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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回答道,“宮內(nèi)有假死藥,只不過假死藥維持的藥效非常短,只有一個時(shí)辰,如果不服解藥的話,會真正死亡。這樣的藥,老天爺,您要嗎?” 簡攸寧眼神一亮。 要,她當(dāng)然要了。 假死藥比冬眠合劑管用多了,而且服個解藥就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那你能給我取來嗎?” 武媚娘還惦記著老天爺手中的護(hù)膚水,哪怕困難重重,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立刻說起了漂漂亮亮的場面話,“只要老天爺想要,信女一定會供奉。” 簡攸寧呼出一口氣,開口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br> 武媚娘溫溫柔柔地笑了笑。 可瞧不見的地方,她的眼神中帶著銳利,蟄伏在感業(yè)寺這一段,她嘗盡了冷暖,入宮后,就算想盡辦法,她也要做人上人。 ☆、097 天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簡大山與葛芳并排坐在二樓婦科的等候區(qū)內(nèi), 二人的面上皆是愁眉苦臉。 自打兒子和程素錦離婚之后, 往日里無比孝順的兒媳婦兒像是變了個人般,對他們不聞不問, 漠不關(guān)心。 葛芳也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奢求太多。 可程素錦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令他們心里產(chǎn)生了極大的落差。 往日里有個三病兩痛的,去醫(yī)院掛號,程素錦都會安排得妥妥帖帖;家里吃飯的大米、食用油、各種調(diào)料每一樣程素錦都會提前準(zhǔn)備好;更別說每個季度還有一次旅游,現(xiàn)在這些都沒了。 她捏住簡大山的手,一個勁地叮囑道, “呆會見到素錦后,一定要好好的說?!?/br> 雖然她和兒子離婚了,但是他們老兩口還是把素錦當(dāng)成親兒媳婦的呀。 沒必要那么生分。 簡大山看得比葛芳透徹。 程素錦是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自家兒子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對他們老兩口還千依百順。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照我說,咱們就別來打擾她了,幸好咱倆還有一些積蓄, 安安份份的過后半輩子也足夠用了。” 至于簡從佑, 簡大山完全不抱任何希望。 自打他離開內(nèi)地去香港后,就從來沒有給家里來一個慰問的電話,更別提噓寒問暖了。 偶爾老伴有些事情想找他幫忙, 不是電話打不通, 就是搪塞過去,令人心寒。 “更何況,程素錦從來都不欠我們的?!?/br> 葛芳不肯聽。 她又拼命的找理由, “兒子不在身邊,咱們至少要找個依靠呀,將來在家里發(fā)生了意外,連個救援的人都沒有?!?/br> “素錦雖然不是我的兒媳婦了,但我們往日里親親熱熱的和母女一樣,她不會不管我們的?!?/br> “而且還有攸寧,血脈關(guān)系是斷不了的?!?/br> 簡大山還想要說些什么。 可led大屏幕瞬間跳到了他們的號碼,葛芳立刻拿起病歷卡,三步并作兩步向?qū)<议T診走去。 程素錦見到葛芳二字,只覺得煩不勝煩。 她已經(jīng)和簡從佑離婚了,就算他們有什么要緊事,該找的也應(yīng)該是他們的寶貝兒子才是。 而且,葛芳的舉止做派早已冷了她的心。 待葛芳進(jìn)門后,她只抬了抬頭,公事公辦地詢問道,“哪里不舒服?” 葛芳擺了擺手,訕訕的笑了笑。 輕車熟路地坐到對方的面前,她才開口道,“我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有一段時(shí)間沒見你了,怪想你的?!?/br> 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家里弄了你最愛吃的薺菜餛飩,什么時(shí)候有空回家???” 程素錦面色冷淡,老太太的小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她。 她語氣冷漠,帶著些許的嘲諷,“我已經(jīng)和簡從佑離婚了,再上你家的門不太合適吧?倘若被你們的新媳婦知道了,還有的鬧呢。為了你家,為了我家的清靜,咱們還是少來往比較好?!?/br> “你覺得呢?” 葛芳聽到這話,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但她仍開口道,“從佑是從佑,在我眼里,你才是我的兒媳婦?!?/br>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她也算見過黃雅,但她本能的覺得對方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一點(diǎn)也沒有程素錦來的賢惠。 程素錦不耐煩和對方扯皮,她既然已經(jīng)離婚,除了女兒外,就不想再接觸簡家的任何人。 “除了這些,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要喊下一位病人了,時(shí)間不是這么浪費(fèi)的?!?/br> 葛芳覺得程素錦冷酷無情極了。 這些年,簡從佑在外面拼搏,大把大把的錢拿回家中,現(xiàn)在只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而已,程素錦就不依不饒的。 這個世間多少婚內(nèi)出軌的,日子不還是好好的過下去了嗎? 怎么輪到她的時(shí)候,不僅分去了一半的家產(chǎn),而且還變得六親不認(rèn)。 “素錦啊,我們老兩口是真心實(shí)意的?!?/br> 程素錦覺得有些頭疼,她了解這對老夫妻的性格,如若不應(yīng)下他們,日后還有得鬧。 總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眼底的厭煩稍縱即逝,程素錦溫和地開口道,“伯父伯母,你們心里也明白,再讓我像以往般孝敬你們是根本不可能的。國內(nèi)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guī)定離異的女人還得贍養(yǎng)公婆。”她頓了頓,話里帶著些許的蠱惑之意,“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外人而已,你們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找的,其實(shí)是簡從佑,他是你們的兒子,不可能棄你們于不顧?!?/br> 見簡大山和葛芳有些意動,程素錦又接著道,“我知道他在香港的住址,如果你們愿意,我替你們辦港澳通行證,把你們送到他的家中。” “你們在香港無依無靠的,就算他想把你們送回內(nèi)地,也需要一段時(shí)間。這個時(shí)間還不夠你們在香港落地嗎?” 葛芳頭腦本就簡單。 聽著程素錦的鼓動,她一顆心頓時(shí)雀躍起來。 腦海中甚至已經(jīng)開始規(guī)劃未來。 她有些不信任地反問,“你真的能把我們老兩口送到香港去?” 程素錦聽到這話,心中一松。 她放下手中的筆,篤定地開口,“當(dāng)然。”至于能在香港呆多久,她就不能保證了。 “不過,作為交換。你們以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