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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紀原狐疑的看了看床上的雌蟲一眼,默默進了浴室。一出來,雌蟲就立刻對他張開腿,擺好出最方便雄蟲享用的姿勢。紀原走上前,脫鞋,上床,坐到雌蟲身側(cè)。法勒斯上身平躺在床上,屏氣凝神,抬眸看到紀原,對他露出一個自以為溫柔的笑。紀原平淡的從雌蟲身上掃過,然后一言不發(fā)的躺下去,背對著雌蟲,拉過被子。……各自安靜了幾分鐘后,法勒斯動了。法勒斯不清楚自己哪里做錯了,雄蟲為了什么和他置氣,他想將雄蟲緊緊摟進懷里,又被雄蟲的翅翼擋住。自從覺醒后,寶寶都是正面對著他的,從不會這么把翅翼展露在他面前。以前總?cè)滩蛔∠朊某嵋砣缃癯闪俗韪羲钠琳希巯x料定了他不敢碰。如果雄蟲沒有生氣這肯定是個不可多得的摸翅翼的機會,可雄蟲生氣了,沒弄懂情況之前他確實就不敢碰觸。說他不敢,他也挺大膽的,攬著紀原的腰爬到了另一側(cè),還將腦袋放到了紀原的枕頭上。看著雄蟲近在咫尺的面容,法勒斯輕聲喚道:“寶寶……”紀原依舊不理睬他,雙眼緊閉著,冷哼一聲,從枕頭上滑下來,將臉埋進被子里。法勒斯眼眸一亮,還會對他哼聲就說明有救。于是法勒斯更大膽了,伸出爪子緩緩將擋住雄蟲臉的被子拉下了些,湊上去,在雄蟲露出來的小嘴上輕柔的舔舐吸吮著。不時探出舌尖,一碰到閉合的牙就收回來,吸吮一會唇瓣又再次探出舌尖。作者有話要說: 看,那兩只蟲子冷戰(zhàn)了,一會就該熱戰(zhàn)了。Φ_Φ第42章·欺負·舔舐、吸吮、試探,每一次觸碰都溫柔得不像話,就像是兩只軟乎乎的幼崽在親昵,只是其中一只似乎很為難。紀原覺得很憋屈,雌蟲總是作弊。一發(fā)生什么事就來這招,話也不說,只會抱著他親昵??伤€很吃這個,半點兒都氣不起來。紀原輕眨著眼,腦袋后移了些,正當開口要說話,雌蟲的舌頭就借機探了進去。一時間四目相對。法勒斯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他以為……雄蟲想逃來著。紀原為自己的失誤小小的僵每一秒,反正只是進了個舌尖,再退一點就出去了。他如愿退了,法勒斯也反應過來自己的目的,還不等紀原閉口就又伸了進去,舌尖相觸。吸取教訓的法勒斯立即動了起來,舌尖生澀的逗弄起紀原的小舌。紀原對主動權(quán)交給雌蟲的吻有些心理陰影,爪子隔著被子抵上雌蟲的胸膛,推了推。法勒斯停下動作,與紀原對視了會兒,然后主動從雄蟲的口中退了出來。“寶寶……”“哼!”紀原扭頭將腦袋埋進法勒斯的肩頸里。雄蟲溫熱的呼吸傾灑在皮膚上,法勒斯被刺激得有些癢,可這是雄蟲對他的親近,他總不能躲開,只好硬生生的忍著。忍著肩頸處溫溫熱熱,如羽毛拂過般的癢意,法勒斯將紀原摟的更緊哪些。再等了會兒,雌蟲只是抱著他,一言不發(fā)。紀原算是明白了,他不往前推一把,法勒斯根本就不知道他需要做什么。紀原無奈的輕推了下雌蟲,說:“先到被子里來,別涼著?!?/br>很會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法勒斯當即在紀原臉頰上啾了一下,鉆進被子里后,又將雄蟲抱住蓋了個戳,這次是在嘴唇上。“寶寶不生氣了?”法勒斯雙眸發(fā)亮,仿佛只要紀原說一句是的,就在他臉上啃個遍。紀原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法勒斯的嘴唇,說:“我不生氣,雌父呢?”“我?我當然不會和寶寶生氣?!?/br>法勒斯將紀原伸出的爪子握在手里,又在雄蟲的手背處親了口,這才抬頭繼續(xù)和雄蟲眉目傳情。紀原扯了扯嘴角,道:“雌父其實是不開心的吧,不喜歡我在浴室那樣對你?!?/br>“不是不喜歡……”法勒斯垂下了眸,不敢再與紀原對視,安靜的擺弄起紀原的爪子。“雌父干嘛要逃避呢?還裝作什么事都沒有。不喜歡就告訴我啊,讓我以后別那樣做了?!?/br>“不是的,寶寶喜歡,我沒有不喜歡?!狈ɡ账雇驴s了縮,將腦袋埋在紀原的肩頭。“說謊。”紀原肯定的道。說著,紀原沉默的動了動爪子,輕輕推開握著他爪子的雌蟲爪子,與雌蟲十指相扣。又開口道:“如果不是不喜歡,怕我又像昨晚那樣對你,雌父為什么會這么急著爬到床上向我展開身體呢?”“我……喜歡在床上。”法勒斯的聲音低了下來。“就是說……不喜歡我在浴缸里那樣對你?”“嗯?!狈ɡ账馆p點了下頭,額頭點觸到紀原的肩膀。紀原再問:“其他地方也不喜歡?”法勒斯把頭埋得更深了:“臥室地毯上也可以……”紀原沉默了會,柔聲問:“是不習慣還是害怕?”如果是雌蟲誤會了什么,這個必須要解釋清楚。“我……不知道?!被蛟S兩者都有吧……法勒斯把紀原摟得更緊了些,紀原能明顯感覺到雌蟲的手臂在他腰部施加的力。紀原想了想,湊到法勒斯耳邊,放柔聲音問:“今晚……在地毯上,可以嗎?”法勒斯緩緩抬頭看向紀原的眼睛,確定他是認真的,又將腦袋縮了回去,輕輕的點了點頭。紀原將法勒斯攬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尋找滾地毯的試點。掃了一遍房間內(nèi),狀似細細考慮之后,道:“就在這床邊吧,再鋪一塊新的地毯,怎么樣?”法勒斯揪著紀原的衣角,耳尖泛紅的輕輕點頭。“要不要把被子也拖下去?”法勒斯正想點頭,悄悄抬眸瞥了眼紀原,雄蟲臉上一臉笑意,可他總覺得雄蟲在逗他。略做糾結(jié)后說:“都聽寶寶的。”紀原真就選那條干凈舒適的地毯后,將雌蟲拉了下去。還未等衣服盡數(shù)褪進,紀原就感覺眼前一暗,雌蟲把被子拉了下來,正好將他們?nèi)w在被下。被子挺輕薄的,透光性良好,哪怕是在被下,紀原也能清楚的看清雌蟲躊躇不安的模樣。“雌父,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紀原也不把遮在身上的被子掀開,反而停下了動作,好整以待的看著剩下的雌蟲。“我又不會欺負你。”此欺負非彼欺負。“我沒有害怕……”法勒斯的手穩(wěn)穩(wěn)的攀上了紀原的后背。“不怕?那我可就進去了?!闭f著,紀原就要抬起他的腿。“不!寶寶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