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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地想要替他們找回孩子,但到最后, 連他自己都有些麻木。 因為能找回來的,少之又少。 太難了。 就連這一回好友的請求,錢局心里也并沒有半分的觸動,僅僅安排了人手大肆調(diào)查而已,給足了情分。 不是他冷血, 也不是他無情,是有些無可奈何。 畢竟人販子能潛入小區(qū),以這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帶走孩子,說明他們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孩子找回來的可能幾乎為零。 就算真的找回來了, 誰也不能保證孩子毫發(fā)無損。 錢局仰坐在辦公室內(nèi)。 這種有組織、有計劃轉(zhuǎn)移孩童的團(tuán)伙,還不知已經(jīng)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想到不少新聞上出現(xiàn)的無辜孩童的眼神,錢局有些心煩意亂。 既然有些一些線索, 也不能輕易地放棄這個機會。 良久, 他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打電話吩咐道,“查, 一定要好好查, 找不到孩子,我也要端了這個拐賣團(tuán)伙?!?/br> * 任天怕電話里說不清楚,當(dāng)即和妻子交代了一聲, 便心急火燎地回了家。 因為提前通過電話的緣故,任佳琪早已把門打開。 任天看也沒看任佳琪,大步走入,環(huán)視了四周,最后才把視線落在沙發(fā)上的簡攸寧身上。 即便有心里準(zhǔn)備,他還是怔了怔,焦急道,“簡大師,事情發(fā)生了意外?!?/br> “那拐帶孩子的婦女與小女孩倒是找到了,但是她們的動作快,孩子早已交給了上家,現(xiàn)在線索又中斷了?!?/br> 短短幾句話,任佳琪聽得心驚rou跳。 可當(dāng)她想到簡攸寧所說的‘字形多交叉之筆,有騰蛇勾陳之形,好事多磨’這一句話時,心中的忐忑逐漸消失。 不管如何,她都相信攸寧。 簡攸寧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 任天低聲哀求道,“我知道簡大師本領(lǐng)通天,能夠算出孩子的大致方向,如今孩子被轉(zhuǎn)移,可否請簡大師再算一次?!?/br> 見簡攸寧神情有些不好,他又補充道,“我知道這要求有些唐突,但此事著實迫在眉睫。” 簡攸寧與任天對視,無奈道,“恐怕不行。”見對方急了,她連忙解釋道,“同一件事六爻占卜不可多用,否則準(zhǔn)頭會大打折扣,并不是我不愿意幫你?!?/br> 任天愣。 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心里剛?cè)计鹨恍┫M幕鹦?,轉(zhuǎn)眼間被一盆冷水撲滅。 “那——簡大師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其實說到底,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但這整件事情是女兒惹出來的,也無怪乎他會著急上火。 簡攸寧心里快速地盤算著。 師傅說過,能夠算出一個人所處的大概位置已是極限,同一手段施展兩次以上會失準(zhǔn)頭。 除非有新的線索。 但就算依靠別的手段算出那孩子的下落,指不定孩子會被再一次轉(zhuǎn)移,一次一次時間的拖延只會加大尋找的困難。 “能不能帶我去醫(yī)院見見那孩子的親人?還有那被抓住的犯人?” 簡攸寧想試著看能不能靠微信解決這件事情,如若不能,那多一些信息也好方便師傅判斷。 任天不假思索地點頭。 簡攸寧心中松了一口氣,對方毫無保留的信任倒是讓她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感。 見一旁的女兒木愣愣的站著,神情憔悴無比,任天有些心疼,但仍嚴(yán)厲道,“你先在家中呆著,你舅媽暫時不想見到你,等孩子找回來了,你再去向你舅舅一家賠罪?!?/br> 任佳琪眼眶有些泛紅,手握成拳。 她低聲喃喃自語道,“一定能夠找回來的?!?/br> * 任天與簡攸寧到醫(yī)院之時,楊慧已經(jīng)清醒。 縱然身體虛弱,她仍大吵大鬧。 “我一個好好的孫子說不見就不見了,這讓我怎么活下去?” “孩子從小就是我一個人照顧大的,你們一個個當(dāng)?shù)?dāng)媽的都不上心,現(xiàn)在孩子丟了,到知道裝模作樣地流眼淚了?” “任佳琪呢,告訴她,我孫子不見了,她要負(fù)所有的責(zé)任?!?/br> 任天不由得沉默。 但他十分理解楊慧的心情,誰家孩子丟了,不是痛哭流涕的。 撥開人群,他上前一步,“嫂子,你放心,人我一定會給你找回來?!?/br> 見到任天,楊慧的情緒更加激動,“找回來,說的輕巧,那你倒是把孩子完完整整的送回我面前來啊?!?/br> 說著,她又開始痛哭,“我可憐的孫子從小在家就沒受過累,也不知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萬一被人虐待,他一個人害怕怎么辦。” “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br> 任天深知是自家不對,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復(fù)雜的情緒,連忙替簡攸寧介紹道,“嫂子,這是我特地從天海市請來的簡大師。” “那婦人和小孩就是有簡大師的提點才能這么快的抓到,你放心,有她在,一定能找到人?!?/br> 這話說完后,病房內(nèi)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簡攸寧的身上。 頓時七嘴八舌地紛紛開口。 “大師,求你一定要找到我兒子,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回報你?!?/br> “簡大師,求你繼續(xù)算一算,我兒子現(xiàn)在在哪里,想著他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受苦,我……” “是啊是啊?!?/br> 因著先前已經(jīng)小露一手,雖然簡攸寧年輕,倒是沒有人不相信她的本事。 病床上的楊惠眼里也迸出了希冀的光芒。 她頓時停止了吵鬧,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簡攸寧,“大師,求你想想辦法。” 說著她的眼里滾出了淚水。 簡攸寧佯裝電話響了,面露歉意,“不好意思,我先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br> 接電話是假,查看朋友圈是真。 簡攸寧雖不知這一群人的身份,但她憑借著頭像從附近中的人一一找出。 首先看的,就是楊惠的資料。 可看到楊惠的歷史資料,簡攸寧的臉色立馬變了。 這—— 簡直是喪心病狂。 旋即她點開了楊惠的朋友圈。 未來七天的朋友圈內(nèi),幾乎每一天發(fā)生的事情都一模一樣。 連標(biāo)題語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