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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盧盛坐紀燃桌上,攬著他肩膀,“我收回之前的話,她絕不是軟刺。” 紀燃把腿蹺到布丁桌上,“既然你都公開給我養(yǎng)腿了,我怎么能不給你這個面子?” 布丁就知道紀燃剛才不說話是沒琢磨好事兒,“我要上廁所,用我?guī)阃热???/br> 紀燃不讓她出去,耍無賴耍的駕輕就熟,“你看著辦。” 看著辦是嗎?布丁提起他的褲腿往外拉。 事發(fā)太突然,幸虧紀燃反應(yīng)靈敏,把腿抽回來,但他沒想到,布丁也跟他腿一起,被扽了回來。 意料之中的,布丁又撞上他。第三次了,紀燃覺得,可以報警了。 盧盛蹲下來,看布丁緊貼著紀燃胸膛的臉,“一回是巧合,接二連三可就有點占便宜嫌疑了?!?/br> 布丁從紀燃身上起來,頭下垂三分,匆匆出了教室。 只有紀燃看到,她紅透的耳朵。她的助聽器又掛在他身上了。 盧盛還在一邊兒開玩笑,“別說,咱們狀元有時候的小模樣,真挺撩人?!?/br> 說著,還拿胳膊肘杵杵紀燃肩窩,“你說是吧?!?/br> 紀燃把助聽器攥在手里,追了出去。 盧盛在原地目瞪口呆,“臥槽?” 沈生間掐了掐同桌兒的腰,“燃哥是追出去了吧?” 同桌兒一本書糊在他臉上,“你眼瞎???” 是的,他們都無法接受,紀燃追出去這個事實。 布丁跑到cao場,站在看臺最高處,看著塑膠跑道被光穿透出斑斕,看著遠處聳入云端的建筑。 所有一切,都可觸可及,卻又如此遙不見邊際。 她的自以為是的超強的適應(yīng)能力,與三中格格不入,與汀江,格格不入。 考試上接二連三的敗仗,讓她對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失去大半信心。 學(xué)習(xí)之余接踵而至的麻煩,也讓她對自己的交際能力,產(chǎn)生懷疑。而她卻始終不愿意丟掉倔強。 她與生俱來的、汪雅芳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所以她看起來,才那么像一個刺猬。 你不招她,她亦與你相安無事,你一招她,她馬上逆鱗及身,跟你一較高低。 可盡管是這樣,她也有所顧慮。 紀燃感覺的到,她是只有軟肋的刺猬,可什么是她的軟肋? 他追著布丁到cao場,看著她跑上看臺,沒再跟上去,站在樓梯口,看著她。 她不想被他欺負,完全可以跟他大吵一架,哪怕是打一架,可她沒有,她一面忍氣吞聲,逆來順受,一面又拗不過骨子里的倔強,豎著刺小規(guī)模的回擊。 紀燃從沒見過這么矛盾的人。 在他的世界,接受和拒絕都是絕對的,身邊人都一樣。而布丁,跟他們不一樣。 不過,他也不屑于去探知她的軟肋到底是什么,畢竟布丁只是他的一碟嗆口調(diào)味劑,誰聽說過,吃飯之前,有人問調(diào)味劑是什么配方?什么原料? 自然,他也不會對布丁有什么求知欲。他的篤定強壓著心虛。 返回教學(xué)樓,紀燃在7班教室門口停住,把助聽器給了閆笑。 閆笑對于紀燃知道布丁失聰?shù)氖率钟牣?,“你怎么知道的??/br> 紀燃莫名其妙的沉悶又浮了上來,不耐煩道:“跟你一樣。” 跟她一樣?那就是布丁告訴他的??砷Z笑怎么那么不信呢? 閆笑還給布丁助聽器時,布丁以為紀燃改性了,早餐刻意多加一個雞蛋給最近略虛的自己補補,結(jié)果一到學(xué)校,才發(fā)現(xiàn)是她想多了。紀燃還是那個紀燃。 他腿蹺到布丁凳子上,“腿疼?!?/br> 布丁不想理他,從隔壁空教室搬來一把凳子。甘愿委屈求全。 盧盛慢慢吞吞進來,拿了兩瓶酸奶,遞給紀燃一瓶,“來,吸奶?!?/br> 紀燃接過來,都沒半秒,轉(zhuǎn)手給了布丁,“喏?!?/br>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布丁拒絕的干脆,“不要?!?/br> 紀燃:“誰說給你了?我讓你給我打開?!?/br> 布丁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給他打開,還給他。 紀燃沒接,下巴點一下,“喝吧,就是給你的?!?/br> 盧盛在后頭聽著他倆對話,早飯都要吐出來了,“能不能不這么膩歪?” 換桌以后,郝玥就天天看著紀燃撩布丁,口頭的也就算了,手都動了好幾回了。早知道換過來非但不能跟紀燃朝夕相對,還要看他跟別人灑狗糧,她死都不拿倒數(shù)第一! 布丁沒喝,擱在一旁。 紀燃說:“不喝也算你收下了,這是欠我的,我找你還的時候,你麻利點。” 布丁感覺自己要被紀燃的惡劣逼到腦細胞不能再生了。 第一、二節(jié)課是作文課,語文老師上臺公布作文題目。 沈生間逗哏上身,“咱們現(xiàn)在這作文題目都開始走復(fù)古路線了?那我珍藏多年的BB機是不是又要值錢了?” 一堆人跟著響應(yīng),你一言我一語的,成了一鍋東北大亂燉。 語文老師敲敲黑板,“你們只有四十五分鐘,寫不完通通給我抄文言文注解?!?/br> 有人存疑,“可是一、二節(jié)都是作文課啊?!?/br> 語文老師推推老花鏡,“第二節(jié) 課,我們用來念作文。” 沈生間瞪大眼,“原來不光題目復(fù)古……念作文不小學(xué)生標配嗎?我們都高二了。” 語文老師看過去,“你現(xiàn)在認識的字,都不準有小學(xué)生認識的多?!?/br> 沈生間本來還有話說,但擔心被現(xiàn)場考,怕到時候兜不住底,偃旗息鼓了。 紀燃以前上作文課,都是睡覺,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還可以玩兒布丁。 他給布丁倒了半天亂,發(fā)現(xiàn)她絲毫不受影響,意興闌珊起來,趴下睡覺了。 后半節(jié)課,語文老師依次把睡覺的幾個叫醒,硬逼著他們一人寫了五百字。 這幾個里也包括紀燃。他對上了年紀的人,倒是言聽計從。 第二節(jié) 課,抽簽?zāi)钭魑模o燃念郝玥的,布丁念紀燃的。 這個搭配一出來,班上好事兒的就開始起哄,無數(shù)雙眼睛在他們身上流連。 郝玥作文寫的流水賬一樣,除了切不進主題,就是一堆華麗的辭藻無章的堆砌。 紀燃念的倒也符合她流水賬的行文,比流水還水,抑揚頓挫不指望,平仄都沒有。 布丁拿著紀燃的作文走上講臺,剛站定,起哄聲跟開了KTV聲效一樣炸起來。 …… “念完直接扯證去吧?一年抱倆,兩年抱仨,從此走上人生巔峰?!?/br> “燃哥寫啥了,別是寫了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一會兒狀元念出來多尷尬?!?/br> “燃哥你是不是做啥手腳了?咋那么巧合,狀元就能抽著你呢?” …… 布丁不受影響,從名字開始念—— “高二11班,紀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