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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盡了作為丈夫的職責(zé),相敬如賓,頗得他人艷羨。 只不過簡攸寧心里清楚, 這終歸差了什么。 正思索著,簡攸寧的腳步驀然一頓,突然想起了楚旭對她說過的話。 “除了小時候去首都看天/安/門, 到如今也沒機(jī)會再去一趟, 既然寧寧你在首都上學(xué),等有空的時候,我們兩人故地重游?!?/br> 楚旭長大后從沒有來過首都, 可面前又是貨真價實(shí)的楚旭, 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簡攸寧不知道是自己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還是楚旭本就欺騙了她。 康燁瞧著簡大師打了一個電話就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由得熱心道, “簡大師怎么了?需要我們幫忙嗎?” 簡攸寧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在想些事情?!闭f著,她拿起一旁的筷子,“快吃飯,菜要涼了。”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臨走前,簡攸寧從包中拿出一枚袁天罡繪制的護(hù)身符,叮囑道,“嫂子,切記這護(hù)身符要隨身攜帶,對你和孩子都有好處?!?/br> 梁清有些局促。 原本她和老康只是想要感謝一下簡大師,可如今又得了人家給的東西,怪不好意思。 但聽說對孩子有好處,她又舍不得拒絕。 一時之間看向康燁。 康燁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但對于簡大師的恩情卻是記在了心里。 “簡大師,我送你回學(xué)校?!?/br> 簡攸寧婉拒,“這里離我學(xué)校并不遠(yuǎn),你還是先帶著嫂子回家休息吧?!?/br> *** 月上柳梢。 賀玉蘭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但想到這是最后一次加班,她的精神又變得振奮起來。 終于從無窮無盡地工作中解脫了。 走入玄關(guān),淡淡的菜香從客廳飄來,賀玉蘭的肚子發(fā)出了尷尬的咕嚕聲。 她本就沒吃晚飯,聞著這飯菜的香味,倒是更餓。 隨手把包放置一旁,賀玉蘭腳步匆匆地走向客廳,可見到餐桌旁的男人,她不由得一愣,“你怎么來了?” 賀玉蘭本以為這晚飯是保姆做的。 可見到前夫后,又有些遲疑。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此時她的心里逐漸漫出欣喜與雀躍,腳步微頓,她毫不猶豫地向餐桌走去。 魏子國本坐在餐桌旁看報,此刻他把報紙放到一旁,沉聲道,“是你告訴我有緊要的事情和我說,所以我就來了。”他站起身,走去廚房盛了一碗飯,又蹙眉道,“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你今日也給茜茜打了電話,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賀玉蘭從對方的手里接過飯。 不知為何,她的眼眶里有些酸澀。 找了個位置坐下,賀玉蘭扒了兩口飯,才低聲道,“這些年,我沉迷于工作,忽視了你和茜茜,我——” 話說到一半,她就有些說不下去。 當(dāng)了一輩子的女強(qiáng)人,示弱也很為難。 賀玉蘭伸手夾了一筷子菜,可菜才剛?cè)胱欤帚蹲×恕?/br> 這熟悉的味道,不是魏子國做的,又是誰做的。 賀玉蘭的心里更是復(fù)雜。 魏子國眼里閃過一道希冀的光芒,期待著對方能夠繼續(xù)說下去,可等了半天,依舊是一片沉默。 他的臉色逐漸恢復(fù)了平靜,冷淡道,“然后呢?” 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賀玉蘭。 可對方從來不會主動把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更不會噓寒問暖。 這么多年過去,就算他有一顆火熱的心,也要冷了。 他還期待什么呢。 賀玉蘭心里萌生退意。 但想著自己的病、想著簡攸寧所說的話,她咬咬牙道,“今天我把電視臺的工作辭了,子國,我這些年的確忽視了家庭太多太多,但你還愿意給我一個悔改的機(jī)會嗎?” 她放下筷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魏子國。 一顆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之所以沒有提起生病一事,是不想讓魏子國同情而又重新接受她。 如果魏子國沒有復(fù)合的心,那她就假裝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魏子國身體微僵,有些不可置信。 “從小到大我就是一個好強(qiáng)的人,什么都要爭第一。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就算爭到了這第一,付出的代價也是我難以承受的。子國,從咱們結(jié)婚起,就有無數(shù)人說,你的家庭太過于優(yōu)秀,我配不上你。所以我拼命地想讓自己優(yōu)秀起來?!?/br> 賀玉蘭眼眶濕潤。 這么多年,就算打碎了牙她也是往肚子里咽,從不曾哭過、抱怨過。 此刻把心里話說出來,雖然覺得有些難堪,卻發(fā)現(xiàn)渾身輕松多了。 “可拼著拼著,我就迷失了自己。”賀玉蘭擦了擦眼淚,頭顱低垂,聲音悶啞,“子國,我后悔了。” 魏子國瞧著對方這模樣,也有些心疼。 但想著這幾年他孤身一人受的委屈,卻又不想立刻原諒對方,可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沉默了半晌后,他才悶聲道,“咱們什么時候去把離婚證換了。” 賀玉蘭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地就原諒了她。 “電視臺的工作你也別辭了,以后多勻一些時間給家里?!?/br> 雖然表面上看著復(fù)合了,可兩人心底的隔閡還得磨一磨。 魏子國這么想著,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出了弧度,不過,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 “你倔了大半輩子,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賀玉蘭一邊落淚一邊咀嚼著飯菜,更覺得自己這些年昏了頭。 探知了魏子國的心意后,她實(shí)話實(shí)說道,“子國,我前段時間去醫(yī)院做了檢查,發(fā)現(xiàn)我得了卵巢腫瘤。那段時間,我感覺天都塌了,我每日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和孩子?!?/br> “我真對不起你們。” 魏子國愣在當(dāng)場。 “我只是想在剩下的時間里多陪陪你們,彌補(bǔ)一下你們?!?/br> 生死關(guān)頭,才更能夠看清自己的想法、真正想要什么。 魏子國嘴唇煞白,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他此刻有些鎮(zhèn)定不起來。 但他仍強(qiáng)迫自己平靜道,“卵巢腫瘤算什么,我明日便帶你出國去治療,你盡管放寬心,你一定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