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你隔壁、今天也是靠顏值的一天呢[娛樂圈]、My Family(H)、每次上床都看到下限在刷新(H)、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指南、侵占天下(H)、龍傲天是我爹、陛下臣上(H)、重生之巨星是個受、鬼子(H)
蟲亞雌身上掃過,回頭時發(fā)現(xiàn)紀原嘴角帶著一縷笑意,開口道:“寶寶的心情很好?!?/br>“你是想問我為什么心情好吧?”紀原偏頭看向法勒斯。法勒斯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似乎總是那個嚴肅正經的表情,但也能從他面部的細節(jié)上辨別他的喜怒。就像此時,紀原知道法勒斯的心情并不是很好,雌蟲有些疑惑和微不可察的焦慮。法勒斯沒有正面回答紀原的問題,而是問:“寶寶會喜歡他們嗎?”那些雌蟲把他的寶寶逗笑了。紀原沒怎么注意那些雌蟲長什么樣,但想來也不算多出彩,紀原肯定的說“不會?!?/br>“其他雌蟲呢?”法勒斯乘勝追擊的問。紀原失笑,他連這其他雌蟲是誰都不知道,沒法回答啊。不過:“你會喜歡其他雄蟲嗎?”“有了寶寶就不會了。”紀原拉住法勒斯的爪子,鄭重道:“我不會一次性喜歡很多蟲,如果我有其他戀蟲,肯定是你不夠好了。”法勒斯回握紀原的爪子,鄭重道:“雌侍也不可以?!?/br>紀原默默翻了個白眼,戀蟲都沒有哪有雌侍?出于玩樂的想法,紀原順著法勒斯的話問了下去:“啊~雌君呢?”這個更不行了。想換其他雌君?!他絕不同意!法勒斯將左手伸過去握起紀原的左手,兩枚戒指相碰,鄭重的宣示主權:“只有我!”紀原并不走心的夸張感嘆道:“哇哦!雌父好霸道,帥到你的雄主了要賠的?!?/br>法勒斯:“……”這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稱呼不能改嗎?作者有話要說: 法勒斯:“寶寶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對我的稱呼?!?/br>紀原:“不改了,我挺喜歡在親熱的時候叫你雌父的。雌父~要不要我再用力點~”法勒斯[分分鐘羞恥到化為原型]紀原[驚恐]:“你不能這么做!”第21章·撲倒·雌蟲說今晚要睡他,紀原只當是玩笑,以至于他被法勒斯撲倒在床上時還沒能發(fā)覺雌蟲的意圖。雖然身下就是柔軟的床榻,但被突然襲擊的感覺并不好受,紀原有些抗拒的推了推身上的雌蟲。在法勒斯撲過來時紀原下意識的抬起的手抵擋,此時手肘就抵在雌蟲坦露的胸膛上,紀原用力推了幾下沒推動。無奈的說:“雌父,你起開些,讓我看完這條新聞?!?/br>法勒斯不甘不愿的偏頭瞥了眼紀原終端屏幕上的內容一眼,依舊不怎么情愿抬高了些身體,說:“就這樣看?!?/br>他可不打算從雄蟲身上起開,而且這種胡亂猜測的周邊新聞,哪有他好看?紀原也沒跟他爭,反正就要睡了,躺著看就躺著看吧。有了足夠的活動空間,紀原舒展了下右手,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一目十行的瀏覽下去。“唔!”忽然,紀原悶哼了聲,猛地睜大了眼。手指一時沒穩(wěn)住從虛擬屏幕穿透了過去。紀原有些不敢置信,雌蟲在咬他的肋骨?貌似還啃得很歡。當然,這其實沒什么很大的問題,大不了就是什么特殊癖好。可雌蟲的爪子還隔著睡衣在他胸膛上游走亂摸,雌蟲剛剛的幾個舉動結合起來讓紀原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雌蟲在挑逗他。但明顯手法太稚嫩,挑逗得不到位,紀原沒有感覺到任何欲望。于是紀原關上了終端,推了推對著他肋骨埋頭苦干的雌蟲。法勒斯順從的抬起頭,帶著些邀功感的問道:“寶寶舒服嗎?”紀原搖搖頭。堅硬的牙齒磕著他脆弱的骨頭,挺疼的。法勒斯的情緒低迷了一瞬,又打起精神堅定的說:“我會讓寶寶舒服的!”說著再次埋頭。紀原當然不會讓法勒斯對他的肋骨再下殺手,真的疼。攔住了雌蟲,紀原摟住法勒斯的脖子,挺身在雌蟲眉心落下一吻,說:“你躺下,我來教雌父怎么啃。”法勒斯猶豫了會,就順從摟著紀原轉換了上下位置。平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紀原,落在雄蟲身上的目光隱含無聲的邀請。紀原面帶笑意跨坐在法勒斯身上,傾身向前勾唇問:“雌父準備好了嗎?如果痛的話可以叫出來的哦?!?/br>被咬不報復看不是我的作風。法勒斯怕紀原摔著,在紀原跨坐上來時就伸手就摟住了紀原的腰。現(xiàn)在聽了這話,法勒斯不輕不重的在紀原的腰上揉捏了幾下,催促著雄蟲趕快動嘴。紀原“報復”完后,他好繼續(xù)他的睡雄蟲大業(yè)。紀原不急,手指順著雌蟲的鎖骨緩緩滑了下去。他還記得雌蟲磕碰的位置,轉換一下,就是雌蟲左胸肌的下方。法勒斯略感不適的皺起了眉,這并不是第一次被其他蟲碰觸這些部位,平時訓練場上和軍雌對練也偶爾會被碰觸到。但這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一種奇特的酥.癢感從雄蟲指尖碰觸的地方擴散開來。“寶寶,快點……”法勒斯下意識的開口催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催促什么。想要快些結束,又想要更親密的接觸。紀原不緊不慢的在法勒斯胸肌底邊磨蹭著。像是某種強迫癥患者在尋找著最佳下口的角度,又像是好奇的幼崽在用手指丈量著自己雌父胸肌的厚度。后邊的那個想法讓法勒斯感覺很羞.恥,正要再次出聲催促雄蟲就覆了下來,那一口咬得很準。法勒斯深吸了口氣,眼睛圓睜對著開了暖光的木質床頂。雄蟲咬得不重,比法勒斯想象中的還要輕許多,那力道應該還不如一只想要吸取乳汁的小幼崽。法勒斯覺得雄蟲現(xiàn)在就是只沒斷奶的幼崽,不然干嘛在啃咬他的同時還用手揉.捏他的那個部位……“夠了……寶寶……”法勒斯紅了雙眼。他又沒蟲崽,再怎么捏也擠不出奶水來啊。紀原至始至終都只盯著法勒斯胸肌底部的地方廝磨,時間也卡得準準的,整個過程所用的時間和法勒斯啃他所用的相差無幾。法勒斯看著紀原從他胸口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那個位置又被按了一下。法勒斯都能感覺到那顆凸起陷了下去,深深的吸了口暖氣,他剛剛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深呼吸了。“寶寶,手……”??紀原就像遺忘了那只爪子的存在一般,眼睛微瞇,略帶笑意的看著法勒斯,勾唇問:“雌父,舒服嗎?”法勒斯想要搖頭。不舒服,身上像被打了麻醉藥一樣酥軟無力,被雄蟲捏著的部位充血挺立硬得難受,沒被碰觸的那邊更難受!“算了,還是換一個問題。”紀原輕笑著俯身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