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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一個湯底為什么就這么貴啊?” 我整個人驚訝到委屈,窮的人只配回家睡覺。 李制好像終于找到機會,也對我翻了個白眼:“小姐,看看人家湯底里面放了什么。都是名貴補物好不好?!?/br> 所以我們倆到底干嘛要來這個吃啊。 我果斷地說:“這頓你請?!?/br> 李制繼續(xù)白眼:“我會讓女生付錢?你就大膽地吃吧。” 我覺得有必要讓李制正視一下對我的態(tài)度,于是點起來毫不手軟,務(wù)必讓他以后每次想起我,首先能想起這是一個讓他很rou痛的女生。 湯底上來之后,我再次肅然起敬。里面姜黃色的濃湯之下,nongnong的香味,伴隨著花膠,讓我移不開眼光。里面滿滿的膠原蛋白,和燉了不知道幾個小時的雞rou一起讓我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李制一邊幫我下菜,一邊說:“別像餓死鬼投胎行不行。慢點吃啊大小姐。周圍都是大桌,就我們這一桌兩個人分一個鍋,沒人跟你搶的?!?/br> 我點頭,內(nèi)心覺得李制的光輝形象已經(jīng)能夠跟葉沃若相提并論了。 吃火鍋呢就適合聊八卦。我還沒有先發(fā)制人,居然被李制搶先。 “喂,你那天……就是在酒吧里……一開始為什么朝我走過來啊?” 我警惕地抱著碗:“不回答你會不會沒得吃?” 李制受不了地回應(yīng):“我是這種請吃飯就為了套話的這么沒品的人嗎?你安心吃吧,我就是好奇隨口問問?!?/br> 瞬間我放心了,爽快地回答:“看你帥?!?/br> 結(jié)果我喝了一大口湯也沒見李制回答,沒想到一抬頭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嬌羞? 有沒有搞錯。 “你不會當(dāng)真了吧?”老兄,你一個混夜店的男人…… 李制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什么叫當(dāng)真,我是真的帥,我承認啊?!?/br> 終于白眼又輪到我翻。 “行行行,jiejie心情好,你說什么都行。” 李制終于從自我陶醉中翻篇,繼續(xù)做他的好奇寶寶:“那你后來為什么拒絕我!” 所以這年頭是不能拒絕長得帥的人了嗎? 是嗎? 我無所謂地點點頭:“我害羞。” 李制居然又一次當(dāng)真,“我也覺得是這樣,看你也不像會隨便約炮的人?!?/br> 我真是呵呵里個哈哈。本小姐曾經(jīng)約過的嚇?biāo)滥愫貌缓谩?/br> 我吭哧吭哧地埋頭苦吃,一邊在心里得意。 可能是上帝聽到了我的囂張氣焰,馬上就給我來個打臉。保暖的塑料棚簾子被拉開,走進來一行俊男靚女也是來吃宵夜的。 他們大都戴著帽子和口罩,我心里突了突。 大排檔里面人還是不多,很容易就看到他們在我們不遠的大桌上坐了下來。 很不幸地我似乎看到了之前在紅毯上看過的某個小花旦,于是很不意外地這里也坐著李助安。 我一瞬間感覺自己半邊神經(jīng)都麻痹掉了,剛剛被花膠大補湯剛剛疏通的經(jīng)脈一下子都凍結(jié)起來了。 還是先溜為妙? 可是這樣感覺對不起李制。 我只好裝作特別心安理得其實非常膽戰(zhàn)心驚地繼續(xù)吃下去。 后來總算跟李制吃完了,他去買單,我可能喝了太多的湯,也可能終于要走了,居然尿急,只好去大排檔門口的廁所。 為了避免再進去的風(fēng)險,我準(zhǔn)備待會兒直接在門口等李制。 上完廁所出來,我在門口……看到了李助安。 他在抽煙,同時也目光灼灼地朝我看過來。 顯然這混蛋早就發(fā)現(xiàn)我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反而坦然了,就站在他旁邊等。 “來吃夜宵?”李助安先發(fā)問。 不要搞得他跟我很熟好么。 我撇了撇嘴角,沒說話。 “你男朋友?”他繼續(xù)問。 我搖頭。還是不想說話。 李助安笑了一下:“我剛剛還以為看錯了,在紅毯上面?!彼约洪_始絮絮叨叨地閑聊,像一個老朋友一樣。 “你變胖了。” 你妹的。 李助安又笑了,我覺得他像個傻子。這么看來還是李制帥一點。 “這里的火鍋很適合你,我記得你以前胃不好。胃不好的人都挺瘦的,看來你這兩年調(diào)養(yǎng)得不錯?!?/br> 我終于開口:“過得好不好關(guān)你什么事。還有,他不是我男朋友?!?/br> 我看到李助安拿煙的手抖了抖,灰白色的煙灰飄散開來。 “不是男朋友你跟他在酒吧里做那種事情?” 他居然看到了! 他他媽的居然看到了! “管你屁事?!?/br> 說完,被李助安那只拿著煙的手一把抓住手腕,煙頭差點都碰到我衣服上。 “你現(xiàn)在就變這樣了?”我從來不知道舊情人再見面還會變成爸爸管人。 “跟不認識的男的在酒吧廁所門口茍且,他請得起你吃這種火鍋,沒錢給你開房?你看看你現(xiàn)在!” 我的手又被他甩開。 我忍不住反擊:“那你還不是在酒吧里——” 還沒說完,被走出來的人打斷。 “助安哥?!币粋€怯生生的聲音。晚上的那個小花旦走出來,明顯沒料到李助安的臭臉。 我一下子打通任督二脈般醒悟,酒吧里那個親昵靠著他的倩影原來就在眼前。 我嘲諷地笑一笑,眼神玩味地看著李助安。 小花旦只等了三秒鐘就完全隱去剛剛那副被嚇到的表情,微笑著說:“陳導(dǎo)讓我出來看看你,說你去抽根煙醒酒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慢慢挪動位置,打算留地方給他們。 “我馬上進去。”李助安溫和地對她點點頭,讓她先進去。然后又回過頭對著我說:“難得見到,聊聊吧。我請你喝糖水?” 我才不會去! 李助安就這樣看著我,我們倆都看誰先破功。 打破沉默的是李制。 他付完錢走出來,開口就是:“你上個廁所怎么那么久?” 然后狐疑地看了看李助安。 我走上去拉著他走了。 兩個人走著坡路,我看著旁邊鵝卵形的墻面,和一塊塊涂鴉不知道該說什么。 李制慢慢說:“其實我那天挺想跟你上床的?!?/br> 我驚訝:“?。俊?/br> 李制繼續(xù):“不止那天,今天也蠻想的?!?/br> 我把握不定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講真的。要是他是開玩笑的我準(zhǔn)備翻白眼,如果他是講真的我會揍他腦袋。 我避而不答:“老司機,我以為你喜歡的都是那天舞池里這種款呢。你別給我裝純啊。” 李制哈哈一笑,“我說的上床不是那種。而是長久的上床。” 沉默,這條道上一輛車都沒有,只有路燈還亮著。這個時候就是有個鳥叫都好呀。 他……不會是在告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