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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快報消息是杜因伯爵的婚禮訊息,就趕緊穿上,否則明天的新娘就讓給你了?!?/br>奇諾一聽,什么都顧不上了,伯爵夫人誰愛當誰當,反正不是他奇諾。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杜因伯爵這回是興奮得睡不著覺,忽然聽見仆人們高喊著“著火啦!著火啦!”安德瑞奧一個激靈,鞋子都顧不得穿好就跑了出去,守夜的侍從跟在他后面,喊著伯爵大人把鞋子穿上,然而安德瑞奧注視著火焰燃起的方向,失魂落魄。大火整整燃燒了一夜,托血姬的煉金藥劑的福,怎么撲都無法撲滅。直到第二天早上,人們才發(fā)現昨天還是紅綢高掛的伯爵府,今天換上了白紗。于是傳言開始沸沸揚揚。大火熄滅的時候,未來伯爵夫人的院子燒的尸骨無存,仆人們只找到了一些衣服的碎片還有一塊珍貴的血玉,在大火的灼燒下更顯得血色凝華。那塊血玉是屬于未來的伯爵夫人的,人們經常見到她戴在脖子上,現在寶物仍在,人卻葬身火海了。錫瓦鎮(zhèn)的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又換了一種。最后杜因伯爵克妻的消息不脛而走,人們提到他再也不是憧憬和羨慕,哪怕是姿色平平的姑娘也都繞著伯爵府走,生怕自己被看上了。安德瑞奧捧著血玉發(fā)了三天的呆,整個人瘦了一圈。三天沒見到叭叭,也沒見到“麻麻”的蘿莉忍耐到了極限,氣鼓鼓地爬到杜因伯爵的腿上,揪著安德瑞奧臉頰上的嫩rou撒嬌,“麻麻呢,蘿莉要麻麻?!?/br>杜因伯爵苦澀地笑笑,“蘿莉乖,麻麻去了很遠的地方了?!?/br>小蘿莉不明所以,“那我們就去找麻麻啊。”杜因伯爵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聽著她稚嫩的話語,豁然開朗。“蘿莉說的對,麻麻走了,我們就去找她,把她找回來?!?/br>隨后安德瑞奧讓人找來了幾只獵魔犬,再把曾經裝過千年湖玉蘭的那個盒子拿出來,讓獵魔犬記住這個味道,然后放了出去。這一天開始,錫瓦鎮(zhèn)到處游蕩著有著伯爵府標記的獵魔犬。然而他注定是徒勞無功,此時距離錫瓦鎮(zhèn)百里之外的小道上,兩個少年和一個大美人的組合顯得有些怪異。希維仍然拖著那柄沉淵重劍慢騰騰走著。血姬擔憂道,“這個辦法真的能騙過他們嗎?”奇諾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畢竟沒有尸體,等杜因伯爵緩過神來,就會明白這只是一場騙局?!?/br>“那怎么辦?”侍女開始緊張了。奇諾道,“這就是為什么希維把血玉留下了,從價值來說,那塊血玉比之三個千年湖玉蘭都有多余,算是給伯爵大人的補償了?!?/br>不然人財兩空的安德瑞奧不得發(fā)瘋才怪。麻煩還是越少越好。奇諾相當了解希維的想法,只不過他們不明白,世上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都能用等價交換來解決的。奇諾沒有問希維是不是認出他來了,也沒有問主角的容貌變化問題,他們好像有某種默契,心照不宣地避開了這個問題,只是像小時候一樣自然地相處著,就像一直是這樣,從來沒有改變過。在他們身后的不遠處,兩個男子肩并肩地跟著,棕發(fā)的男子問道,“你為何要我將沉淵七式教給他,沉淵劍如此沉重,本不該是凡人起步該用的劍?!?/br>阿西爾道,“夏佐,相信我,你不會后悔的?!?/br>夏佐雙手負在身后,“你對伊芙琳的孩子未免太在意了,連帶他的撫養(yǎng)人都這么上心?”“夏佐你不明白,我并不是因為他救了奇諾才要報答他,而是我隱隱預感到,這個紀元的存亡與他有著極大的關系?!?/br>阿西爾不希望他和夏佐辛苦守護的世界在不久的將來逃不過命運的詛咒。☆、第58章chapter01久違的普羅城,人們生活的好像一直那么幸福,瘟疫惡魔的襲擊并沒有給圣城的人們留下什么陰影。只不過現在是盛夏,街上的人寥寥無幾,到處是蟬鳴,聒噪的讓人心里止不住的煩躁。三年多前瘟疫惡魔擄走了未來的光明圣女百麗兒,不過對普通民眾的影響基本沒有,受到最大打擊的也不過是她的父親科林校長。近幾年科林校長已經很少過問學院的事情,甚至有傳言說校長有意尋找接班人了。這是很少見的,紅月大陸的人們平均壽命大約一百五十歲,魔法師和高級武士一般都能活到三百歲,科林校長今年也不過才一百三十歲,接手普羅學院才十年光景,這么早便要退位,可見女兒的事情對他打擊真的很大了。奇諾一邊拿手作扇子扇風,一邊擦著汗,眼看普羅學院近在眼前,才呼出一口氣,問道,“你要回學院嗎希維?”希維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住學院里,但是要先回去交作業(yè)?!?/br>“作業(yè)?哦對,作業(yè)。”奇諾這才想起來,普羅學院每年暑假的時候都會布置額外的作業(yè),一共兩個月的暑假,至少完成一項才能順利進入下一個學期。希維之所以會去錫瓦小鎮(zhèn)就是因為要完成這個學期的作業(yè)。四年級的作業(yè)是帶回一只魔馴鹿的角,這種魔馴鹿是夢魘森林特有的魔獸,因此奇諾才會肯定主角一定會在四年級的暑假前往錫瓦小鎮(zhèn)。因為以主角的貧窮既買不起一只角,也雇不起別人去幫他抓,只能自己親自走一趟。所幸學校布置作業(yè)不是為了為難人,這種魔馴鹿并不難抓,只是路途遙遠了些,夏天天氣炎熱,所以顯得有些辛苦。毒辣的陽光幾乎要把路面烤化,奇諾和血姬都蔫蔫的也沒什么精神,無精打采地跟著希維走在夏日的普羅學院。忽然一陣風從身后襲來,奇諾還沒來得及感嘆天氣涼爽了些許,只見希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掌代刀穿插過奇諾的耳畔,擋住了身后的人的襲擊。然后,炎炎烈日之下,就見兩個人影穿梭往來,打的不可開交。大約打了一刻鐘,不速之客舉手投降,不甘地嘟囔著,“變態(tài),又提高了?!?/br>希維冷聲警告他,“埃文,再有下次,我就不像今天這么客氣了。”奇諾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埃文么,脫去了少年的身形和模樣,乍一看一副凜然高貴不可侵犯的樣子。其實還是個戰(zhàn)斗狂。埃文渾然不在意希維的警告,笑嘻嘻地湊過來,自來熟地把胳膊搭到奇諾的肩膀上,自我介紹道,“你好啊,小弟弟,我叫埃文,你怎么跟著這個木頭人???”“木頭人”希維目光掃過埃文不規(guī)矩的到處亂放的胳膊,如果有可能的話,大概已經把那條胳膊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