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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簡大師和自己的女兒有些不對付,所以打算著不曝露這層關(guān)系,快刀斬亂麻,宴會結(jié)束后就讓簡大師去家里看一看。 可萬萬沒想到簡攸寧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尷尬地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馨瑩她是我的女兒。”咬了咬牙,她假裝不知兩人的過節(jié),“難道大師認(rèn)識她嗎?” 簡攸寧曾經(jīng)翻過邱馨瑩的資料。 所以對她的父母有幾分的印象。 她也不管沈海玲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只似笑非笑地開口回答,“當(dāng)然認(rèn)識,邱馨瑩搶了我的前男友,所以對她的印象是相當(dāng)?shù)纳羁?。?/br> “這也就算了,一個渣男而已,讓就讓給她。她倒好,三番五次的尋我麻煩,伯母,你覺得這忙我是該幫還是不該幫呢?” 包麗慧:……她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如果早知道簡大師和邱馨瑩還有這恩怨糾葛,說什么她都不會把沈海玲帶到簡大師面前。 這也太扯淡了。 沈海玲是個能屈能伸的。 雖然面上掛不住,可嘴上說的漂亮之極,“馨瑩那孩子從小就被我慣壞了,我也不知她在外如此囂張,簡大師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一個孩子計較,我讓她和你賠禮道歉?!?/br> 簡攸寧:……呵呵。 “伯母,我的年紀(jì)比邱馨瑩還要小上一歲,她如果算個孩子,那我又算什么?” 沈海玲愣。 簡攸寧為人處世、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像一個在校的學(xué)生,所以她自動忽略了對方的年齡,此刻才意識到。 簡大師,也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 她輕咳一聲,正想要繼續(xù)說話,卻被簡攸寧打斷。 “我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只是邱馨瑩做事著實太過分,你大可回去問一問,前兩日她又對我做了什么?所以你家這忙,另請高明吧?!?/br> 雖然對她有歹念的是周潔,出手的是孫自立,但這并不代表簡攸寧能忘記邱馨瑩的通風(fēng)報信。 簡攸寧又笑瞇瞇地繼續(xù)警告,“如果伯母你管教不好女兒,那我就代勞了。只是到時候你不要心疼才好。” 沈海玲面色青一陣、紅一陣。 她是聰明人,不會因為簡攸寧此時不善的語氣而恨上對方。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意難平。 她抬頭看了一眼簡攸寧,說了一句場面話后就徑直離開。 被留下的包麗慧有些尷尬。 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攸寧,我是真不知她的女兒與你有過節(jié),要是早知道,我就不會帶她來見你了。” 包麗慧本想親自帶沈海玲上門拜訪。 但沒想到簡攸寧竟然也參加了這個宴會,和沈海玲一合計,這才發(fā)生了剛剛的事。 簡攸寧溫溫柔柔的笑,“所以包姐,以后千萬別什么人都往我眼前帶。如果我和對方有深仇大恨,壞的豈不是咱倆的關(guān)系?” 包麗慧一下子就聽懂了簡攸寧話里的深意。 她這才意識到,簡攸寧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替她服務(wù)的家教,她一直定義錯了兩人的關(guān)系。 包麗慧抿了抿嘴。 “你說的是,我真是錯了?!?/br> 她心底深處浮現(xiàn)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簡攸寧見她明白,又繼續(xù)開口,“更何況,那位伯母心里門清我和她女兒關(guān)系不好,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已?!?/br> “至于騙的又是誰,包姐你心里應(yīng)該也敞亮著吧?” 包麗慧神色復(fù)雜,心里有了計較。 她微嘆一口氣,“攸寧,我還有幾個老朋友等著我過去,我就先走了?!?/br> 簡攸寧面上的笑意半分未變。 廖元一直關(guān)注著簡攸寧身旁的動靜。 無聊下的他,更是細(xì)細(xì)分析了沈海玲與包麗慧的性格與面相乃至于運程。 后者沒可取之處。 而前者,家里不太干凈啊!如果不早早的解決,那就慘啰。 左右與他都沒關(guān)系。 廖元見包麗慧迅速離開,正準(zhǔn)備上前與簡攸寧說話之時,沒想到有個人速度比他更快。 廖元:……還能不能和未來的小徒弟好好說上一句話了? ☆、074 “簡大師。” 彭錫元快步走近簡攸寧, 熟稔地打招呼, “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覺得有些像,好在沒認(rèn)錯人?!?/br> 他的態(tài)度無比恭敬。 簡攸寧瞧見彭錫元就不禁想起那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廖大師, 她心念一動,不留痕跡地套話,“看你的模樣,天宸廣場風(fēng)水陣一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決,不知那廖大師是怎么說的?” 彭錫元滿面紅光, “我照著簡大師的提點,一五一十地與廖大師都說了明白?!?/br> “廖大師并未動怒,并答應(yīng)我會在短期內(nèi)修改布局?!?/br> 簡攸寧心下稍安。 這么聽起來這廖大師性格頗為不錯,看來她沒必要這么心驚膽戰(zhàn)的。 沒準(zhǔn)人家連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簡攸寧抿嘴微笑,“那就好?!?/br> 彭錫元突然左右打量了一番, 見無人注意他們,他壓低聲音道,“簡大師,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廖大師改好風(fēng)水陣后, 您能繼續(xù)幫著掌掌眼?!?/br> 他輕咳一聲,“這樣我才能心安啊?!?/br> 彭錫元此舉實屬無奈。 第一次找上簡攸寧,只是以防萬一, 這一次, 他卻是有些不信任廖大師了。 若是簡攸寧愿意幫他看看,他才能安心。 簡攸寧似笑非笑,“你這么做廖大師知道嗎?” 那廖大師若是知道彭錫元這么不信任他, 別說風(fēng)水陣了,以后恐怕也不會讓彭錫元上門。 彭錫元聲音更低,“簡大師,我們這做生意人的,都想圖個風(fēng)水寶地心安,此時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br> 當(dāng)然,如果廖大師的風(fēng)水陣又有了問題,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其實像他這般做法的人也不少,只要面子上過得去,一般都沒什么大問題。 簡攸寧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日后再看吧?!?/br> 在彭錫元眼里,只要不拒絕,那一切都好商量,他又連連說了不少好聽的話,才離開,“簡大師,那我就不在這里礙你的眼了。您若是有事,可隨時給我打電話?!?/br> 簡攸寧無奈。 彭錫元八面玲瓏,既能端架子又舍得壓低身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