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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闭f完這話,他斂眉思索了好一會兒, 確認(rèn)道, “家里只有一個人?!?/br> 簡攸寧一顆心頓時落回原地。 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簡從佑應(yīng)該不會拿到mama的頭發(fā)。 她從來都沒如此慶幸過,眼下看周光耀也順眼了一些。 周光耀見簡攸寧不說話,頓時急了, 再度開口道,“簡大師,這么久只有你能說出我的慘狀,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我。我為上次的態(tài)度和你道歉,真摯的道歉?!?/br> 程玄陵眼睛都瞪直了。 他的眼睛毒,雖然周光耀此刻卑躬屈膝,但也能瞧出他非富即貴,眼下竟然在求外孫女? 而且求的對象竟然不是他?! 怎么也想不通。 外孫女什么時候出去招搖撞騙了?而且看樣子還唬的別人一愣一愣的。 程玄陵有些一言難盡,握拳抵唇輕咳一聲,以示這里還有人在。 簡攸寧這才意識到外公還站在一邊,想到此舉是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白皙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出了淡淡的紅暈,但很快就消去。 當(dāng)即給周光耀介紹道,“周先生,這是我外公,程玄陵?!?/br> 程玄陵三字咬的極重。 剛剛太過于急切,周光耀見到簡大師后就自動無視了老人,此刻他心內(nèi)有些懊悔,連連道歉,“程老先生好,剛剛的事情見諒?!?/br> 可當(dāng)視線落在程玄陵的臉上時,他又愣住了。 這段時間因?yàn)樯砩习l(fā)生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周光耀把國內(nèi)所有出名大師的資料都找來了一份,眼下他立即反映過來,這不就是天海市最出名的程大師嗎? 可他怎么還是簡大師的外公呢? 周光耀有些懵。 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又打了一聲招呼,“程大師。” 是了,簡大師小小年紀(jì)當(dāng)然需要有人教導(dǎo)才能出師,這程大師可不就是最好的人選? 周光耀想通后,恨不得給自己來兩下,得罪了簡大師,順便也把程大師得罪了,瞧他自詡八面玲瓏,做的都是什么事兒啊。 簡攸寧瞧著周光耀時不時投來的眼神,眼瞼低垂,陷入深思。 她想讓外公相信她說的話,也許這周光耀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當(dāng)即開口道,“杵在門口像什么話,外公,周先生,咱們回屋說吧?!?/br> 周光耀大喜,知道這是簡攸寧不計(jì)前嫌的信號,他亦步亦趨地跟在程玄陵的身后。 待二人在客廳落座后,簡攸寧邊向廚房走去邊開口道,“外公、周先生,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們泡茶。” 泡茶是假,看微信朋友圈才是真。 如果能從周光耀的朋友圈中看出什么,皆大歡喜;但看不出來,她干脆就不留痕跡地把這件事情推給外公。 兩全其美。 * 簡攸寧把電水壺裝滿水,摁下開關(guān)后就拿出手機(jī)打開微信,從歷史記錄里找出周光耀。 待看到周光耀的資料時,簡攸寧不由得暗忖,幾日不見,他的運(yùn)氣值又降了好幾分。 怪不得他要千里迢迢跑來,擱誰身上誰都怕。 隨手點(diǎn)入他的朋友圈,簡攸寧瀏覽了一番文字?jǐn)⑹?,旋即視線落在最后一個視頻上。 二話不說,直接點(diǎn)開。 視頻的地點(diǎn)是在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內(nèi)。 周光耀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左手拿著報紙,右手拿著茶杯,一派平靜。 但他的兒子卻在客廳中玩著玩具,吵吵鬧鬧。 很快,小男孩玩的累了,手中的玩具往地上隨手一扔,蹦蹦跳跳地跑到周光耀的身邊。 “爸爸,我想要吃曲奇,可不可以讓美美阿姨做?!?/br> 他口中的美美阿姨是周家的保姆,肖何美。 對于兒子,周光耀向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更何況曲奇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開口道,“你直接去和美美阿姨說。” “以后,這種事情不用征求爸爸mama的同意,直接吩咐就好,聽見了嗎?” 小男孩咧嘴一笑,露出可愛的虎牙,立即向廚房中狂奔而去。 走到離廚房幾米遠(yuǎn)時,小男孩的動作一下子變得輕手輕腳,顯然是想要捉弄一下廚房內(nèi)的人。 可當(dāng)他的小腦袋悄悄地探出一些,就看見美美阿姨鬼鬼祟祟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包藥粉,然后撒入新鮮蔬菜中。 小男孩有些不明就里,一下子連吃曲奇的興趣都減少了不少。 他指甲在墻上摳了摳,當(dāng)即便邁著小短腿向爸爸走去,“美美阿姨正在做晚飯。” 周光耀報紙也不看了,一下子把兒子抱到腿上,逗弄道,“回頭讓你美美阿姨再做?!?/br> 說著,還伸手捏了捏兒子的鼻尖。 小男孩嘟囔著嘴,突然湊到周光耀的耳邊,“爸爸,什么調(diào)料是可以放在衣服兜里的?等做曲奇的時候,美美阿姨也會撒嗎?” 小孩子的無心之言立刻引起了周光耀的注意。 他連忙把孩子放到一邊,徑直向廚房走去,他倒是也想知道,什么調(diào)料是可以從衣服兜里拿出來的。 簡攸寧看懂了。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栽。 周光耀如今遭受的一切應(yīng)該與保姆脫不了干系,但不知保姆與周光耀會有什么恩怨糾葛。 隨意掃了一眼進(jìn)度條,還不過四分之一,簡攸寧挑眉,水快要燒開,她也沒什么理由在廚房中繼續(xù)耽擱。 她直接把進(jìn)度條拉到最后。 保姆正在監(jiān)獄里痛心疾首的懺悔,“這些都是一個叫李柔的人吩咐我做的。我的兒子得了腦瘤,需要大筆的錢來救命,我也是沒辦法?!?/br> “是是是,先生所有在家里發(fā)生的倒霉事,都是我在背后搗鬼,因?yàn)槲仪宄O(jiān)控所在,所以一直都沒被拍過,先生還以為是家里有不干凈的東西?!?/br> “我也不知道李柔為什么不要先生的命,反而要這樣折磨先生,我真的只是聽命行事,求求你們,放我離開吧,我還有一個兒子要照顧。”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簡攸寧看到這里,終于茅塞頓開。不過保姆提到的李柔,她依稀有幾分印象。 當(dāng)初在周光耀的資料中看見過。 她的記憶力向來不錯。 簡攸寧連忙點(diǎn)開周光耀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