認(rèn)了一些事情。 柳霖雖然曾經(jīng)養(yǎng)過小鬼,但小鬼已經(jīng)被超度,所以并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身旁。 相反,真正有小鬼的,應(yīng)該是她的朋友。 而柳霖聽了簡攸寧的問話后,臉上露出尷尬,但她仍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 最后才補充道,“我和我丈夫一共請了兩位大師,第一位徒有其名,第二位則聲稱已經(jīng)幫我超度了,但是我最近非常倒霉,簡大師,你看我應(yīng)該怎么辦?” 韓倫立刻接話,“她雖然養(yǎng)了小鬼,但并不曾做過害人之事,簡大師,只要你愿意出手幫忙,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br> 這段時間他為柳霖cao碎了心。 夫妻二人皆希冀的看向簡攸寧。 簡攸寧實話實說,“第二位大師說的一點也沒錯,你身邊的小鬼已經(jīng)被超度了?!?/br> 柳霖眼睛陡然睜大,她不可置信的開口道,“這怎么可能,如果小鬼已經(jīng)被超度,那我怎么會從威亞上掉下來?” 她說著說著,情緒就變得激動起來,“不僅僅是威亞,下樓梯我扭到腳,出門險些被車撞,不是受到了小鬼的反噬,又是什么?” 康燁與唐彬兩人對視一眼,皆沉默不言,作壁上觀。 唐彬怕妻子的態(tài)度得罪了簡大師,連忙拽了她一把。 “簡大師,柳霖這段時間實在是被嚇怕了,還請你莫怪?!?/br> 解釋了一句,他又連忙問道,“既然小鬼已經(jīng)被超度,那簡大師你是否看出了別的不對勁?” 簡攸寧不介意柳霖的態(tài)度。 人在極度恐懼之時做出一些失格之事也是可以原諒的。 她又肯定地開口,“你的身邊真的沒有小鬼,相反,你的朋友才危險?!眲倓傄呀?jīng)把柳霖渾身上下打量過一遍,簡攸寧大約看出了些什么,她神色自若道,“至于你屢次陷入危險,當(dāng)然有緣由?!?/br> “你左手戴的首飾,并不是一件干凈的東西。這也是你如此倒霉的最大原因,有它在,你會一日比一日慘,最后葬送性命?!焙嗀鼘庮D了頓,又繼續(xù)道,“幸好你平時非常熱心做慈善,給自己積累了一些福報幫你擋災(zāi),不過福報也就那么多,用完了就沒了。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還是把首飾處理了吧?!?/br> 柳霖面色慘白。 她無比驚恐的看向左手腕。 威亞斷了的時候她沒哭,發(fā)生各種意外她也沒哭,可此刻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韓倫瞧著柳霖的異樣,忍不住摟住她的肩膀,“阿霖,你到底怎么了?別哭啊,有什么事情說出來才好解決。你告訴我,這手鐲究竟是誰給你的?” 柳霖眼淚越流越多。 話到嘴邊卻完全說不出口。 韓倫無比著急,“你快說啊,我倒是要去問問他給你這鐲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柳霖妝花了一片。 她抽出幾張紙把眼淚擦干,整個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沉聲道,“是你媽。前幾天你在劇組拍戲,媽給我放了一些生活用品。又悄悄的給了我一個鐲子,她說讓我一直帶著?!?/br> “我本來想和你說,但是看你實在太忙,可想說的時候又忘記了?!?/br> 韓倫渾身僵硬。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不敢相信這能奪人性命的鐲子是出于他媽之手。 他足足震驚了好幾分鐘,才找回神智,抬頭看向簡攸寧,“簡大師,讓你看笑話了。既然沒有小鬼,那我們夫妻倆就先走了?!?/br> 簡攸寧有些同情柳霖。 女人嫁人最怕碰到惡婆婆。一言不發(fā)就想奪人性命的婆婆,當(dāng)真是歹毒無比。 見韓倫扶著柳霖正要離開,她連忙道,“把鐲子留下吧。等它干凈了,我再還給你們?!?/br> 此時的干凈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韓倫渾渾噩噩,他連忙從柳霖的手腕上摘下鐲子,放在桌上后感謝道,“謝謝簡大師了?!?/br> 他還沉浸在自己親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事情的打擊中。 怎么會呢?怎么可能呢? 他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