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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了樓與樓的區(qū)別,“是的?!?/br> 售樓員臉上的笑容都變得真切了些,熱情道,“紫金藍灣配備了室內室外雙泳池、健身按摩設施等,功能設施齊全。而且是由國際知名大師設計,采用頂級家裝品牌裝修。能挑上它,真有眼光?!?/br> 簡攸寧正想說話,包中的手里鈴聲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一看,正是甘陳。 “簡大師,您現在在哪兒?” 簡攸寧一邊看著模型,一邊漫不經心道,“在紫金藍灣,看上了這里的房子,準備買一套?!?/br> 一旁的售樓員頓時心花怒放。 甘陳聽了這話,眼睛陡然間睜大,連連開口道,“別別別,簡大師,我已經準備了一套紫金藍灣的房子準備送給您,您可別再花這冤枉錢?!?/br> 簡攸寧頓了頓,拒絕道,“不必了,房子我能自己買?!?/br> 她雖然幫了甘陳,可到底沒出多大力,這房子的售價高,拿人家的手軟。 更何況,自己買的住的才舒心。 甘陳聽著對方不容辯駁的語氣,只覺得手中的那套房子燙人的厲害,“簡大師,那我讓朋友給您打折?!?/br> 房地產本就是暴利行業(yè),就算打了折,利潤也很高。 這下簡攸寧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 甘陳繼續(xù)道,“簡大師,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有一個朋友見你幫了您這大忙,也想讓您幫他看看新設計出來的圖紙?!?/br> 他的話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地急切。 簡攸寧倒是沒有太過于猶豫,直接應了,“明天等我下班,你來接我?!?/br> 師傅說的沒錯,她應該多接觸,才能夠學習地更快。 甘陳情緒頓時激動起來,連連說了好幾聲感謝,這才不舍地掛了電話。 簡攸寧把手機塞回包中,繼續(xù)興致勃勃地挑房子。 沒等多久,一旁的售樓員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售樓經理。 “我天,這小姑娘是什么人,連經理都親自出來接待了。” “剛剛我聽經理說,不管她看上了什么房子,一律八折?!?/br> “臥槽,八折,真的假的?” 中介在門外徘徊了好久,才鼓足勇氣進入了售樓處。 可剛進門,就聽見了售樓小姐們的竊竊私語。 頓時,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覺得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疼。 簡攸寧所說的應該不假,應該是他誤會了她的意思,中介想也不想,只悄無聲息地離開。 ☆、060 有了甘陳的叮囑, 簡攸寧買房順利無比。 簽好購房合同后, 售樓經理又客客氣氣地把簡攸寧送出門,待簡攸寧的背影消失在眼底后, 她才轉身回了售樓處。 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她提點一旁的售樓員們,“不要小看任何走進售樓處的人,指不定對方就是大客戶?!?/br> 聽著高低不齊的應和聲,售樓經理才踩著高跟鞋向后頭走去。 簡攸寧從紫金藍灣走出。 道路兩旁樹木郁郁蔥蔥, 夕陽從樹葉細縫中泄出,在地面上留下斑駁的光影,即便是傍晚,依舊熱浪沖天。 沒等她走上幾米,包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簡攸寧瞧了一眼來電顯示, 接了電話,“甘先生。” 甘陳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討好之意,“簡大師, 你上次吩咐的有關于玄學的書籍我找了一些, 你看看符不符合心意,我好繼續(xù)找?!?/br> 為了能早日解決工地的煞氣,讓簡大師拿出五行八卦符, 他和周光耀幾乎搜羅了各大書店。 簡攸寧聽出了對方話里的意思。 若不是因為沒法白拿袁天罡的符箓、若不是她沒能力畫符, 她也愿意早些幫甘陳解決麻煩。 “甘先生,麻煩你給我送到學校去吧?!?/br> 甘陳松了一口氣,又繼續(xù)道, “簡大師你應該還在紫金藍灣吧,我正巧也在附近。紫金藍灣不好打車,我送簡大師回學校?!鄙聦Ψ骄芙^,他又添了一句,“書就在車里?!?/br> 簡攸寧沒有拒絕的理由,直接說了自己的位置。 掛斷電話后,微信突然來了一條信息。 簡攸寧剛點開語音,就聽見了武則天略帶激動與忐忑的聲音。 “這段時日,媚娘度日如年,每日都在殷切期盼著陛下的到來,可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若不是有了佛祖的提點,媚娘險些絕望乃至于自暴自棄,幸好?!?/br> 這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迷茫的歲月。 “承蒙佛祖庇護,我已得了確切的消息,明日陛下將會來到感業(yè)寺?!?/br> “若有出頭之日,媚娘必將報答佛祖的大恩?!?/br> 簡攸寧聽著自暴自棄四字,不由得笑了。 武則天的字典里從沒有過自暴自棄,她深信,機會不是靠等來的,而是靠創(chuàng)造出來的。 這些恭維人的話聽聽也就罷了。 簡攸寧回復,“這機會千載難逢,你定要哄好李治,若連這個機會也沒把握住,恐怕你這輩子再也沒有起來的可能。” “既然李治進了你的溫柔鄉(xiāng),你也不必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尤其是皇后,才能為你做主。” 這是佛祖第二次提起王皇后了,武媚娘雖心有疑惑,卻把對方所言記得清清楚楚。 “謝佛祖提點。” 簡攸寧不再回復。 武則天是一代女皇,無論是心智還是手段都無人能及,如今只是被壓迫的狠了,多說多錯,等她回味過來,那就不妥了。 *** 永徽二年,長安城鑼鼓聲喧天、香火不息,祭奠著先帝太宗,李治微服駕臨感業(yè)寺。 武媚娘一夜未眠。 她知道佛祖有一句話說的對,若連這個機會也沒把握住,那她這輩子也只能囚禁在這方寸之地。 可她怎么會甘心、怎么能甘心。 在感業(yè)寺呆了這么久,武媚娘知道從山門走出去,就是長安鬧市,街道上熙熙攘攘,各種商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她曾無數次走到高墻下,感受著山門外的繁榮。 武媚娘白布裹頭,脂粉未施,靜靜地坐在廂房中。 感業(yè)寺的生活雖清苦,但她的容顏卻保持地極好,雖然憔悴,但靜靜坐著,卻像清水芙蓉般素凈。 許久后,聽到廂房門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