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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李助安的帶資進組得到的角色也不是男一,而且以他的實力和咖位,配這么角色絕對不是高攀。 李助安沉默著,也沒有問別的話。小榮在一邊坐立不安,居然一個個的給我們倒起茶來。 他們各有各的心思和計較卻都沒有開口。整個病房里面,只有我是唯一那個沒什么負擔的人。 我只好拿出之前病房里存著的小蛋糕,擺好盤,準備配小榮的茶給大家喝。 李助安看著我開口:“云叢,這蛋糕你也給那位替身送一點過去,他在醫(yī)院只能吃食堂。說不定想吃一點?!?/br> 這是要趕走我好跟韓姐進行下一步的部署嗎? 我點頭出去。 把蛋糕往幸哥房里一放,自己走出了醫(yī)院。 站在醫(yī)院門口的時候,依然能看到那些記者在蹲守。我看了看,內(nèi)心生出一股嘲諷,這是一個怎樣光怪陸離的世界。這醫(yī)院里每天有這么多人受傷生病甚至死掉,無人問津。他們卻因為一個人的事故在這里圍追堵截。 我打了個車回到李助安的家里,慢慢翻找自己當時拿回來的行李。我的東西沒多少,很快就找到了一張碟片。就是那張當時李助安在我家里看到的。我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放了這張碟片開始看起來。 光盤驅(qū)動器發(fā)出啟動的聲音,這感覺真是古早啊。 鏡頭里面的李助安看起來很生澀,無論是他的演技還是面容。 他穿著非常寬的卡其色褲子和運動鞋。上身是白色背心。 他的眼神,我相信當時他就是這么純凈的,無害的。他就像一個放假回到家鄉(xiāng)海邊會看到的那種鄉(xiāng)下小孩,你會以為他永遠就呆在那里,結(jié)婚生子,一成不變。 你知道他嗎?他在片場給導(dǎo)演看中,真的是奇跡啊。 他好努力,導(dǎo)演對著他的一個鏡頭皺了一下眉,他就把那個動作做了一百遍。 你說我要是練一百遍導(dǎo)演會不會也多給我兩個鏡頭? 今天有經(jīng)濟公司來跟他談了,說是要跟他簽合同幫他包裝。 助安哥現(xiàn)在不跟我們一起吃盒飯了,他現(xiàn)在有助理送飯過來了。 今天又接到活了,之前的打光師推薦我的。???你說李助安?這部有他,我就是給他當替身。 人家是明星,我們哪能比,比不上。他往那兒一坐那氣勢。但他人好,今天助理燉的湯,他也給了我一碗。 突然黑屏了,我看了看可能是卡殼。關(guān)掉重來還是只能放到這里。 看來已經(jīng)到了不能隨隨便便懷舊的時候了。我把碟片收好,電腦關(guān)上,回去醫(yī)院。 我再到的時候,韓姐她們也準備走了。破天荒地,韓姐跟我打了招呼,我有點受寵若驚,立馬看向李助安。 他沒有任何奇異表現(xiàn),把她們送走后,讓我去床邊。 他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我的臉說:“樓下保鏢說你送完蛋糕就走了。去哪兒了?臉都曬著了?!?/br> 我說醫(yī)院太悶了出去走走透透氣。 李助安看起來興致很高,有些邀寵地說:“就知道你悶了,你又不是我們,也沒受傷,哪能天天在醫(yī)院呀。我們這周末就回家。” 我心里擔心他的腿怕他勉強,“好徹底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李助安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不要緊。我們?nèi)ノ医紖^(qū)的別墅。韓姐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上門的理療師負責我的后期療養(yǎng)。你放心好了?!?/br> 我內(nèi)心生出一種恐慌,他是不是要帶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把我關(guān)起來? 這樣想想居然有一點小興奮… 李助安馬上說:“你有駕照嗎?我?guī)湍銣蕚淞艘惠v車,那邊很偏,想去哪里自己開。不想開就讓司機送你出門。” 他還略帶哀怨地補充:“我自己變成瘸子,不能也禁錮住你?!?/br> 好吧,他要一心向善,我成全。 我們開始各懷鬼胎地擁抱接吻,像每一對貌合神離的情侶一樣。他在白天,我在黑夜。捆綁式的陪伴是我們彼此剩下的賭氣般的溫柔。 但我們之間,我和李助安,我相信我們是珍惜的。就像口渴之人得到的最后一口水,即使心里想喝可樂,可是這水在嘴巴里也是甘甜的。 我們別無他求,我們溫柔以待。 之后,我跟著李助安去了他的城郊別墅,過了一段不被打擾的日子。即使有網(wǎng)絡(luò),我也懶得看懶得搜索。日子沒有頭也沒有尾,我想我可以做一個賢良的妻子照顧他。 連那些參加治療的醫(yī)護人員手法都沒有我的好。 我開玩笑地在李助安面前邀功:“以后你的傷后護理都我來做吧,你看我的這個手法,專不專業(yè)?” 李助安好像又回到了我們剛開始認識的時候,會露出那種可愛溫順的笑容。“是嗎?以后我受傷你都會陪在我身邊?” 他眼神里的期待讓我退卻了。 “算了,”我說:“你以后還是別受傷了?!?/br> 不僅僅是理療,我還開始轉(zhuǎn)戰(zhàn)廚房。但是營養(yǎng)師怎么都改變不了我根深蒂固的“吃什么補什么”的信念。最后結(jié)果就是我的豬蹄湯燉得越來越出神入化,李先生每天被高脂高熱搞得橫向發(fā)展。連之前的巧克力肌膚都變淡幾個色號。 后來被韓姐勒令要為形象考慮,畢竟他之后還得進組拍完最后的一些戲份。 我想,一邊治療傷腳,一邊節(jié)食局部健身的男演員,他也是獨一份了。 李助安每天排了滿滿的課,我空下大部分時間,只好做做自己之后的選題。 好像葉金主也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葉金主她爹也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是不是之前把李助安坑這么慘所以沒臉來看他? 我發(fā)了一大堆可愛表情跟葉沃若撒嬌,又做了一大堆現(xiàn)場版可愛表情跟李助安撒嬌,終于促成葉沃若來李助安的郊區(qū)別墅看我們。 許久不到現(xiàn)實世界,我列了一大堆單子要葉沃若帶給我,大部分都是吃的。當吃成為了我生命中唯一可靠的事,我心悲哀。 葉沃若來的時候時間有點不巧。醫(yī)院的記者那邊終于發(fā)現(xiàn)李助安早已金蟬脫殼,只剩下武替還在那邊接受治療。都像無頭蒼蠅一般不知道該去哪里找料,只好在網(wǎng)上發(fā)布各種陰謀猜測來完成任務(wù)。 于是,實錘沒有,謠言滿天飛。有說李助安像上一次一樣扔下武替自己跑路了;有說他的傷根本就是裝的,自己在度假;有說他這次傷到神經(jīng),以后很難再接武打片,所以飛去美國手術(shù)了。 搞得我一邊看葉沃若轉(zhuǎn)來的消息,一邊擔心他的別墅這里會不會被別人盯上。 李助安還是摟著我安慰:“放心,這里我買下來后幾乎沒來住過。而且從大門口到里面層層關(guān)卡,不會有記者能飛進來。” 他也拒絕了我想讓葉沃若延后來訪的想法,親自派人出去接她。我看到金主葉之后,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