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如若任何事情繼續(xù)發(fā)展,那他才真的會鞭長莫及。 甘陳一想到這一點,就覺得有些后怕。 簡攸寧在乎的并不是甘陳,而是那七條人命,每每想到此,她的心便沉重了好幾分,此刻只低聲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查,不能讓無辜之人因為你而枉死?!?/br> 甘陳連連點頭。 可想到了什么,他猶豫片刻,才小心翼翼道,“簡大師,那白虎煞、還有那陣法,我又該如何做?” 一想到還會繼續(xù)出現(xiàn)人命,甘陳就有些如鯁在喉。 “那陣法好辦,先從鋼筋棚開始拆,把材料換個位置,陣法即不攻自破。沒有陣法的催化,應該不會再發(fā)生人命,只不過,最好在那塔吊處設一個警告牌?!?/br> “至于白虎煞,待我畫一張五行八卦符,便可迎刃而解?!?/br> 說起畫符,簡攸寧的臉龐有些微微泛紅,畢竟這么堂而皇之地把師傅的功勞占為己有,還是有些羞愧的。 甘陳聽到這話,身體一松,欣喜若狂地感激道,“簡大師,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才好?!?/br> 雖然眼下還有更棘手的事情要處理,可甘陳卻總覺得他已絕處逢生。 簡攸寧想到微信以物易物的規(guī)定,不由得有些頭疼。 “別高興的太早,那五行八卦符我不是無償送給你的,你去幫我把世面上所有有關于玄學的書籍給我備一份。”瞧了一眼甘陳,簡攸寧又繼續(xù)吩咐道,“宋代以后的最好。” 別說書籍了,就算是簡攸寧要天上的月亮,甘陳也得去摘。 他連連保證道,“簡大師,你放心,我一定盡快給你找來?!?/br> 周光耀見事情已解決,他也替好友松了一口氣,提議道,“簡大師還沒有吃過晚飯吧?天悅居的飯菜很是出名……” 簡攸寧雖對甘陳有幾分好感,可對周光耀,卻無感。 她搖了搖頭,“不必,把我送回學校,我的室友還在等我一起。” 熱臉貼了冷屁股,周光耀也不覺得尷尬。 總覺得自己要討好簡大師的路任重而道遠。 正要說話時,甘陳插嘴道,“天悅居順路,我現(xiàn)在打電話去天悅居,路上下車拿個打包盒費不了多少時間?!?/br> 不僅僅是天悅居順路,老何的家也順路。 甘陳的眼里閃過一抹寒光。 事到如今,他如果再心慈手軟,那倒霉的人一定會是他了。 只是他想知道,老何究竟為什么要背叛他。 簡攸寧不曾拒絕,只點了點頭。 ☆、055 感激涕零地把簡大師送回學校, 甘陳立刻調轉車頭。 他的神色如常, 恍若暴風雨前般寧靜。 周光耀也大約猜出了些什么,寬慰道, “原來程大師所說的防人之心不可無,防的竟然是那老何。你也別太難過,既然能夠早日鏟出毒/瘤,應該是值得慶祝的好事才是?!?/br> 事到如今,也只能撿著好聽的說。 畢竟, 老何背叛一事,連他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足以可見對方平日里隱藏的有多深。 甘陳臉色依舊難看,他的身體一直緊繃著,他把車緩緩靠邊,“我現(xiàn)在有些急事要去處理, 就不送你了?!?/br> 周光耀也沒脾氣,又勸了一句,“只要老何做過這些事, 就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你也別太沖動了。” 說完話后,他拉開車門,下了車。 隔著車窗, 周光耀又揚眉道, “你就安心處理你公司的事情,至于簡大師要的書籍,我會替你找的?!?/br> 甘陳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 先是點了點頭以示回應后,車子像離弦的箭般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 老何正在家中輔導兒子寫作業(yè)。 金絲邊眼鏡早被他拿下,擱在一旁。 他其實并不近視,只是覺得帶著眼鏡更方便工作而已。 聽到門鈴響,他揉了揉太陽xue,對正在做題的兒子叮囑了一聲,而后打開門。 見到門外的甘陳,他的眼里閃過一抹詫異之色,“甘總,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還沒給我打電話?!?/br> 說著,他比了一個手勢,“快到家里坐,我給你倒杯茶?!?/br> 甘陳看了一眼老何的身后,生怕待會兩人爭執(zhí)會嚇到孩子,拒絕道,“不必了,我只是過來問你幾件事情,馬上就走。” 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不帶眼鏡的老何,并不像平日里那般溫和無害,反而多了一些銳利感。 老何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帶,紙笑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電話里說,非要甘總大老遠跑來?!?/br> 甘陳瞧著他人畜無害的模樣,手不由自主地緊握成拳。 他低低地咳嗽一聲,只問道,“遇難家屬安頓好了嗎?她們怎么說?” 興許是因為甘陳的態(tài)度太過于反常,老何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對勁,他抿了抿唇,果斷地改變了以往的說辭,“今天白天剛好去接洽過,她們覺得一百萬比較少,但再加一點數(shù)字,估計就能同意了?!?/br> “甘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br> 甘陳握拳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更大的力。 他的心臟像是被握住般,抽抽地疼。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老何會有背叛他的一天。 甘陳緩緩呼出一口氣,聲音平靜地可怕,“我今天恰好去了工地一趟,有個家屬和我說,咱們公司只愿意賠償十萬?!?/br> 這話一出,老何的后背不由自主地浮出了一層汗。 但他的心思縝密,吃驚過后又令自己拼命地冷靜下來,笑著回道,“十萬的賠償是郭經理說的,今天我去談賠償金額的時候,有兩家沒到場,應該消息還沒傳到他們耳朵里吧?!?/br> “還是甘總不相信我?” 他的臉上逐漸泛起了些許的委屈。 瞧著他有聲有色的表演,甘陳的心沒有任何的動搖。 自打簡大師說出了那些話后,他就沒想過懷疑。 “那日你給我請來看工地的大師又是什么來頭?我好像聽說在首都比較出名?” 老何聽著對方一樁樁、一件件地開口,險些站不穩(wěn),但他依然鎮(zhèn)定,“是林大師,的確比較出名,我請了好久才請回來。甘總,你今天太奇怪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