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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李助安的意思,他也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我不好明目張膽盯著李助安,只假裝看著病房的窗外發(fā)呆。李助安這樣子好脾氣,挺適合勾搭這些富家小姐,當?shù)共彘T女婿的。這么想覺得他也有點可憐,已經(jīng)大小算一個明星,在贊助商面前還是硬氣不起來。不過,想到幸哥,我便又不可憐他了。同樣的年紀,能夠出人頭地也罷了,要是還在當一個賤命一條的替身…… 只希望幸哥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地拍完那些鏡頭。畢竟他要是受傷,可絕對沒有李助安現(xiàn)在這么好吃好喝地養(yǎng)著。 等到葉沃若送她老爸出門后,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們倆個人。 他對我招手說:“你看著窗外什么呀,發(fā)了那么久的呆。” 我慢吞吞地坐到他旁邊,還沒回答,就被塞了兩瓣橘子。他手里還有一大半,剝得干干凈凈,一點莖都沒有。 又是嘴咧到最大,笑著說:“剛剛葉伯父進來之前你不是想吃橘子嗎,自己拿著?!?/br> 我一瓣一瓣機械地塞進嘴里,他又發(fā)揮嘮叨本性:“你就喜歡吃剩下的嫩的果rou,其實白色的莖也是很好的東西,要一起吃下去?!?/br> 我安靜地靠在他肩上,使得他看不見我的臉。 可是看不見我的臉,他也依舊知道我的表情,還摸了摸我的額頭說:“怎么了,這兩天看你都呆呆的,是不是病房里太悶了,你今天要回家休息嗎?” 我立馬將頭抬起來,反駁:“說什么呢!你在這里我怎么還能放心到其他地方去呢?我要盡一個女朋友應盡的義務啊?!?/br> 不知道這句話哪里惹到李助安高興,他笑得很開心地親了親我,繼續(xù)給我剝橙子。我吃橙子一向喜歡剝皮不喜歡用刀切,奈何臂力不夠。 看著他穿著病號服依然鼓起的手臂,我忍不住想這是不是另一種制服誘惑呢。 我咬著橙子rou,狀似非常無意地問他:“你悶不悶?我們要不要來點娛樂活動?” 我發(fā)誓,我說完的時候真的心里藏滿了醫(yī)院py的想法,結果某人超正經(jīng)地問我:“無聊了嗎?我們來一局游戲吧。我也好久沒玩了?!?/br> 于是,他開了一盤游戲,我氣到爆炸,但還要忍耐。 終于等到我把他滅了之后,某人看到我竄著小火苗的眼神,歪頭想了一下說:“等一下,我剛剛是不是曲解了你的意思?” 是! 我眼里的小火苗已經(jīng)變成了火災現(xiàn)場。 他整個人笑倒在床上,又裝無辜說:“可是我還沒有啟動誒?!?/br> 我冷冰冰地看他某個部位:“那就現(xiàn)在啟動?!?/br> 李助安繼續(xù)賤兮兮地挑釁:“你的眼神好兇,人家會嚇到?jīng)]力氣?!?/br> 我換上親切笑容:“那我來幫你啊?!比缓蟾┥?。 余下的事情,只想感慨一句,跑車的發(fā)動引擎果然是……超速啊。 我在李助安的病房里被養(yǎng)得氣色很好,我想我的人也被他搞得越來越嬌氣。有時候看著他每天耐心地關照做飯的阿姨我想要吃的菜,真不知道在這里養(yǎng)傷的是他還是我。 誒。 葉沃若說我作,說我這個人過得好也不開心,過得差也憂愁。我總以為自己只是反射弧比較長,就好像嘴巴里吃了很長時間的藥,猛地來一顆糖進來,舌頭一下子適應不了。 可是跟李助安好了也有一段時間了,為什么嘴巴里的苦味還沒有消散,糖的甜味還沒有融化開呢,心里真是煩。 然而,比我的個人小情緒更加煩的是,李助安的那位武替出事了,而且這次傷得很嚴重。 ☆、第18章 有些事,人不信邪,天偏偏邪給你看。拍攝組和導演以為他們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然后偏偏他們摔倒了。 真搞笑。 我看到了葉沃若的信息,她在聊天界面狂打字,不外乎是“你男人這次慘了慘了……” 我回復她先別過來。 沒幾分鐘李助安那邊就接到了韓姐的電話。這一下連我這個頭腦簡單的圈外人都知道事情微妙了。 別的不說,首先原計劃的李助安賣慘這張牌已經(jīng)廢了。替身比他傷亡情況還嚴重,身份又比這個大明星來得低,輿論很容易給出同情。而這些同情分由于李助安與替身的身份對立性,顯得尤為尷尬。 我安靜地吃著一種手工做的巧克力小蛋糕,一邊打量李助安的表情。最近不知道怎么啦,特別愛吃這種甜膩膩的東西,李助安已經(jīng)讓小榮去這家蛋糕店拎回來好幾次了。 兩個小蛋糕剛剛下肚,李助安掛了電話。他把移動的桌板推倒床尾,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腿。 他的傷在骨科病里面不算重,不過韓姐謹慎地認為他還是不要下床為好。畢竟腳掌的受力很大,哪怕是站立都會影響骨骼的愈合。李助安也很聽話地一直臥床,他心里希望腳傷能一次性養(yǎng)好。 我估量著開口:“剛剛葉沃若打電話過來,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李助安還有閑心笑了一下,還開自己玩笑:“這下好了,新聞標題就叫這個劇組撞了邪,在一個地方倒下,偏要在同一個地方死兩回。” 我慢吞吞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李助安捏了捏我的指骨,看起來是完全置身事外了。 “別哭喪著臉,我醒過來的時候你也沒這么愁呢,是心疼那個武替?” 我一個粉拳錘上去,“有沒有良心?。∧惚犻_眼睛的時候我是這幅表情?再說葉沃若講幸哥這次的傷很重呢……” 一把被他拉到胸前,“幸哥?叫得這么親熱,上次在片場我就瞄到他跟你站在一塊兒講話,看來是舊相識?!?/br> 我冷不防他這么快點破,正發(fā)愣,他又放開了我的手說:“風口浪尖,韓姐剛剛電話里交代他馬上也會轉入這家醫(yī)院,雖然這樣一來記者都往一處圍攻,但至少他得享受和我一樣的醫(yī)療待遇,不然就留下口實。這下你可以放下心了?!?/br> 我也無法辯駁,想撒嬌帶過,竟然有些開不了口。 可惜這點表面寧靜都維持不了多久,韓姐和小榮馬不停蹄地趕到,看他們表情就知道狀況還是不容樂觀。 這下連李助安的粉飾太平都不好太明目張膽,只好選擇沉默。 本來我以為韓姐的悲觀是來自于對未來形勢的預判,哪想到虧得他們來的早,才過去兩個小時,記者就開始在醫(yī)院門口大肆圍堵。他們要是動作慢點,此刻估計都進不了醫(yī)院。 很少見韓姐這么走來走去的樣子,搞得我心里也七上八下。李助安還是溫和地安撫說:“沒事,左右我們沒做錯什么,之后該打點的都打點到位,媒體要刮風也吹不到我們這。” 韓姐看著李助安,是我錯覺?那眼神里居然三分凄慘七分內(nèi)疚。她最終還是站定在病床前面說:“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