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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拼多年的財產(chǎn)怎么辦? 她怎么可能把財產(chǎn)拱手讓人。 “章大師,我知道你是最出名的大師,求求你想想辦法幫我一回,酬金我給你兩倍。” “不,是三倍。” 章大師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冷哼,倒也沒把此次的失利怪到黃雅的頭上,但態(tài)度確實惡劣了不少,“十倍的酬金我都幫不了你,你趕緊走,我還需調(diào)理傷勢?!?/br> “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提點你一句,以你的人脈,別妄想能找到人對付程素錦?!?/br> 說完這句話后,他閉目開始調(diào)息。 再也沒有說話的興致。 黃雅的臉陡然失了血色,蒼白的不成樣子,她的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往下沉,像是永遠沒有盡頭般。 失魂落魄地停住腳步,但她仍扯出了一抹難看的笑,“章大師,這件事情煩勞您了,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盡管和我說,黃雅雖是女流之輩,但——” 話還沒說話,不曾說話的章大師嫌惡道,“出去?!?/br> 黃雅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可到底不敢再多說什么,灰溜溜地離開了此處房間。 章大師猛地又吐出了一口黑血,腥臭味彌漫在房間內(nèi),難聞無比。 但他的臉色卻隨著這一口血的吐出后,好看了不少。 吃力地從地上爬起,章大師腳步孱弱地走向一旁會客桌,待坐下后,他才拿起桌上的手機,迅速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五哥,程素錦的身上有別的防身寶物,我施法受到了反噬。但看樣子,并不是程玄陵準備的,所以他們身邊一定還有一個水平超高的玄學大師,根本不好對付?!?/br> 章大師說完這句話后,就開了一個擴音,把手機放到一邊。 整個人仰在軟座上。 電話另一頭停頓了一瞬,旋即傳來低沉的聲音,“任務(wù)失敗了?” 章大師有些愧疚,“也怪我太相信簡從佑了,只知道程素錦的身上有一塊程玄陵給的玉佩,沒太過在意,五哥,都怪我。”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那程素錦如今就應(yīng)該自殺,玉佩碎裂,引出程玄陵解降頭了。 降頭不是那么好解的,程玄陵自然得傷筋動骨。 那時程玄陵就好對付了。 但—— 偏偏事情就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變故。 “我能感受到程素錦身上應(yīng)該是護身符類之物,能繪制出此物,絕非等閑之輩,五哥,可能程玄陵此處要緩緩了?!?/br> 無盡的沉默。 好久后電話中才傳來吩咐聲,“既然任務(wù)無法進行,那就回來吧,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我會如實上報?!甭曇粲行╋h忽,對方又說了一句,“黃家的事情也別管了,此事一過,氣數(shù)已絕。” 章大師連連點頭,“是,我也沒準備再管?!?/br> 待電話掛斷后,室內(nèi)又陷入了寂靜。 * 簡家。 程素錦正在廚房中忙碌著,她把炒好的菜一一端上桌,又把煲好的湯盛出,“別看電視了,快來吃飯吧?!?/br> 她的臉上笑意盈盈,絲毫沒有因為白日里的事情影響了好心情。 “回頭還要和你外公賠不是?!?/br> 攸寧今天黏了她一天,想到下班后去爸那里把行李搬回來,老頭子氣鼓鼓的樣子,程素錦就覺得好笑。 “聽見了沒?” 簡攸寧拿起遙控器關(guān)掉電視,心情頗好地回道,“我才不去,他不安好心?!?/br> 不安好心雖是個貶義詞,但聽到程素錦的耳里,臉上的笑意越濃,“促狹鬼,被你外公聽見了可饒不了你。” 話音剛落,程素錦有些頭暈?zāi)垦?,手中盛飯的碗一時沒拿穩(wěn),頓時摔到了地上。 頓時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簡攸寧面色大變,她連忙放下遙控器,迅速地走到程素錦的身邊,“媽,你哪里不舒服?” 視頻中看到的內(nèi)容歷歷在目,簡攸寧心內(nèi)惶恐,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顫音。 程素錦也僅僅是頭昏了一瞬,并無大礙,看著女兒激動的模樣,失笑道,“沒有不舒服,只是頭重腳輕失手了而已,別擔心?!?/br> 但她心里也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簡攸寧心沉了沉。 突然想起了什么,“媽,你把外公給你的護身符給我看看。” 外公說,一旦護身符替人擋災(zāi),就會有一定程度的損傷,很有可能會變成粉末。 程素錦一直聽話地隨身攜帶,見女兒面色發(fā)沉,愣了愣就把護身符拿出。 兩枚護身符,一枚隱約可見金光,依舊璀璨;另一枚有些黯淡,護身符的表面變得陳舊無比。 顯然是和外公所說的一般,擋了災(zāi)。 事到臨頭,簡攸寧心里怒氣十足,這簡從佑真真是過分。 程素錦也看出了兩枚護身符的區(qū)別。 不需簡攸寧的提醒,她心里也迅速反應(yīng)過來。 她瞳孔驟縮,聯(lián)想到剛剛頭腦發(fā)昏一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有人要對付我。” 簡攸寧詢問道,“媽,最近有人近過你的身嗎?我昨晚提醒你,不要被鉆了空子?!?/br> 程素錦臉色更加難看。 這么一提醒,她立刻就想到了上午公婆來醫(yī)院鬧事,葛芳揪了她幾根頭發(fā)一事。 心里愈加發(fā)涼。 簡攸寧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是出了事。 心內(nèi)滿是懊惱,當初心內(nèi)猶豫不決,顧左右而言他,如果不是袁大師的護身符,恐怕mama此刻就會遭難。 她連哭處都沒法尋。 當即她再也沒有猶豫,直言不諱,“媽,簡從佑早就想和你離婚了,不想讓你分他的財產(chǎn),所以他和他的小三想你死,你可千萬要當心?!?/br> “以后貼身之物、頭發(fā)指甲千萬別被人取走。” 這種事情可一可二,有多少個護身符都不夠。 簡攸寧暗恨自己之時,突然萌發(fā)出了想要學習玄術(shù)的念頭。 只有自己實力強大了,才能保護好親人。 她悄悄握緊了拳頭。 程素錦有些心疼女兒。 在這個年紀不僅要面對出軌又心腸歹毒的父親,還要替她的安危著想。 至于簡佑寧是如何得知的,她倒是直接歸咎到了老爺子的頭上,沒有詢問。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