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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放開我,然后盯著我的眼睛。我在他臉上看到了光芒。 “你隨時都可以。你知道的?!?/br> 成為李助安的女朋友住在李助安家里的日子沒有想象中的輕松和愜意。我本以為每天可以拿著他的卡刷刷刷,睡到自然醒,然后還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一直進行愛的鼓掌。 誰知道,首先連出門都困難呢。 我本來也挺宅的,可是不想出門跟不方便出門完全是兩碼事啊。手拉手白天在街上逛簡直不可能,晚上也是選擇性出門。在被他助理委婉告知這些事情之后,點外賣的時候我就特別想出去吃。 嗷。 而且我想象中昏天黑地的愛的鼓掌也沒有出現(xiàn)。因為李助安很忙吶,明明最近沒在拍戲,還能天天通告。他要么早出晚歸,要么就是兩三天才能出現(xiàn)在家一次。每次都回來都是筋疲力盡的。 我在家里深深地怨念和懷疑,我是不是選錯對象同居了?我也太慘了。 還沒等我深閨怨婦,要上演□□寂寞py,李助安未歸來,就有不速之客先上了門,而且對方是拿鑰匙開門哦。 我真的一點都不意外,站在門外的是某人的前女友。這次她似乎不是一個人來的。 怕你啊? ☆、第14章 我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穿著一件居家服,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我目前住在這里。不慶幸的是,最近由于沒有的債務(wù)壓力,被李助安的助理定時投喂,有點胖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啊,反正我基數(shù)小。 南靜身上穿著一套很凹造型的名牌套裝,從頭到腳武裝。可能是剛剛從街拍現(xiàn)場過來。這架勢,真像來抓jian,可惜我現(xiàn)在才是正牌。 “南小姐,你怎么到這邊來?” 一句話將她噎死。 南靜臉上無懈可擊的妝容就像面具一般脫落?!澳?!” 這么沉不住氣。 “要不要喝茶?助安沒跟我講今天有客人來,我沒準備的?!?/br> 我大大方方起身想讓他們?nèi)胱?/br> 這時,她旁邊的男人開口:“阿靜,這是誰?” 我細細打量了他。陳沉,從李助安一出道就跟著他的經(jīng)紀人。兩人同時從新人到舊人,后來李助安與南靜在一起之后,兩人更加是經(jīng)常共用經(jīng)紀人和助理。 再后來兩人分手,按照情分,陳沉應(yīng)該繼續(xù)跟著李助安,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去李助安的工作室,搖身一變成為南靜的經(jīng)紀人。 看著他打扮樸素,戴著眼鏡,頂著平頭,一副和藹表情,我一下子身上冷颼颼的。 混這個圈子的,誰不是面善心黑呢。 不等南靜開口,我主動介紹自己:“我是助安的女朋友,你好?!?/br> 他看了看我,一點音調(diào)都沒變,還是那副表情說:“哦,原來是新女朋友。不好意思啊,我們來拿點東西。你也知道,小安跟阿靜談了很多年,雖說分手也不可能完全割舍掉。我們還是經(jīng)常過來的。小安連鑰匙都不拿走。反正其他人一直換,阿靜是親人嘛?!?/br> 早就知道看李助安這么禮貌乖巧,身邊肯定都是笑面虎類型的,不然也得不到他信任。不過我們現(xiàn)在在熱戀期,我就是能有恃無恐。 “鑰匙是小事啦,明天讓人換把鎖就行。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起給你新的鑰匙哦?!?/br> 不理會南靜的氣炸臉,我對著陳沉繼續(xù)說:“這位大哥,我也是剛?cè)胱滋?,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樣的。麻煩你們拿了什么東西都給我看一眼,不然到時候助安回來怪我亂放人進來,我也無辜?!?/br>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兩手叉腰跟在他們身后,好似防賊。 南靜比我想象得沉不住氣,她一路走到主臥,將我們的衣櫥和床搞得一片狼藉,好像解恨了拍拍手走人。 他們走了之后,我坐在沙發(fā)上思考。這個陳沉明顯道行要比南靜深,為什么在兩人分道揚鑣時沒有跟著情分更加深厚,看起來事業(yè)也更上一層的李助安,而是轉(zhuǎn)投南靜。按理說,經(jīng)紀人對于藝人價值的嗅覺肯定比我們普通人更敏銳,除非……李助安不想要他了。 我咬著嘴唇細細琢磨,爭風吃醋,哼。一定要叫李助安把門鎖換掉。 好不容易等到李助安回到家,我就穿著清涼的睡裙,坐在沙發(fā)上。 他一身疲憊,臉上妝都沒卸,看到我先笑起來。 被他這么一笑,我都不好意思為了這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吵他。只能當二十四孝女朋友,先去接過他手上的包和外套,再去浴室?guī)退畔丛杷?,還端上自己貼心準備的夏季特飲,給他解渴。 等他終于一身清爽摟著我躺在床上之后,我親了一口他的手臂說:“我好不好?” 他也親了一口我的手臂,說:“你好,你最好。” 我露出邪惡的一笑:“那我要提個小小的要求?!?/br> 他……誒,是不是此情此景,這要求都會被任何男人誤解啊。李助安居然翻身壓住我,也邪惡地笑,“能啊。” 什么鬼,人家是正經(jīng)人好嗎。 “我能不能換把鎖?” “哈?” 李助安一臉火力全發(fā)然后又懵掉的臉,然后問:“鎖?” “對啊,”我眨巴眨巴眼睛,“你家門的鎖?!?/br> 他點點頭,“可以啊,不過為什么?。俊?/br> “不為什么?!?/br> 他反而更好奇,在我身上使壞,“不說就不換?!?/br> “誒,你怎么這樣子!” 他壞笑,“就這樣子啊,你拿我怎么辦?” 我耍賴:“不管,我明天自己去找人換?!?/br> 他手在我腰上亂來,一邊還說:“我讓助理去換。不肯說,我也有其他方法知道?,F(xiàn)在我們來做點正事吧?!?/br> 誒,男人真是精蟲溢腦,談什么都不耐煩。 第二天,李助安再回來的時候果然知道他的那位陰魂不散前女友和經(jīng)紀人來過他家了。他揉了揉我的腦袋說:“鎖明天就來換。小傻瓜,有什么事你就說。” “我怕我要求太多,你會煩?!?/br> “傻,”他說:“你在這里,只有我能夠仰仗,就該對我提任何要求,其他人你都不用理。” 你說的。 “那,”我委屈地說:“他們講的是不是真的呀?!?/br> 他臉冷下來,“他們講什么了。” “他們……他們講這里他們隨時都能進來的,我,我只不過是暫時住一下。他們還到處翻了我們臥室和衣櫥,那個男的雖然笑瞇瞇地,但就是覺得他有點可怕?!?/br> 李助安若有所思,“他是我以前的經(jīng)紀人,陳沉。我叫他一聲沉哥?!?/br> 我點點頭,“那我以后也叫他沉哥?!?/br> 李助安接過我手里的牛奶身體乳,邊幫我抹后背邊說:“如果以后還看到他,你能躲就躲。不能躲,也不用跟他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