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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國外回來后,并沒有去朱綠給他安排的崗位,而是去了凌昱欽剛成型不久的公司,替他cao心,替他策劃,用朱綠的人脈替他鋪路。可惜凌昱欽看不見,他總認為云柏青才是真正辛苦的那個人。“我不恨你,真的?!敝靺捰H吻著他的唇,望進凌昱欽那雙迷蒙的眼睛里,“但也不再愛你。欠不欠我都無所謂,只是本該屬于我的,總是要拿回來的?!?/br>朱厭嫻熟的脫下凌昱欽的衣褲,手在這具稚嫩的身軀上四處游走,少年的欲望經(jīng)不起挑逗,不一會剛才還在沉睡的性.器已經(jīng)十分精神的挺立起來。朱厭捧著凌昱欽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笑著問,“喜歡我嗎?”凌昱欽腦子一片漿糊,只覺得渾身發(fā)熱,一看面前是朱厭,他自然是喜歡的,便點頭道,“好喜歡?!?/br>朱厭說,“那親親我吧?!?/br>凌昱欽學著朱厭一樣在對方身上親吻,沒個輕重,很快留下不少痕跡。朱厭將兩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撫弄,上上下下的,時不時貼緊腹部磨蹭,凌昱欽很快就射了。朱厭又自瀆了一會才射到凌昱欽身上,他也沒急著打理,挨著凌昱欽躺著,將頭枕在他胸口。朱綠不同于那天,穿著純手工定制的套裝,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干練,臉上還揚溢著笑容,手里一個精裝小盒子,估計是送給朱厭的生日禮物。朱厭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朱綠一眼就瞧見了床上相擁的兩個人。她在尖叫過后瘋狂的沖上前去拉著朱厭下床遠離凌昱欽,然后指著凌昱欽喊叫,“把他給我扔出去,快扔出去!”里德剛才就跟在她身后,他默不作聲的抱起已經(jīng)醉得不醒人事的少年出去。他當然不可能把人扔在別墅外面,而是隨便的給凌昱欽穿回了衣服,然后開車送出這個區(qū)域,再扔在路邊。朱綠表情扭曲,聲音尖銳得已經(jīng)破了音,她不可置信一樣的看著朱厭,“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重生前,朱厭只是偷偷的親了親凌昱欽,朱綠也是這樣對他又打又罵,可是那時候的他懦弱害怕,一聲不吭的任由朱綠出氣,他甚至還有些愧疚。少年此時已經(jīng)和朱綠差不多高,他毫不躲避的看著朱綠像要吃人一樣的眼神,牽著唇角笑道,“mama,我愛他?!?/br>朱綠頓時安靜下來,她怔愣的看著朱厭,然后連身軀都微微顫抖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朱厭叫她mama,還是因為那句我愛他。“你說……什么?”朱厭說,“mama,你放過我吧,我們是母子,我以前不懂事,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mama,我很愛他,你放過我,成全我們好不好?”朱厭在學語后就被她教導得從來都叫她克羅莉絲,沒有喊過mama,這一聲mama好像讓她鎮(zhèn)靜了下來。朱綠撫摸著朱厭剛才被她扇腫的臉頰,溫柔的說,“寶貝,別讓我生氣,好嗎?”“mama……”“叫我克羅莉絲?!敝炀G抱住他,親吻他的唇,手撫上朱厭的性.器。過目處所能看見的痕跡讓她感到十分憤怒,別人怎么可以碰她的寶貝呢?朱厭卻不同于以往的乖順,一把將她推開,擰著好看的眉頭道,“你這樣讓我感到很惡心!別讓我討厭你,克羅莉絲?!?/br>朱綠的表情又變得惡毒起來,她死死的盯著朱厭一會,轉(zhuǎn)身走出去,很大聲的將門關回。朱厭從衣柜里拎出睡袍,慢條斯理的進浴室洗澡。他知道朱綠過會就會把門反鎖回去,將他關在房間里。別墅的一層足有五六米,原先朱綠以為他不敢跳,所以窗戶并沒有封上。朱厭記得自己那時候跳下去了,然后摔傷了腿,又被里德發(fā)現(xiàn)帶回來,之后朱綠就把他關到了原先堆放雜物的小房間,沒窗戶,沒明亮的燈光。朱厭洗完澡再去開門,果然已經(jīng)打不開了。朱厭用手猛拍著門板,又喊了幾聲放我出去之類,就聽朱綠在門外道,“寶貝,你從小到大都那么聽話,現(xiàn)在卻變成這樣。這次的事情,我非常生氣,你在房間里好好反省?!?/br>一方強則一方弱,上輩子朱厭太懦弱,才讓朱綠一直盛氣凌人,但這輩子,看起來鎮(zhèn)定又有些冷淡的朱厭令朱綠有些摸不著底,不敢過于強迫他。朱厭知道,朱綠是不會咽下這口氣的。這氣憤不能發(fā)泄在他身上,自然就將槍口指向了凌昱欽。朱厭暗自笑笑,乖乖待在房間里看書,偶爾在朱綠回來或者里德送飯時用砸東西,絕食,不說話等方式表現(xiàn)一下憤怒以及想要離開的念頭。大概過了三四天,朱厭這晚趁著朱綠不在,將早先就藏好的手機拿了出來,撥通了凌昱欽的號碼。作者有話要說:☆、一起死吧朱綠參加了一個酒會,喝得有點微醉。司機照常送她回碧海青天,里德在車燈照進落地窗時就出大門迎接她了。朱綠看起來還是相當清醒的,臉色有些酡紅,保養(yǎng)良好的她看起來還像個二十幾的女人,卻又多了一股成熟的風韻。不必朱綠詢問,里德就開始匯報朱厭一日的動向。朱綠一邊聽著,一邊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她很煩悶,她的寶貝連翅膀都還沒有長硬實,就已經(jīng)想著飛走。她上樓打開門,看見朱厭正靠坐在床上,手里翻著一本書。屋里的大燈是關著的,只有床頭一束照明打在朱厭身上,在黑暗中他就好像一個發(fā)光體。不過朱厭只是在聽見動靜的時候抬頭看了眼,隨后就把她當空氣一樣晾著,連個招呼都沒有。朱綠帶上門,這幾日晚上她還是會過來和朱厭一起睡,但朱厭總是躲得她遠遠的,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但中間卻是界線分明。她上前抱住了朱厭,從來沒有這么迫切的親吻著朱厭著的臉,脖子,只覺得鼻翼間充斥著的全是她最喜歡的氣息。朱厭推開她,她又再次伸手緊緊抱住,“寶貝別不要我……寶貝,寶貝……”纖細手指探到朱厭衣擺下,靈活的解開他褲子上的鈕扣。朱厭不喜歡她這滿身酒氣還有含糊不清的呢喃,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喜歡。但是朱綠蠻勁上來了,他越推搡,她就越使勁。朱厭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朱綠可舍不得他干一點活,這具16歲的身體缺乏的就是力氣,被一個女人壓制得死死的在床上,朱厭壓抑在心里的暴虐一點一點的涌上來,他太厭惡這種感覺了,女人每一個親吻落在身上,濕濕熱熱的都像是被蚊子叮咬一樣,讓他覺得有螞蟻在爬,又癢又惡心。書早掉落在一邊,朱厭仰躺在床上,任由女人壓在身體上折騰。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唇抿成一線,直到女人的手碰到他的私密處,他似乎隱忍到極限,奮力將酒醉的女人推