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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事情,紀燃已經在布丁面前做過一次,開瓢那回,至今她還記得細節(jié)。 她知道,紀燃是勸不住的,可她還是朝他邁進一步。 紀燃眼朝下,瞥見她的鞋,手稍有松懈。 布丁握住他的手,搖搖頭。 在場眾人,從未如此想法一致:布丁真善良。 紀燃不松,“對付惡狗,不能寬容?!?/br> 布丁也沒松手,“我怕臟了你的手。” 眾人:“……” 善良?誰他媽說她善良? 紀燃接受這個說法,松了手,把門打開,“滾?!?/br> 康灼再不服氣,也不是紀燃對手,而在場更沒人愿意站在他這一頭,一對一一點勝算沒有。 人走后,一個女生哆哆嗦嗦的站出來,“對……對不起。” 閆笑看過去,是他們班一女生,跟她關系還挺好,“對不起什么?” 女生都快哭了,“是我把三熊可能邀請布丁的消息透露給康灼的,我不是故意的。” 原來是這個。閆笑拍拍她肩膀,“沒事兒,咱們這么多人,也不懼他?!?/br> 布丁卻看出不是這么回事,不過她也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康灼一走,局又熱起來,閆笑開了兩瓶脾的,遞給紀燃一瓶。 紀燃看布丁,眼神像極了請求。 閆笑翻白眼,“行了別裝蒜了,弄得多聽我們布丁話一樣,你什么德行我們還不知道嘛?” 紀燃睨她,“你哪兒那么多廢話?” 閆笑懶得搭理他,跟布丁說:“康灼因為你之前那錄音,現(xiàn)在在咱們學校臭名昭著,誰看見都躲,嘖嘖,以前我們班,一下課,準有到他跟前兒問題的,現(xiàn)在,他追著給人家講,都沒人聽?!?/br> 布丁的善良,從來都是相互的,對于那些不讓她好過的人,她從不同情,“都是他自己走的?!?/br> 閆笑點頭,倒也同意,“不過,他那人傲氣,從沒栽過這么大跟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布丁能治他一回,也能治兩回,實在應付不了,她還…… 心里話還沒在心里說完,紀燃開口,“我專治他的不善罷甘休?!?/br> 閆笑笑,對瓶兒把那支脾的吹了,“你快拉倒吧,吹什么牛逼,請問你是以什么身份?” 紀燃把布丁手握住,攥緊,“你說什么身份?” 閆笑眼差點從眼眶掉出來,她一直以為他倆還只是紀燃死皮賴臉,布丁百般無奈的狀態(tài),什么時候更近一步的?不曖昧了?他們在鳳凰山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閆笑大腦開始發(fā)作一場風暴。 布丁覺得現(xiàn)場人太多了,沖紀燃皺眉,“你干什么?” 紀燃靠近她,攬住她肩膀,在她嘴唇上著力親一口。 好多人都看到了,當然也包括閆笑。 紀燃親了布丁,而布丁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她還是布丁嗎? 布丁不是沒反應,是有反應又能怎么樣? 她瞪紀燃,“你說過你會收斂的!” 紀燃什么人?他能聽話?“我也說過,你再說‘干什么’我就親你?!?/br> 布丁抿嘴,別過臉去,不再給他任何耍流氓的機會。 剛拿上話筒、準備唱歌兒的人看到這一幕,話筒都掉了。 傳了那么久的緋聞,居然落實了? 多一半兒的人表示接受不能,剩下的,還是糾結一個問題,三熊的生日會,他紀燃干蛋來了? 難道這就是布丁所說,給三熊準備的生日禮物?也不知道三熊什么心情。 三熊?他正吃蛋糕,吃的一臉奶油,顧不上場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閆笑有很多問題想問布丁,關于紀燃的,關于她跟紀燃的,但紀燃實在看的嚴實,她到了還是什么也沒問,把疑惑全都摁進了心里,但八卦卻是不能避免的。 她給盧盛打去電話:“你知道布丁跟紀燃在一起了嗎?” 盧盛正睡覺,以為多大事兒,沒蓋住煩躁,“那不遲早的事兒嗎?” 閆笑‘嘿——’一聲,“你哪兒來的底氣這么信誓旦旦?” 盧盛從床上爬起來,“你們在一塊兒呢?” 閆笑看一眼專心膩歪的紀燃和布丁,“嗯,我們班一人兒生日,請了布丁,布丁帶紀燃來了?!?/br> 盧盛:“把電話給燃?!?/br> 閆笑:“干什么?” 盧盛:“給他,有事兒?!?/br> 閆笑分辨的出來盧盛在說正事兒時的口吻,把手機給了紀燃。 紀燃看眼屏幕,見是盧盛,接起來,“說?!?/br> 盧盛:“你看省級賽車比賽積分榜了嗎?排在彭延川前邊兒的都棄權了?!?/br> 紀燃沒看,“所以?” 盧盛:“彭延川是沒那么大能耐的,唯一可能就是賈毅打算在他身上壓股了?!?/br> 紀燃不感興趣,“隨便。” 盧盛知道他什么心思,“如果你在賽車和狀元之間,選了狀元,那也沒關系,反正路是你的,你想從哪兒走我都管不著,我只想跟你說,只要不后悔就行,后悔……” 他話沒說完,沒電了。 紀燃也沒打過去,正好布丁要去衛(wèi)生間,“我也去?!?/br> 閆笑以為她聽錯了,“你沒事兒吧?你不怕保安把你當變態(tài)毆一頓,轟出去?。俊?/br> 紀燃可以等在外邊,他起身跟上。 閆笑一把拽住他,“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紀燃看她,“你跟盧盛商量好的?” 閆笑:“我跟他說的,不是同一件事?!?/br> 紀燃靠在卡座上,腳蹺上桌,“說?!?/br> 閆笑呼口氣,頗有點語重心長的意味,“我跟你說,布丁可能早就喜歡你,但就因為她的人生經不起一點冒險,必須得做到有能力可以支撐她的家庭,所以才一直拒絕。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是一個不能一心二用的人,我知道她選擇你,就是要放棄她的責任,可如果是這樣,你良心過意的去嗎?” 紀燃神色淡然,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閆笑又說:“我希望你可以幫她把人生做到依舊精確,那樣也不枉她一顆心只為你。” KTV鐳射球一直在轉,燈開了最低一檔,包廂里除了難以入耳的歌聲,就只有昏暗。 紀燃著一件白色衣服,在紫外線燈光下,顯得尤其的白,人更像個吸血鬼。 閆笑突然覺得自己任務艱巨,作為他們的朋友,在他們沉淪時拉他們一把,真不是容易活兒。 布丁從衛(wèi)生間出來,在水池洗手,照進洗手池的光被擋住,她抬起頭,鏡里出現(xiàn)一個人。 “你真的跟紀燃在一起了?!彼f。 布丁洗她的手,洗完,擦干凈,扭過頭來,“早知道你是故意把我在這兒的消息透給康灼的?!?/br> 她笑了下,“故意的又怎么樣?誰能知道?” 布丁猜了下,“喜歡紀燃?” 她臉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